了个出意料的动作。
她凑了过来,隔着小小的餐桌,轻轻地、在他的嘴唇上印下了一个吻。
这个吻很轻,很短暂,却带着她身上独有的、那种熟悉的、淡淡的清冷气息。这气息,混杂着她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
事后身体散发出的、微不可查的麝香,以及一丝属于季念的、陌生的男
味道。
这复杂的味道组合,形成了一种无比奇妙的、独属于他们夫妻之间的亲昵。
“行了,”她退开身子,重新坐好,声音里带着一丝安抚的意味,“换妻嘛,不就是这样?各玩各的,各取所需。”
这句轻描淡写的话,像是一道赦令,瞬间缓解了林远心中那紧绷的、混杂着嫉妒与占有欲的弦。他长长
地喘了气,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
“我……我知道。”他端起酒杯,将杯中剩余的清酒一饮而尽,试图用酒来平复内心的波澜,“我只是……听你那么冷静地讲这些,还是觉得……挺刺激的。”
他的理智渐渐回笼,一个最关键的问题浮上心。他看着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眉
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你……吃药了没有?”
“没吃。”斐初夕的回答脆利落,没有丝毫的犹豫。
林远的心猛地向下一沉,声音不自觉地拔高了几分:“那还不赶快去吃避孕药?!”
他无法想象,如果她真的怀上了季念的孩子,那将是怎样一番无法收拾的局面。
然而,斐初夕却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她看着他那副紧张过度的模样,甚至觉得有些好笑。
“急什么?”她慢悠悠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不以为然,“我算过了,这几天是我的安全期,不必担心。”
她顿了顿,看着林远那依旧紧锁的眉,又补充了一句,只是那话语里,不知道是安抚的成分多一些,还是挑衅的成分多一些。
“放心,就算真的要怀,我也会先怀你的。”
他张了张嘴,最终却只是点了点,像一个接受了既定事实的士兵。
就在这时,季念端着一个盛满了致小菜的托盘走了回来。他的出现,恰到好处地打
了这对夫妻之间那
充满了张力的、私密的氛围。他将菜肴一一摆在斐初夕面前,动作自然,仿佛他才是这个场景里名正言顺的男主
。
这个无声的动作,成了一个清晰的信号。
林远站起身,拉了拉身上浴衣的系带,最后看了斐初夕一眼。她的目光已经落在了那些食物上,侧脸的线条在灯光下显得柔和而满足。
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拉开障子门,走进了那条安静的长廊。
回到房间,穆西岚已经为他倒好了一杯温热的清酒。她斜倚在榻榻米上,浴衣的领敞开着,露出大片古铜色的、散发着热气的肌肤。她没有问他刚才聊了什么,只是用眼神示意他过来。
林远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搂怀中,开始享受这
风雨后的、片刻的温存。
而在餐厅里,随着林远的离开,空气中的最后一丝紧绷也随之消散。斐初夕与季念之间,呈现出一种截然不同的、属于战友般的默契与和谐。
他们没有过多的谈,只是安静地、专注地吃着东西。
刚才那数场酣畅淋漓的大战,耗尽了他们大量的体力。此刻,美食成了补充能量最直接、最有效的方式。季念将烤好的和牛与鳗鱼不断地夹到斐初夕的碗里,而斐初夕也坦然地接受着这份投喂。
她吃得认真而投,每一
都细细咀嚼,仿佛在品味一场大战后的胜利果实。她那微微隆起的小腹,此刻正需要这些高质量的蛋白质与碳水化合物来补充消耗。
这不仅仅是为了填饱肚子,更是为了给下一场不知何时会开始的、更为激烈的鏖战,储备最基础的能量。对他们而言,这顿事后餐,是游戏规则中必不可少的一环,是保证他们能以最佳状态,迎接下一次疯狂的、必要的休整。
回到房间,榻榻米上散落着两刚刚脱下的、还带着湿气的浴衣。空气中,清酒的米香与
欲的余韵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令
心安的、堕落的氛围。
林远靠在墙角的软垫上,穆西岚则像一只慵懒的黑猫,侧躺在他的腿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
“说真的,”林远晃动着手中的酒杯,看着杯中清亮的体,“季念那根‘沙虫’,还真是个作弊器。听初夕那意思,他那玩意儿简直就是个无限弹药的加特林。”
穆西岚听了,发出一声轻笑。她放下酒杯,顺着他的腿,缓缓地、如同蛇一般地向上爬,最终跪坐在他的两腿之间。她的目光,大胆而直接地落在他那隔着一层薄薄浴裤、已经再次有了苏醒迹象的部位。
“作弊器又怎么样?”她一边说着,一边熟练地解开了他的裤带,将那根滚烫的、半勃的巨物从束缚中解放出来。发布地\址Www.④v④v④v.US(温热的、带着酒香的气息,随着她的话语,一同洒在那敏感的顶端。
她伸出舌,像品尝最美味的甜点一样,轻轻地、画着圈地舔舐着。
“我可记得清清楚楚,”她的声音因为嘴上的动作而变得有些含混不清,却更添了几分靡的诱惑,“上一次在海岛,季念还没用那根
虫子的时候,你
出来的东西,可比他多多了。那次你把我肚子灌满的时候,我感觉里面像是装了一整袋温热的牛
。”
她抬起,给了他一个狡黠的、汗水淋漓的笑容。
“现在嘛,他靠着药剂,顶多也就是跟你打个平手而已。”
她低下,用嘴唇包裹住那硕大的
部,轻轻地吮吸着,然后又抬起
,那双在灯光下闪着水光的眼眸,直勾勾地看着他。
“所以啊,别在意你老婆被他灌满了。有什么好在意的?大不了……”她的声音压得更低,充满了恶质的
怂恿,“你再加倍地,回来,全都
进我这里,不就行了?”
林远被她这番话和动作搞得既舒服又好笑。他知道,这个聪明的是在用一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来安抚他那可能被挫伤的、可笑的男
自尊。虽然他自己其实并不太在意,反而觉得刺激感远大于挫败感,但这份体贴,他却实实在在地收到了。
他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那柔顺的、还带着湿气的发,脸上露出一抹无奈而宠溺的笑容。
“谢谢你安慰我。”
穆西岚的动作猛地一顿。她抬起,那张因
欲而泛着
红的脸上,绽放出更加灿烂的、坏到了骨子里的笑容。
然后,她吸一
气,将他整根巨物,毫无保留地、一瞬间吞
了喉咙最
处。
那是一种近乎于窒息的、极致的包裹感。林远忍不住向后仰,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穆西岚保持着这个姿势,喉咙里发出一阵含混不清的、咕哝般的声音。
“我可不……止是……在安慰你……”
她的话语,如同最烈的催剂,彻底引
了林远体内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而她的行动,则将这份
上的挑逗,化作了最直接的、令
无法抗拒的
体攻势。
她的技,充满了野
与技巧,是一种毫不掩饰的、以榨取为最终目的的掠夺。她不仅仅是在服务,更像是在进行一场
准的狩猎。她的舌
时而像灵蛇般舔舐、打转,时而又变得坚硬,用力地刮搔着他最敏感的脉络。她的双唇则紧紧地包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