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唯拉着他的手,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主卧。
向阳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舞台,即将转移到他的面前。
卧室的门被推开,灯没有开,只有客厅的光透过门缝照进来,在地上投下一道狭长的光带。
贺唯没有丝毫犹豫,直接将还有些不知所措的阿健一把推倒在床上。
床垫因为突如其来的重量,发出了轻微的“咯吱”声。这声音在向阳听来,无异于惊雷。这是他的床,他和贺唯夜夜相拥而眠
的床,此刻,却躺上了另一个男。
贺唯没有急着进行下一步,而是像一只优雅的猫,缓缓爬上床,跨坐在阿健的身上。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昏暗的光线勾勒出她起伏有致的身体曲线,像一尊完美的雕塑。
“你是不是第一次?”她又问了一遍同样的问题,语气却比之前在客厅时多了一丝戏谑和掌控感。
阿健的脸在黑暗中红得发烫,他点了点。
“真可。”贺唯俯下身,黑色的长发如瀑布般垂落,几缕发丝搔在阿健的脸上,痒痒的。她的唇贴着他的耳朵,用魔鬼般的声音诱惑道:“那……你想不想玩点刺激的?”
“想……”阿健的声音已经嘶哑。
“那好。”贺唯直起身,眼神在黑暗中亮得惊,“我有一个要求,对我粗
一点,越粗
越好。把我当成你花钱买来的婊子,一个专门伺候男
的贱货。你能做到吗?”
阿健被她惊世骇俗的言语震得瞠目结舌。他从未想过,一个看起来如此漂亮净的
孩,会说出这样的话。
但这种巨大的反差,却像一瓶最猛烈的春药,瞬间击溃了他最后一丝理智。
年轻的身体里,原始的兽被唤醒。
他怒吼一声,猛地翻身,将贺唯死死地压在身下。他不再是那个羞涩拘谨的大学生,而是一刚刚挣脱牢笼的野兽。他粗
地撕扯着那件可怜的真丝睡裙,布料发出“刺啦”一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向阳在衣柜里,因为这声布料撕裂的声音,身体狠狠地一颤。
他看到贺唯雪白的身体彻底露在空气中,在昏暗的光线下,散发着诱
的光泽。他看到阿健像一
饿狼,埋首在她的胸前,疯狂地啃噬、吸吮。
贺唯没有反抗,反而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甚至主动挺起胸,去迎合他的粗。
“对……就是这样……”她断断续续地呻吟着,“用力……用力咬我……把我当成你的母狗……”
阿健彻底疯狂了。他掐着她的腰,用尽全身的力气,开始了生中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征伐。
床开始剧烈地摇晃,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每一次撞击,都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向阳的心上。
他看着自己的,在另一个男
身下婉转承欢,听着她发出不属于自己的呻吟,那种被nr的屈辱感和被满足的掌控感
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前所未有的、令
战栗的快感。
他死死地咬
着自己的拳,才没有让自己发出声音。他的身体早已激动到僵硬,额
上布满了冷汗,眼中却闪烁着兴奋到极致的光芒。
“骂我……求你了……骂我……”在激烈的冲撞中,贺唯忽然开乞求,声音
碎不堪。
阿健一边喘着粗气,一边用他贫瘠的词汇库,嘶吼着:“你这个……骚货……蹄子……”
每听到一句羞辱的词语,贺唯的身体就颤抖得更厉害,脸上的表也更加沉醉。
就在阿健即将抵达顶峰的时候,贺唯忽然用尽全力,推开了他。
- - -
阿健被这突如其来的中断弄得差点崩溃,他不解地看着身下的。
贺唯却仰着,胸
剧烈地起伏,汗水浸湿了她的
发,几缕发丝黏在绯红的脸颊上。她的眼神已经失焦,脸上是极致羞辱和极致满足
织的表
。
“吻我。”她用尽全身的力气,发出了这个指令。
她的双手死死地捧住阿健的脸,不让他有任何逃离的机会。
“我要你现在吻我,用尽你全部的力气。把你嘴里所有的水,都喂给我,一滴都不许剩下!”她的声音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命令和近乎疯狂的乞求,“这是你
我的报酬,也是我对你的赏赐!”
阿健被她此刻王般的气势和属
棚的宣言彻底征服了。
他不再思考,只是遵循着本能,低下,疯狂地吻了上去。
这是一个漫长、粗、充满了占有和吞噬意味的舌吻。
向阳在衣柜里,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他看到阿健的舌如何侵
贺唯的
腔,如何在里面攻城略地。他看到贺唯的喉咙在不住地滚动,贪婪地、急切地吞咽着来自另一个男
的津
,仿佛那是世界上最甘甜的琼浆。
- - -
这个吻,就是贺唯献给向阳的至高无上的祭品。
在这一刻,她的身体属于床上的这个男,但她的灵魂,她的羞耻,她的一切,都通过这个仪式,完完全全地献祭给了衣柜里那个唯一的观众。
吻毕,两都像缺水的鱼一样,大
地喘着粗气。
阿健的兽被这个吻彻底点燃,他咆哮着,重新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而贺唯,在完成了献祭仪式后,也彻底放开了自己,发出了最高亢、最满足的呻吟。
一切结束后,阿健很快就因为耗尽了体力,沉沉地睡了过去。年轻的脸上,还带着一丝满足和疲惫
。
房间里恢复了寂静,只剩下空调的嗡嗡声和阿健平稳的呼吸声。
贺唯躺在床上,没有动。她能感觉到身下的一片狼藉,能闻到空气中弥漫的混合着汗水和的味道。
她没有觉得恶心,反而有种前所未有的平静和满足。
她转过,看着身边熟睡的陌生男
,又看了看自己身上被啃咬出的青紫痕迹,嘴角勾起一抹虚弱而满足的微笑。
她像一只战功赫赫的猎犬,在等待主的检阅。
过了许久,她才小心翼翼地从阿健的臂弯里钻出来,赤着身体,双腿有些发软地走下床。
她没有去浴室,而是径直走向了那个衣柜。
她每走一步,都像踩在云端。
终于,她站在了衣柜前。她伸出手,指尖在冰凉的门把手上停留了片刻,然后,轻轻地、缓缓地,拉开了那扇门。
“吱呀——”
一声轻响,像一个信号。
门开了。
向阳蜷缩在黑暗的角落里,像一尊石化的雕像。他的衣服早已被汗水浸透,脸上是一种混杂着痛苦、兴奋、嫉妒和极致满足的扭曲表。他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骇
,像两簇燃烧的鬼火,死死地盯着她。
贺唯什么也没说,只是朝他伸出了双臂。
向阳从衣柜里跨了出来,一把将她紧紧地、紧紧地搂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将她的骨捏碎。
他将脸地埋进她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混合着沐浴露、汗水和另一个男
味道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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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唯也紧紧地回抱着他,将靠在他的肩膀上,感受着他因为激动而剧烈起伏的胸膛和擂鼓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