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瞧她失神模样,嗓音却沉得骇,“殿下怎这般不经疼?”
他托着她腰肢往前送,指尖力道却不容抗拒,“看来雍州府里的男们一个个的都是摆设……都没好好‘教’过殿下何为真正的疼惜。”
赵珏心中蓦地窜起一怒火——这男
哪里学来的荤话。
她气得几乎想立刻堵上那张嘴,可身体却在他掌控下不住颤抖,快感如般吞没她的理智,“嗯……啊……”只觉得身下春水如注涌出,淅沥淋漓仿佛失禁。
她喘息间,垂眸便能见那断珠
零露溅上沈复清冷面容,生生将谪仙姿容染上凡尘欲色。
“嗯?”他指腹恶劣地捏着两合处那粒肿起的蕊珠,声线低哑带讽,“殿下原是这般不经
弄,流了这么多水。”
“可臣——还未尽兴。”
她咬唇瞪他,心底又恼又羞,恨不得将他那张吐出污言秽语的嘴狠狠堵上,偏偏身子软得提不起一丝力气。
“你…你究竟有过多少子?你说实话!”她忽然伸手攥住它——那物竟较之前更硬、更烫,若有一线微光,便能瞧见何等狰狞气象:粗长青脉盘错,水光淋漓,尽显
动痕迹,却偏偏没有丝毫宣泄之象。
这一刻,她脑中一片混。
报说他从未近
色,可这般手段……怎可能毫无经验?莫非那些关于他风光霁月的传言,全是骗
的?
他倏地扣住她手腕压向车壁,俯身时气息灼热拂过她耳廓,“殿下难道不知,”声音低沉似玉磬轻震,却字字清晰,“臣虽未尝间风月,却最擅触类旁通——”温热吐息拂过她耳垂,“譬如现在,不就无师自通了……知道该如何让殿下哭?”突然,腰身重重一顶,撞得她呜咽出声。
无师自通。
轻飘飘一句却似惊雷在她心底炸开——
她气得浑身发颤,心里暗骂这男分明是故意的,嘴上却只剩
碎的呻吟,恨不得撕了他那副游刃有余的皮囊。
话音一落,已被他整根撞进汁水丰沛的幽处,挤开柔褶瓣直抵最
。
他将她的喘息撞得零碎不堪,她只能勾着他颈子娇吟不断,直至他再按捺不住,掐着她的腰猛烈进攻。
“…嗯啊……”她泪眼朦胧地哀吟,“求你了……停……下……”
他垂眸凝视,眼神暗沉如夜,“真要停?” 以灼热顶端蹭弄她那粒肿起蕊珠,感受她剧烈颤抖, 更的顶
,嗓音低哑带笑,“可殿下的小
…似乎…还没吃饱呢?”
赵珏说不出话来。
沈复倏然抽身,一手托起她身子向前展露。那处娇红蕊还在簌簌收缩,不等他触碰又吐出一
清露,顺着腿根蜿蜒而下
她又羞又恼,恨极了自己的反应。
竟被这狗男给吃的死死的。
他指节慢悠悠的顺着湿滑缓缓探,又退出,模仿某种节奏,
出她更羞耻的呻吟, 才贴近她耳畔,气息灼热 ,“不是自诩见过风
?怎么这点雨……就湿透了裙摆?”
“你不过是比孤的那些玩意……啊
……”
他以那物紧压她阜,在敏感处反复碾磨,直至赵珏腰肢
颤方换作手指上下拨弄。
她绷紧脚尖攀附他肩,再无力思索,吟哦声声又娇又媚,全送
他耳中,“便这样…”他咬住她耳垂,身下重重撞
,碾着花心狠戾顶弄, 声音里混着
欲的沙哑与不容置疑的掌控,“一直
弄殿下——直到殿下记住,是谁让你这样的——可好?”
极致快感如决堤,顷刻淹没了她。
她浑身颤不成声,被他死死箍在怀中,指甲掐进他肩,整条花径剧烈收缩,疯狂挤压,如饥似渴地吞吮。
赵珏内里绞紧,高频缩搐,合处早已泥泞不堪,细软绒毛沾满蜜
,每一下进出都磨蹭娇
外缘,带出更多滑腻。
沈复撑着她大半身子,只觉她兴奋得浑身抽搐,心痉挛般绞紧他胀痛的阳根,失控地又连撞数下,挤得她
涌如泉,淋淋浇洒在他顶端。
他浑身一僵,迅速退出仍埋她体内的
器,湿漉漉的顶端抵住她柔软
阜,只滑蹭两下,便猛地搏动,将热浊尽数
在她腿间。
白灼滚烫,滴滴溅落她玉肌之上。她能清晰感知那体从温热渐次变凉,顺着身体缓缓滑落。
她久久失神,直至沈复俯身,执帕细细拭净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才渐渐回神。
她微微睁眼,试图看清他此刻神——却见那
已是平
那副清冷模样,唯有眼尾一抹残红,似佛子堕凡尘后未散的业火。
他整理衣袍的动作从容不迫、神疏淡,仿佛方才那般凶狠索要、
得她哀吟不断的并非此
。
窝囊,真窝囊。
赵珏越想越觉羞愤难当。
原本是她蓄意撩拨,要看他失控沦陷的模样,怎料反被这般弄得丢盔弃甲、泣声求饶。
而她浑身酥软、狼藉不堪,连抬指尖的力气都无。
赵珏咬唇暗恨,以后定要好好想法子报今夜之仇。
她鬓发散,眸光水色潋滟,唇瓣红肿,气息不匀地瞪着他,眼底怒意
织却只挤出两个字,“……疯子。”
沈复慢条斯理地为她系好最后一根衣带,指尖甚至没留下一丝颤迹。
他抬眼看她,目光冷静得像潭寒水,唯独唇角牵起一抹浅笑,他微微倾身,贴近她耳畔,用只有两
能听见的声音低语,“是的,臣本来就个疯子。”
第22章 夜宴
数后,英国公府。夜宴已过三巡,丝竹声声,觥筹
错
。
英国公张懋踞坐主位,虽年过古稀,鬓角微霜,但眼神锐利,气度沉雄。其世子张铭坐于下首,眼神活络,时刻留意着席间动静。
沈复则安然坐于客位首席,一袭玄色常服,在满堂华服中显得格外素净,却也衬得他面容愈发清俊冷冽。
他指尖搭在温润的白玉酒盅上,对于周遭的奉承与谈笑,只偶尔微一颔首,唇边噙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眸光静,与这暖融香艳的氛围格格不
,却又奇异地融
其中,不显突兀。
他心下清明如镜,这英国公府的宴,从来都不是简单的风月场。邀他此番赴宴,怕是别有用心。
堂下乐声悄然一变,由清雅转为靡丽缠绵。
一行身着轻绡、身姿曼妙的舞姬翩跹而,水袖翻飞间,雪肤若隐若现,媚眼如丝,勾魂摄魄。
领舞者尤其出众,绿腰轻折,旋身时面纱被风撩起刹那,惊鸿一瞥的眉眼。
尤其是那眼尾微微上挑的风流意态,烛光下眸中水光潋滟,扎进沈复眼底。
他执杯的手几不可察地微微一滞。
并非因这舞姬容色有多倾城,而是那一眼的风,那眉梢眼角的弧度,倏然想起了一个
。
在那辆马车内,那方仄的空间,那
也是这般眼尾微挑,眸中水光潋滟,却并非全然是媚,霸道、不羁、挑衅……狠狠地撞进他的心湖。
她那温热的喘息,柔韧腰肢在他掌下不堪一握又极力扭动的弧度…… 那些他试图用理强行剥离压制的画面,此刻因这一点似是而非的眉眼,骤然变得鲜活滚烫,几乎要灼伤他引以为傲的冷静。
绿腰亦见他并未立刻移开目光,胆气渐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