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
妻子的哭声像一把锥子,狠狠刺王成混沌的意识
处,将他从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猛地拽了出来。发布?╒地★址╗页w\wW.4v4v4v.us>lt\xsdz.com.com他眼前的模糊景象逐渐聚焦,刺眼的白色灯光,冰冷的金属器械,以及……自己还坐在核磁共振检查室那张坚硬的塑料凳子上。
一阵剧烈的抽泣声从他的腿间传来。王成低下,看到他此生最
的
,他的妻子钱乐瑶,正狼狈不堪地趴在他的大腿上,整个身体都在剧烈地颤抖。她的肩膀一耸一耸的,乌黑的秀发凌
地贴在湿透的脸颊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仿佛要把肺里的空气都哭尽。
“对不起……老公……对不起……”乐瑶的脸埋在他的裤子上,声音含混不清,充满了无尽的悔恨与绝望,“都……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让你伤心了……我不是自愿的……真的……是李力凯……是那个畜生……是他害我的……”
她的十指紧紧地抓着王成的裤腿,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温热的泪水透过他单薄的裤子,浸湿了他的皮肤,那
湿热的触感,却让他感觉如坠冰窟。
“老公……我不能没有你……我真的不能没有你……”她抬起那张梨花带雨的俏脸,一双原本清澈明亮的眼睛此刻被泪水淹没,红得像兔子一样,眼神里满是哀求与恐惧,“我这辈子……只你一个
……王成……你相信我……求求你……”
看着妻子这副伤心欲绝的模样,王成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攥住,然后用力撕扯,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心如刀割,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此刻万分之一的感受。他的脑海里成一团浆糊,无数矛盾的
绪在胸腔里激烈地冲撞、翻滚。
他痛恨李力凯,那个披着白大褂的禽兽,用如此险卑鄙的手段,玷污了他心中最圣洁的妻子。那张温文尔雅的面具背后,竟然隐藏着如此肮脏的灵魂。
他也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无能与弱小。他甚至无法保护自己的妻子,只能像个木偶一样,眼睁睁地看着她在一个冰冷的仪器里,被另一个男用那根粗
的
肆意蹂躏,贯穿,将污浊的
进她身体的最
处。他连动一根手指都做不到,只能被迫聆听妻子那因为极致快感而变调的、羞耻的呻吟。
更让他感到绝望的,是妻子刚才在那根柱贯穿下的反应。他忘不了,她是如何主动抬高腰肢,用双腿紧紧盘住李力凯的腰,忘不了她那双失神的眼睛,那张因为高
而扭曲的脸,更忘不了她从喉咙
处发出的、那种既痛苦又欢愉的,几乎是渴
求着被侵犯、被填满的叫声。那种声音,像烙铁一样,
地烙印在他的灵魂里。
然而,在这一切的痛苦与绝望之上,又有一丝卑微的希望在挣扎。他看着妻子此刻真诚的泪水,听着她发自肺腑的忏悔,他多希望这一切真的能就此结束,妻子能够彻底摆脱那个恶魔的控制,重新回到自己身边,他们还能像以前一样,过着平淡而幸福的生活。
“呵呵。”
一声轻笑打了房间里悲戚的气氛,那声音平静得近乎冷酷,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
。
李力凯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白大褂一尘不染,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仿佛在欣赏一出彩戏剧的笑容。他扶了扶鼻梁上的金丝眼镜,镜片后的目光在钱乐瑶颤抖的背影和王成僵硬的脸上来回扫视。
“钱护士,”他慢条斯理地开,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权威,“哭也哭过了,歉也道过了。现在,是不是可以告诉我你的决定了?我们是否要继续对你丈夫王成先生的记忆,进行下一步的
作?”
他顿了顿,像是故意留给他们消化这句话的时间,然后又补充道:“我必须提醒你,我们现在使用的这套脑机接记忆
预技术,还非常新,临床数据很少。它的效果并不稳定,有很大的个体差异
。简单来说,就算我们现在抹除了这段记忆,也说不准什么时候,因为某个相似的场景,或者某种强烈的
绪刺激,王成先生……可能又会全部记起来。”
这句话像一盆冰水,兜浇在了钱乐瑶的身上。她哭声一滞,身体抖得更厉害了。她把
埋得更
,几乎要钻进王成的大腿里,用带着浓重鼻音的声音,继续对王成哭诉着:“老公……对不起……求求你……忘了今晚吧……求你把这一切都忘了……我发誓……我以后一定会好好跟你过
子……我再也不会让你伤心了……再也……不会了……”
李力凯看着他们,嘴角的笑意更浓了。他走上前两步,用一种悲天悯的语气说道:“王先生,乐瑶,说实话,你们夫妻之间的感
,真的很让我感动。我能看出来,你们是真心相
的。”
他叹了气,仿佛真的在为他们感到惋惜。“既然乐瑶你这么痛苦,这么希望能挽回你的家庭。那……我就再帮你一把吧。”
他走到作台前,手指在屏幕上轻轻划动着,“除了记忆删除模块,我这里还有一个实验
的
感增强模块。我可以利用脑机接
,稍微调整一下王先生大脑里关于‘
意’和‘信任’的神经递质水平。这样一来,他不仅会忘记今晚发生
的不愉快,而且……他对你的意和信任,将会达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他会比以前更
你,更信任你,不会再对你有任何一丝一毫的怀疑。”
钱乐瑶趴在丈夫腿上,根本没有看到李力凯说话时的表。但无法动弹的王成,却用眼角的余光,清晰地捕捉到了。
在说出那句“再帮你一把”的时候,李力凯的嘴角,向上勾起了一个极其细微,却又无比险的弧度。那笑容里没有丝毫的同
与善意,只有一种将一切玩弄于
掌之中的、冰冷的、属于捕食者的得意。
……
当王成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
明媚的阳光透过卧室的窗帘缝隙,在木地板上投下几道温暖的光斑。空气中弥漫着一熟悉的、洗衣
和阳光混合的清新味道。他发现自己正躺在家中舒适的大床上,身上盖着柔软的被子。
脑还有些昏沉,像是宿醉未醒。他坐起身,揉了揉发胀的太阳
,努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
,感觉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自己躺在一个又黑又冷的地方。
一个让他无比伤心,无比难受的噩梦。
在梦里,他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乐瑶,被一个身形极其高大强壮的男压在身下。那个男
的脸他看不清楚,但那根在他妻子体内横冲直撞的、青筋盘结的巨大
,却清晰得如同烙印。梦里的妻子,哭得撕心裂肺,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那个男
是畜生,说自己是多么的不
愿。
可是,她的身体却又是那么的诚实。她没有丝毫的抵抗,反而像一株缠绕着大树的藤蔓,用雪白修长的双腿紧紧地盘住男的腰,高高地挺起自己的
部,主动地迎合着那凶猛的撞击。她甚至在男
每一次即将撤离的时候,都会发了疯似的收紧双腿,用湿滑的
死死地夹住那根
,仿佛在乞求它不要离开。
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妻子在梦里那碎的呻吟:“啊……不行……子宫……要被顶到了……老公……对不起……但是……好舒服……再
一点……把
……都
进来……
进我的子宫里……”
梦里的自己,就站在旁边,像一个被抽离了灵魂的看客,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妻子在另一个男的身下,一次又一次地攀上高
的顶峰,
洒出大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