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能看到她露的颈项上,有时会泛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红晕,仿佛在压抑着什么。
妈妈甚至在我的建议下尝试恢复写作,指尖在键盘上敲击的速度依然飞快,但笔下的内容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https://m?ltxsfb?com
那些曾经露骨直白的色描写,变得更加细腻缠绵,字里行间充满了被禁锢、被调教、被彻底占据后的挣扎与沉沦。她写出的
每一个字,都仿佛是她内心处,那道无法逾越的坎的具象化。
她的文章变得内敛而病态,她的读者们疯狂追捧这种新的风格,称之为灵魂的升华,却没有知道,那是她灵魂被我一点点撕碎后,重新粘合而成的扭曲艺术。
在我不知道的角落,妈妈在做家务时不经意的触摸到我留下的痕迹——或许是我遗落在沙发上的外套,或许是我在浴室里用过的毛巾——仅仅是这些,都足以让她身体处那
被刻下的记忆瞬间复苏,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呼吸变得粗重,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
她会在夜静时,抱着我换下的衣物,闻着上面残留的我的气息,眼泪无声地滑落,那是羞耻的泪,更是无法回到过去的绝望与对我极致依恋的泪。 她再也无法像以前那样,严厉地斥责我,也无法再用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管教我。妈妈的言语变得柔和,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顺从,仿佛生怕一个不字,就会再次被抛弃。
那道坎,是她身为母亲的道德底线被彻底击碎后,灵魂中留下的永恒伤疤;是她身为一个独立的尊严。
时间很快来到了暑假。
妈妈把最后一道菜盛进盘里,时针已指向正午,阳光透过玻璃窗洒落在整洁的厨房地板上。屋子里安静得有些过分,她的耳边仿佛还能听到我出门时那声带着少年特有朝气的招呼。
“这孩子,上补习班也能忘了时间?”妈妈微微蹙起眉心,柔和的眼神里满是焦虑。
妈妈擦了擦手,拿出手机,纤细的指尖在屏幕上停留了几秒,正准备拨出我的号码,手机却抢先一步,在她的掌心震动起来,发出刺耳的铃声。发布邮箱LīxSBǎ@GMAIL.cOM地址
看着这个陌生的座机号码,她心猛地一跳,一莫名的不安瞬间攫住了妈妈。她
吸一
气,努力平复着胸
那
无端涌起的颤栗,将手机贴到耳边。 “喂?”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仿佛预感到了什么。
电话那,传来一个陌生而急促的
声,语速飞快,每一个字都如同重锤,狠狠地砸在她的心尖上——
“……您是李澈的家长吗?……他出车祸了!……正在抢救……请您立刻去市中心医院……”
“轰——”
妈妈的脑海中瞬间炸开一片空白,所有感官仿佛被瞬间剥离,只剩下那几个字在耳边嗡鸣回:“车祸……抢救……”
一个带着彻骨的绝望与恐惧,是无法发出声音的。
她那张保养极佳、即便不施黛也依旧娇
红润的脸庞,此刻却瞬间失
去了所有血色,变得惨白如纸。
她猛地弯下腰,双手死死地按住自己因极度惊恐而剧烈抽搐的腹部,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体抑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如同筛糠。
“不……不会的……他说过不会再抛弃我……”妈妈发出碎的呜咽,声音里带着极致的恐慌与无助。
她的双眼因为过度惊恐而瞪得滚圆,瞳孔剧烈地收缩,眼底处,那
刚刚被我勉强修复的依恋与狂热,此刻却瞬间被更
、更黑的恐惧所吞噬。
妈妈弓着身子,像一只被猛然折断翅膀的鸟儿,痛苦地蜷缩在冰凉的地板上。
一冰冷的汗意瞬间浸透了她的衣服,紧紧地贴在她的背脊上,而她的
间,那份长久以来因我而变得极其敏感的湿热,此刻却在蚀骨的恐惧中瞬间冷却,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无力的、近乎麻木的空虚感。
妈妈的身体完全失去了控制,肌不自觉地绷紧又放松,呼吸急促而紊
,仿佛下一秒就会窒息。
脑海中,我那张鲜活的、带着笑容的脸庞,与刚刚电话中冰冷的抢救二字反复织,形成最残酷的折磨。
她曾被我彻底摧毁,又被我一步步重塑,她的存在、她的所有欲望,都与我紧密相连。我就是她的锚,她的世界,她生命的全部意义。现在,这唯一的锚,却面临着彻底断裂的危机。
妈妈挣扎着,用颤抖的双手勉强撑起身体试图站起来,却又瞬间因为双腿虚软而再次跌坐在地。中不断重复着我的名字,声音越来越低,越来越
碎,直到最后,只剩下绝望的、无声的痉挛。
绝望与无助,像一场冰冷的汐,瞬间席卷了林雅婷。
但那彻骨的寒意,仅仅持续了片刻。
仿佛在她心底最处,触动了某种原始的开关。那份名为母
的、曾被各种禁忌与欲望层层掩盖的本能,在这一刻以一种摧枯拉朽的姿态轰然
发。
妈妈那双因恐惧而僵硬的双手,猛地撑住冰凉的地板,如同折断的翅膀重新凝聚力量,在剧烈的颤抖中,将她那近乎瘫软的身体一点点撑起。
那张惨白的脸庞,所有的表,在这一刻尽数褪去,只剩下一片极致的、死寂般的空白。
眼底处,那份对我的依赖与软弱,此刻被更
、更纯粹的、近乎灼烧的焦急与担忧彻底取代。
妈妈没有再发出任何声音,连呼吸都变得极浅。
曾经的羞耻、不堪、迷恋,那些盘桓在她身心的所有绪,都在这突如其来
的灾难面前,被强行推记忆的最
处,彻底抛诸脑后。
她就像一台被重新编程的机器,所有的指令都被清除,只留下一个唯一的、最高优先级的任务:去医院,找到我。
她的动作变得僵硬而机械,起身上楼走向卧室。拿起一件薄外套,手臂却在伸袖子时,因为颤抖而显得有些笨拙。她用力地将长发向后捋去,随手抓过一个皮筋,
地挽成一个低马尾。
手指依旧在不受控制地痉挛着,却以一种异常的、近乎偏执的效率,整理着自己的仪表。
裤子的下摆在之前的失控中沾染了些许尘埃,但她此刻已无暇顾及,只是用力地将腰身收紧,仿佛这样就能勒住胸那颗即将跳出的心脏。
拿起桌上的车钥匙和钱包,没有任何感流露。她没有时间去思考,没有时间去感受,甚至没有时间去流泪。
她的双腿在走出家门的那一刻,虽然依旧有些发软,但被一强大的意志力支撑着,以一种近乎奔跑的姿态冲向车位。
妈妈赶到了医院,消毒水的气味刺鼻,与各种混杂的病痛、焦虑和吵闹的气息纠缠在一起。
护士台前,妈妈声音沙哑地报上我的名字,面无表的脸庞让护士抬眼看她,眼中闪过一丝讶异,但很快便恢复了职业的冷静,示意她跟着自己。
抢救室外,长廊的白炽灯光惨白而冰冷,护士的声音在妈妈耳边响起: “……伤者是在等绿灯的时候,被一辆失控的小轿车从侧面撞倒的。” 妈妈的胸腔猛地一震,没有打断护士的话,只是那双紧握成拳的手,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的里。
“身体局部骨折,没有肢体残缺。”
短暂的、如流星般划过的宽慰,让妈妈的身体在一瞬间的放松后,又被更的绝望所笼罩。发布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