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温,彻底灌满了她那颗因羞耻而狂跳的心。
我离开了妈妈的双唇,看着她因生理反应和心理冲击而泛红、湿的脸颊,我脸上露出一丝满足的微笑。
妈妈的胸脯剧烈起伏,呼吸急促而紊,眼里因为刚才的刺激而蒙上了一层水雾,湿漉漉地看着我。
我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拿起三明治咬下一,咀嚼的声音让妈妈的目光,带着更强烈的羞耻与惊恐,却又无法抑制地被我
中的动作所吸引。
那苍白的唇瓣再次不受控制地微颤,等待着那即将到来的,更为彻底的、神与
体的双重沦陷。
我的脸再次凑近,带着食物的气息重新贴上她的唇。将那已经被我咀嚼过的食物,带着我腔的温度与味道,一点一点地推
她半开的唇齿之间。
“唔……”妈妈喉咙处发出了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这比牛
更加彻底地击碎了妈妈的最后一丝自我。
那温热而混合的食物,带着儿子唇舌的残余气息以及唾的湿润塞满了她的
腔。
妈妈感受到我舌尖的轻柔推动,她的胃部在这一刻几乎要痉挛。羞耻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顶峰,但在这极致的羞耻中,一更加汹涌的、被彻底占有和践踏后的快感,也如同海啸般席卷了她的全身。
带着一丝莫名涌现的、变态般的快感,她只能被动地吞咽着我喂给她的,那带着禁忌意味的食物,彻底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一切都付于我。
接下来的时间里,餐盘中的三明治和牛,成为了我们之间最私密的连接。每当妈妈将她那份咬下一小块,或者在我
中完成咀嚼,我便会俯身吻上她柔软而温热的唇。
我的舌尖灵巧地探她
中,将她含在舌尖温热的食物卷走,或是将自己
中混杂着唾
和食物的混合物渡回给她。
妈妈在我的投喂下,脸颊一直保持着病态的绯红,从脸颊到颈项,甚至连胸都泛着诱
的
色。
尖一直保持着颤抖的挺立,双腿间更是涌出源源不断的湿热,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牛见底,三明治也只剩下残渣,我把餐盘放回床
柜。妈妈只是无力地靠在我的怀里,那双修长的手臂,此刻无意识地环绕着我的腰。
她的身体完全软化在我的怀抱中,
只剩下我才能支撑的柔软。妈妈的唇瓣湿漉漉的,带着食物的残余和我唾的痕迹,双眼空
而迷离,只剩下对我无尽的依恋。
我轻柔地从妈妈怀里抽出手臂,将她放靠在床,起身拿起餐盘,连带着下午放在电脑桌前的碗筷也一并收拾好。
这次妈妈没有出声挽留,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视线一直紧紧地跟随着我的身影。
她曾经的高冷与母亲的威严此刻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彻底征服后的茫然与绝对的顺从。她感觉自己已经不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母亲,而是儿子的小猫,是他的一只宠物。
妈妈就这样以一种被掏空了灵魂的姿态,无力地注视着我忙碌的身影,仿佛我是她此刻世界里唯一的光源和中心。
我将碗筷下楼清洗完毕后,又重新回到妈妈的卧室。妈妈仍然保持着我离开时的姿势,半靠在床,茫然而空
地望着我,又似乎什么都没看。
赤的上半身
露在空气中,
尖挺立着如同两颗娇
的浆果。那
属于她成熟胴体的、被
欲彻底浸泡过的馨香,混合著刚刚食物的气味,弥漫在整个房间里。
我来到床边的书桌前拉开椅子坐下看着妈妈。妈妈那双迷离的眼珠,追随着我的身影,最终定格在我的脸上,与我对视。
她就像一只被抛弃后又被主寻回的幼猫,即便浑身赤
,即便羞耻不堪,也只想用她那双迷离的眼,将我的一切都刻在心底。
我默默看着眼前这幅与往截然不同的脆弱模样,心里不由得一阵刺痛。 “妈,你这样失去自我的样子让我感觉好难受,”
随后我痛苦的低下,声音颤抖着“今晚过后就当一切都没发生过,好吗。”
听到我的话语,妈妈原本空的瞳孔猛地收缩,然后又缓慢地、痛苦地扩张开来。
一滴清泪从她眼角无声地滑落。这滴泪,不知是悔恨,是痛苦,还是极致的屈辱。她没有抬手去擦拭,只是一眨不眨地,死死地盯着我。
“自我?”妈妈发出了一声几不可闻的气音,声音沙哑得不像她自己,带着仿佛被抛无底
渊后的茫然和恐惧。
脸颊那病态的
红褪去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抽空后的苍白。泪水再次从她眼眶中涌出,比之前更为汹涌,顺着她
致冷艳的脸庞流下。
她迷茫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痛苦、不解,整个又开始微微颤抖。 “你是不是又要抛弃妈妈了。”
我连忙上前牵住妈妈试图
抬起,却又无力落下的小手,声音放得极轻
“不会的!我永远着妈妈,不会离开妈妈。”
随后蓄满了泪水的眼角终于止不住的流出,我痛苦的闭上双眼。
“但我记忆中的妈妈是那个虽然对我管教严厉,但是很疼我,希望我听话长大成才,
格强势又坚强的妈妈……”
后续的话语没有再说下去,但妈妈明白我的意思,眼中溢出了更为汹涌的泪水,身体一阵阵的抽搐。
“我……我……”妈妈带着哭腔的气音,她试图说些什么,却发现声音涩得发不出完整的词句。
林雅婷的大脑陷了前所未有的混
。
那个她,儿子那个记忆中的的母亲,在极致的羞耻与欲望之下早已被林雅婷自己撕碎。
从她主动握着儿子的塞进身体的那一刻起,她就无法再对着儿子伪装出那副高冷严肃的模样。随着极致的高
后,现在的她只剩下这具赤
、敏感、被儿子玩弄至
的身体,和一颗完全迷茫、空
的心。
现在,儿子却要她重新变回那个自我?这对于她而言,是比任何心灵与身体上的疼痛都更切的、对她当前本身的否定。
然而,她在痛苦与矛盾中,捕捉到了一丝近乎绝望的希望——“我永远着妈妈。”
儿子没有抛弃她。
这如同黑暗中唯一的光明,林雅婷只能紧紧地抓住这根救命稻。
妈妈那只被我牵着的手,此刻紧紧地回握住我,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目光从极度的痛苦和迷茫,渐渐染上了一丝被抛弃前的哀求与狂热的服从。 她依然在颤抖,泪水无声地滑落。妈妈死死地盯着我,仿佛在无声地乞求着:要她怎么变回那个妈妈?怎样才能重新拥有那个儿子所的自我?
妈妈已经完全失去了方向,只能将所有的希望和意志,都寄托在我身上,只要我不要再抛弃她,她就会拼尽全力,去成为我所需要的一切。
我把妈妈紧紧抱紧怀里,感受着妈妈害怕再次失去我般急切的缠绕上来 “妈,我们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