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猛地回神
,抽出手,动作快得像被火烧。
“唔……”
少不满地哼唧,翻了个身。
他皱紧眉,退后一步,指节下意识抵在唇边狠狠蹭了一下,像是要擦掉什么不存在的痕迹。
浴室的灯骤然亮起。
冷水从顶浇下,顺着紧绷的背肌流淌。
他双手撑在瓷砖上,任由水流冲刷着发烫的皮肤。
镜子里映出他沉的脸色,可眼尾却偏偏泛着不正常的红。
一根手指而已……
他攥紧拳砸向墙壁,又在中途硬生生停住。
——
门外,裴双宜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外面天色还暗,不知道怎么就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脑子里还残留着梦境的片段。
一根甜滋滋的牛从天而降,
香浓得让她流
水。
她舔了舔唇,可惜是梦……
这是她感染后第一次对类食物感兴趣,可惜只是虚幻。
她歪看了眼浴室,灯还亮着,水声断断续续。
大半夜的,裴序在这洗澡……
“神经病…”她随嘟囔着,把脸重新埋进枕
里。
14.差点被她舔到
裴双宜最近饿得越来越频繁了,胃里像有个无底,烧得她心慌意
。
连梦境都变成了各种颜色的晶核,醒来时枕上总沾着
水的痕迹。
自从来到区,裴序忙得像个影子,成天在外面清剿丧尸、收集晶核,凌晨才回集装箱,悄无声息地铺个垫子睡地上,天不亮又离开。
她对这铁皮营地充满陌生,本就是跟着裴序才进来的,加上害怕半感染的身份露,连门都不敢多出。
她整天窝在集装箱里,翻来覆去地整理衣服、摆弄饰,生活无聊得像嚼蜡。
连续几天他们几乎都没说过话,面都见不了几次。
夜半时分,裴双宜又被胃里翻涌的灼烧感惊醒。
她蜷缩着身子,迷迷糊糊地睁眼,淡金色的瞳孔在黑暗中微微发亮。
月光从铁皮缝隙漏进来,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她看见裴序睡在角落的垫子上,薄毯只盖到腰际,露出线条凌厉的背部廓,修长的身影在月光下显得冷硬。
他侧卧的姿势带着防备,可呼吸比平沉得多。
或许今天的清剿任务耗尽了体力。
那熟悉的冷冽气息在狭
小空间里格外浓烈,明明不是食物的味道,却勾得她水都要流下来
她无意识地吞咽着,喉间泛起晶核的苦味。
身体比思维更快行动,等她回过神时,膝盖蹭着地板,已经悄无声息地凑到他身边。
好香好香……
月光下,他后颈的旧咬痕泛着淡青色。
她俯下身,鼻尖几乎贴上他的皮肤,温热的吐息拂过那道伤痕。
太饿了,她还是没忍住,低咬了上去。
温热的血涌进嘴里,咸腥味让她皱了皱眉,可那香气却让她贪婪地吸吮。
裴序睡眠极浅,瞬间惊醒,身体骤然绷紧。
但他只是闷哼一声,手臂肌隆起,却依然保持着侧卧的姿势。
脖颈上的伤像被点燃,青紫的血管纹路从咬痕向四周扩散,游过胸膛、腹肌,最后汇聚到身下。
光没有照到那里,所以她也没看见……
她哥哥身下那丑陋的器瞬间苏醒,本就异于常
的尺寸粗长狰狞,几乎一瞬间硬得顶上腹肌,胀得裤子绷紧,骇
得像
失控的野兽。
这次的欲望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像烈焰烧遍全身。
每被她咬一次,欲望就翻倍迭加。
他的眼尾泛起薄红,呼吸沉重得像压抑的低吼,汗珠从额角滑落。
少却浑然不觉,沉浸在香气里,脸颊贴着他的脖颈,柔软的发丝蹭过他的锁骨,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他咬紧牙,强行压抑了半晌,手指攥紧薄毯,指节泛白。
就在这时,他感觉身下的那像铁一样的
猛地撞上什么软乎乎的东西。
低一看,裴双宜不知何时爬到他腿间,小脸几乎贴上那硬邦邦的巨物。
她迷迷糊糊地嘀咕:“好香……裴序,你别动嘛……”
就在这时,那硬邦邦的又猛地一跳,隔着紧绷的裤子再次顶上她的脸颊,滚烫的热度烫得她一颤。
她的脸被顶得微微歪向一边,柔软的皮肤被那骇的
廓挤压,留下浅浅的红痕。
她被饥饿和香气迷得神志不清,淡黄的瞳孔半眯着,脸颊被顶得泛红,像熟透的桃子。
她舔了舔唇,眼神迷离,鼻尖凑得更近,像要舔上去。
鼻尖几乎贴上那鼓起的布料,香气更浓烈地钻进鼻腔,勾得她眼神迷离,唇瓣轻颤。
她歪着,像做梦一样喃喃道:“好硬……也好香,裴序,这是什
么呀?”
裴序的瞳孔猛地一缩,可偏偏欲望像烈焰烧遍全身,烧得他喉结猛滚。
他猛地瞬移,身体化作一抹雷光,眨眼间出现在一米外的墙角,背靠冰冷的金属墙,胸膛剧烈起伏。
腿间那恐怖的依旧硬得吓
,翘起顶着腹肌,裤子绷得像要裂开,汗水顺着额
滑进眼角,衬得他冷峻的脸多了几分狼狈。
她却不依不饶,循着香气爬到他面前,膝盖蹭着地板,“好香……裴序,给我咬一吧,就一下!”
终于远离了这团火,裴序喉结滚了滚,眼神沉得像
风雨前。
他来到区后,特意咨询了安全区的实验室。
研究员解释,她的症状极为罕见:半感染状态下,她的身体依赖晶核维持稳定。
但咬会引发一种病毒介导的生化反应,被咬者会对她产生强烈的
欲,而她则需要吸食被咬者的体
来补充能量,类似寄生共生机制。
而这体,就是……
。
这反应会随咬噬次数递增,欲望如滚雪球般失控。
裴序当时冷着脸听完,拳攥得咯吱响,只觉得这病毒荒唐得恶心。
而此刻他的呼吸粗重得可怕,汗水顺着紧绷的下颌线滴落。
他隐忍得额角青筋起,眼看她又要扑过来,猛地一手按住她的肩膀,将她狠狠压回地上,低吼道:“够了。”
沙哑的警告声在黑暗中有一种意味不明的味道。
裴双宜的手腕被他死死扣住,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
抬就能对上他晦暗不明的眼神,月光映出他额角的冷汗,和紧咬的下颌线。
随后他单手死死按住她动的肩膀,另一只手粗
地扯过背包,指节都因用力而泛白。
“咔嗒——”
一整袋晶核砸在她怀里。
她愣了愣,委屈地抱着袋子,抓起一颗晶核啃,蓝光渗进皮肤,饥饿感稍稍平复。
他却别过脸不去看,喉结剧烈滚动:“吃你的。”声音沙哑得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
裴双宜抱着晶核袋,小小
啃咬着。
蓝光渗指尖,却像隔靴搔痒般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