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放不开就搁到这里来了)
楚朝是个皇权高度集中的朝代,存在世家但没什么大水花,皇室凌驾于一切世家平民之上,长公主华阳拥有封地税收,可以参政,有继承权
出于我个p,全文除却驸马,全员都
长公主,比如皇帝就是无条件
护华阳的妹控兄长,不会存在感
变质或者怀疑猜忌背刺,府里的
可信可用,且只听命于华阳
我讨厌失控,所以无论如何华阳的身体是玩不坏的,驸马的调教是不会被发现的,我喜欢写濒临露时的隐忍折磨,但我不会写她真的被其他
发现,我吃的就是明面与私底下的反差,可以理解为包括驸马在内所有
都是没有感
的np,是华阳py的一部分,她永远高高在上,永远无
敢侵犯,永远骄傲自信,于是匍匐在驸马面前的反差才会有张力。只有站得足够高,被拉下时的场景才引
遐想,只有永远立足顶峰,才能将落在身上的凌辱
虐当做一种新奇体验去享受。
主线整体氛围就是围绕着各种调教展开,京都篇还有一些内容,考虑场景有些限制,后续会去封地江南,江南那边会有个二号调教工具出场,两个
就可以玩些更复杂的,提前说一句,我可能会一时兴起直接跳到江南篇,京都这边设定皇城脚底下大家不太敢玩得太放肆,江南天高皇帝远,又是华阳的地盘,风气开放搞起来底线低得很,二号工具
作为本地
会开发新花样来满足长公主,当然,华阳也会被玩得很惨
(提前打个补丁,包括这章华阳被玩弄很久一直都没有被发现,后续各种特定场景下才会成立的py,我会尽量给出理由,但本质还是以我搞爽了为前提,合理不合理的……黄文要什么逻辑(义正辞严),爽了就好不要太在意啊!
正文主线基本就是这样,一些我比较恶趣味的想法会塞到番外不定时掉落,比如驸马掌控了公主府换成自己亲信,让她成为可欺的低贱
,府里所有
都能够调教她,或者华阳是假公主,身份
露后被赶出皇宫,被那些觊觎她的世家子弟掠走,私下共同玩弄,或者华阳来到
大楚,从小含着玉势接受调教,成为大楚
尽皆知的“
公主”,当然,这是赞誉,又或者是她登基成为
帝后继续白天
活,晚上被
……总归就是非常恶趣味的东西,如果你们有什么想看的可以提出来我试着写,然后骨科除外,我唯一有灵感就是公主有心上
,而皇帝对她强取豪夺,用她喜欢的
威胁,在她心上
面前
她,而公主忍辱负重……香是香但是太恨海
天我会萎,搞这种强制调教不能真
实感,有感
我会涩涩不起来!当然如果你们有更好的想法可以研究研究,我的宗旨就是绝不走心!
大家都是工具!
然后评论区有问的结局的,我有灵感就会写下去,基本不会有什么结尾的概念,毕竟是我自割腿的备用粮
关于驸马知与否
驸马是不知的,他知
的话就会
坏整体氛围。发布页Ltxsdz…℃〇M剖析一下心理就是,他将华阳视作假公主,于是心安理得对她蹂躏施虐,但对外,她维持着公主的威仪,又是所有
眼中名副其实的长公主。她享受着公主的供养和众
的仰望,便与真正的公主无疑,他所践踏的,不仅仅是皇室的血脉,还有不知
的追捧。
看吧,你们一群蠢货,被一个假货骗得团团转,而这个假货,这个众眼中的贵
,跪在我面前求
。真的假的这时候便不再重要,他享受的是这份众
皆醉我独醒,是把华阳玩弄于鼓掌的快乐。
但如果他知,他知道华阳是真公主,被威胁受他调教不成立,答案就只能是这位公主自甘堕落,所谓的被迫都是她故意装出来的,就像李平那样,驸马就会建立起一种对华阳居高临下的心理优势。
——原来尊贵的长公主本质是个欠的骚货。
哪怕对方可以轻易杀死他,这个认知仍旧会让华阳在他心中变成虚张声势的小丑。
然而实际上呢,华阳才是掌握一切的主宰,不知的驸马被她放纵一点点
得寸进尺,他以为的把柄其实毫无作用,主动权不仅仅在于停止的权力,更在于从始至终,你的真实被我看透,而我的内心你一无所知。
于是另一个问题很轻松可以回答,即华阳最后会不会彻底沉沦化
她在驸马面前扮演被轻易拿捏调教的假公主,任由他折磨弄,而在字里行间,你又眼睁睁看着她被羞辱凌虐,因为驸马的行为而痛不欲生,那些绝望与屈辱如此真实,明明是真公主却饱受折磨,甚至
眼可见着慢慢降低底线,滑落地狱,变得越发不堪,让你想着某一
,她或许就此堕落为真正的母狗
——吗?
没有答案,她只是依旧沉默着,微微笑着将自己的内心展露殆尽,任你评赏。
(十三)宴会自慰,双龙齐
原本有所好转的身体急转直下,华阳直接发起高烧,难得起了梦魇。
梦中还是那片庭院,她被驸马弄着,只不过区别是她跪着,对方站着,嘴里含着驸马的阳具,堵得满满当当,尽是腥臭味。
然而这种况下,驸马居然还能伸手玩弄她的腿根,梦自然是没道理的,可
陷噩梦的华阳哪里分得清,她只是清楚意识到,驸马正在用手
,不是一根两根,整只手掌都陷
其中,在她肚子里自由来去,她痛得忍不住挣扎,却忽然有
上前,将她身子按在原地,她回
,竟然是负责保护她的侍卫,旋即更多更多的
来到她的面前,都是公主府里侍从,以往对她恭恭敬敬,见她皱眉都发抖,此刻却是目不转睛盯着她,看她吃着驸马的
,看驸马的拳
在她体内肆虐,直
宫
,痛得她蜷缩着身体。
华阳整个已经跌倒在地上,
已经抵住庭院中青石,喉间却还有着
在伸缩,她却并没有发觉异样,只是磨蹭着向后退,然后骤然尖叫出声——又有一只手指
她的后
,无所顾忌捣弄起来。
尖叫声又被出的
水覆盖,而喉咙比意识更快一步将它吞噬殆尽,甚至舌
也自觉要舔弄
净,而那
水顺着食管进
胃中,又落到腹部,叫那平坦的肚子吹了气般鼓涨起来,晃动时还能听到水流淅沥。
于是她生出尿意,想要排出,想要畅通,现实是膀胱憋胀不已,她恨不得从中间刨开。
她彻底分不清发生了何事。
痛苦叫她泪流满面,身体彻底失去控制,每一处都落
掌控,无处不在发痛,她想尖叫,想痛哭,想逃离,一抬眼却是驸马微微笑着。
而他轻轻开,说着:“骚母狗。”
于是一时所有都开
,共同重复着一句话。
“骚母狗。”
“你是骚母狗。”
“华阳公主是骚母狗。”
“我不是!”
华阳尖叫着,却突然觉得指尖湿漉漉,她低一看,如临产孕
般的腹肚一点点瘪了下去,与此同时,有透明的
体从身下不受控制流出。
她失禁了。
意识到这一点时,华阳骤然从梦中惊醒。
顶是熟悉的帷帐,耳畔是侍
小心的呼唤。
华阳面无表。
那是梦。
梦是现实的映。
现实的她一样是条被驸马呼来喝去的母狗。
*
华阳的昏迷将他吓了个不轻,而他当机立断将她抱回屋中,又支走侍,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