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处,随手扯下一支只剩半点叶片的荷叶,对她伸出手,示意她过来。
警花原地不动,少爷就又从她垒好的小山上取走荷花荷叶,转一看她果然游过来了,周景叙等她上岸,警花刚一到岸边,就被少爷抓住手,一把拉了起来。
警花光着脚踉跄在地上平衡了几步,脚上还带着刚才踩底的泥,随便一踩便连带着水溅到了少爷的裤子上。
周景叙抠出她嘴中的王八,正想发火,只见警花还攥着那支荷叶,叶片随着她的动作小幅摇动的时候,她便透过那点流动的空隙,时不时抬起眼看向他,瞳孔中似乎找不到更多复杂的绪,但这样被她观察着,周景叙那点无名的怒气似乎也消散了大半。
他左手抬起荷叶边缘,微微低看向她的脸,还好这次除了脚上是泥以外,其他地方只是沾了水,还不算难以接受,周景叙放下荷叶,把甲鱼扔她
顶上,指尖推着她的脊骨,将她带回到屋子里。
乔算坐在浴池边,看着被少爷刷过的小鳖在她身边爬,在它爬到她快要够不到的地方时,周景叙手一推,将它推回原地。
他是发现了,这王八能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变得好控制一些,就像现在,他抓住她的腿也不会被她蹬一脚了。
周景叙抹开泡沫,用清
水冲洗过她的脚,洗去淤泥,她的脚在水汽下呈现出莹润的肌肤纹理,周景叙有洁癖,过往从不理解脚有什么好看的,更从未仔细看过警花这样不净的
脚会是什么样子,尽管他们也见过彼此的身体不止一次。
净时的警花,只要安静坐在那里,就像一朵圣洁的花,尽管本
的个
与神圣一点不沾边,反而像是索命的鬼,倒是她现在脑子不好了,神态看起来倒空灵了几分。
周景叙下意识抬起手抚摸过她的脖颈,乔算感觉到,转过看他,结果下一秒他就举起手边的花洒,将她浇了个遍。
乔算带着脸上还在下落的水滴,湿漉漉地看着他,少爷缓缓抚过她的脸,对她道:“从今天开始,你要永远保持净,以最美好的姿态出现在我面前。”
警花躲避他的手,少爷就抓住她的手,让她握住花洒,朝着自己的方向洒。
警花轻哼一声,水流并不刺激,她只是单纯不喜欢这种感觉,周景叙继续道:“把衣服脱掉。”
他以为能上厕所应该也能脱衣服洗澡,没想到乔算看起来还是有些懵,少爷没办法,解开领的扣子,双手
叉抓起自己的衣角,脱掉上衣,对她示意道:“脱衣服。”
警花好像想起了什么,突然将花洒递向了周景叙,水流从他的脸直到他
露的上身,一时之间,他也成了个大水
。
周景叙一时不知道乔算是不是故意的,警花也很无辜,想要拿着花洒脱衣服又想要递给他,但就是不知道可以关掉。
好吧,好歹她还是配合的,周景叙又将浴池的功能教给她,一通作下来,该洗的不该洗的都洗了一遍。
周景叙拉起乔算,卷起她的裙边,对她道:“现在,脱掉衣服。”
警花又开始间歇断线,周景叙身上也湿得难受,
脆直接将她的所有衣服扒了下来,抹上沐浴
,拿花洒冲洗着她的身体,不断制止她试图逃避的动作。
警花歪躲避冲到自己脖子的水流,周景叙也顾不上多余的想法了,手上泡泡直接往她身上抹,抹到她的胸
尖时,她像是被刺激到一下,打开他的手缩到浴池角落,他俯身抓住她的脚踝,高高抬起她一条腿露出隐私之处,花洒的水流冲向窄窄的
,警花忍不住将手掩于身下,周景叙看出她的抗拒,突然也来了兴趣,抓开她的手,在她又想伸另一只手时扣住她的两只手腕压在她的
顶,看她顺势滑下去,他将花洒抵近了她的双腿之间。
涌的水花像是柔和的抚慰,警花挣扎着想并
上腿,周景叙见状立即屈膝跪在她两腿之间,膝盖向外缓缓扩出一个更大的夹角,让她的双腿分得更开,全身心接受水流的告慰。
警花轻哼着发出细微的声响,不知是因为不满洗澡还是水流抚过身体的舒缓,周景叙想碰她时不时轻颤的身体,但只要他一松手,乔算就像滑溜的鱼一样转身想逃,仿佛洗澡是什么天大的恶行,周景叙无奈,只好先给她处理完,默默收拾完残局让送来衣服。
没关系,他还可以慢慢来,警花失了智,虽然不怎么听话,但身体记忆在,学东西非常快,只是有时候她就算会也根本不按常理出牌罢了。
比如睡觉往厕所搭窝的毛病,他也实在不懂到底是从哪有的,唯一的解释只能是警花以前的屋子一眼看得到
,那样的房间对她而言比较有安全感,现在的庭院和卧室可能对她而言反而不是什么好住处。
住厕所就住厕所吧,至少她只是
玩泥
不是
吃屎,否则周景叙真的会考虑给她一梭子。
眼见屋子每天都能被造出一个新花样,周景叙一开始让撤掉那些易碎的瓷器和架子,本想少给她吃点东西让她
力不要那么旺盛,没想到她少吃了一顿就开始啃盆栽和她藏起来的植物,甚至连甲鱼都想生吃,最后开始周景叙从她
中救出鳖命,扔回池塘,给她食物以后,她可能也意识到自己死不了,晚上又开始装修房子,周景叙离她最近,本来神经就衰弱,每夜被她吵得更是睡不着觉,更可恶的是他准备
睡她不吵,刚睡着就听见摔打敲东西的声音,他实在受不了了,决定先把她锁在厕所,自己住得更远一些。
将她关起来以后,晚上终于安静了,周景叙万分疲惫沉沉睡了个觉,第二天去看她,刚到院子就惊悚地发现,屋子锁上的大门开了。
他连忙找到厕所,此时厕所也空无一。
周景叙有些不安了,他首先想到的不是有看警花被关起来敢将她放走,而是这样刺激她可能让她觉醒了开锁的本能,听警局那个薛启说,她虽然不像其他流落街
的
一样小偷小摸,但为了从小偷手里把东西顺回给失主,也练就了一身开锁摸东西的本身,他也是因为处理到这种离谱的案件才跟她搭上线的。
少爷顺着屋里的痕迹往后找,突然瞥见连通后院的窗大开着,他推门到后院,首先映眼帘的,是扔了满地的砖瓦。
周景叙抬一看,躺在屋顶上睡觉的,不是乔算又是谁。
此此景,周景叙突然已经没有绝望的力气了,看着乔算睡眼惺忪爬起来
又继续拆屋顶,他莫名地笑了一声,连叫来清理都懒得了,弯腰就将瓦片往角落堆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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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
收拾残局也是一种逃避的方式,逃避的不止是现在还在拆房子的警花,还有根本看不到一点未来发展方向的思。
在他踢着瓦片清出一条路,走到屋檐下时,警花也蹲在房顶,低看他。
太荒谬了,哪里都透露着荒谬。
比起这些,周景叙左右看看,还想知道她怎么上去的,但他还没找到垫脚的位置,顶突然一暗,乔算跳了下来!一
撞到他腰间,像
牛一样把他拱倒了!
幸好刚才清开了碎片。
感觉到身上的疼痛,周景叙面色不改地想到。
乔算扶着他的胸腹支起身体,这次脸上神倒不像之前少了某魂某魄那样,多了一点类似不满的
绪,可能是因为锁门的事
生气,她拿
朝着他的胸
又狠狠顶了顶。少爷吃痛差点呛到,警花虽然看着有些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