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
乔算轻轻笑了笑:“选二,那就不好办了,你得表演一下了。”
很快,周景叙就明白了乔算中表演的含义。
她按着他骨折的手指,让他拿好琴弓,并示意他开始演奏。
没有大拇指的右手要持弓无疑是不正常的,周景叙没有办法,只有弯曲四指,勉强维持琴弓的稳定,而骨折的手指在此时也加大了他稳定的难度,他还要在这样的状态下给一个怪物演奏乐曲。
“我需要乐谱。”周景叙不知道该怎么开始。
乔算靠着沙发,耸肩道:“你随便拉吧,反正我又听不懂。”
周景叙看着她肮脏的手接触自己净的沙发,又想到她以这种身份
他给她拉琴,一个根本没接触过乐器的下层
,让他,给她拉琴!
他不能做,可是枪就在他眼前。
几番挣扎下,周景叙还是拉动了琴弦。
他们这种阶级,从小接受的就是英教育,像小提琴这样的乐器,基本都是童子功,尽管他常常做出一些让父母有所不满的事,但只要他还在他们安排的那条路上前进,他们就能容忍他偶尔的小毛病,因为他是他们唯一的孩子,他们培养他付出了所有的心血,所有的
,他必须是一个优秀的继承者。
周景叙明白这个道理,可他没想到,他偶尔犯下的错会让他优秀的生遭遇这样的劫难!
看着乔算听得打哈欠的样子,他真的很想拿着琴弓,一棍子戳穿她的喉咙。
就
是这产生杂念的一瞬间,他的右手突然脱力,琴弓,掉在了地上。
琴声停,一时间,所有的一切都安静了。
少爷看着警花的目光,他觉得自己好像该求饶,可是他不想求饶,他不想在这个神经病面前露出丑态,他要逃,对,他要逃出去让杀了她!
周景叙转身逃跑的动作一起,乔算冲上前,没有开枪,踢腿肘击他的腰,将他按倒在桌子上。
“你这个疯子!你根本就没想放过我!你从一开始就想杀了我,我不会给你机会再折磨我了!”
周景叙挣扎着想要脱离乔算的控制,抓住一个水杯,反手朝乔算上狠狠砸了几下,乔算打飞杯子,抓住那只手臂,狠狠往下一掰——
少爷的惨叫响彻整个房间。
“真可惜,如果你不来烦我,本来我都快想不起你这号了。”
乔算抬起少爷还完好无损的左手,顺着对方的手指,一点一点抬高他的指尖。
“你错就错在,不该,砸了我的电脑。”
左手中间三根手指发出整齐的一声——咔嚓。
整整两个小时,乔算在周景叙家折磨了他两个小时才离开,正如他派去的一点一点
碎她的家所花费的时间,而这次
碎的,是他的手。
还有——
周行赋将印着周景叙大名的版报纸扔向还等着父亲宽慰的少爷脸上,在后者懵
又委屈的眼神中,开
道:“这就是你说的要沉下心完成学业,被
当成花边新闻差点闹得全城皆知!”
啊?
周景叙看着摊在身上的报纸,打着石膏的手根本做不出动作,一旁的佣立马低着
帮他立起报纸。最╜新Www.④v④v④v.US发布
看到报纸上的标题,周景叙连骨折的疼痛都来不及在意了,抬对父亲道:“这不是我发的,我怎么可能做这种蠢事呢?爸爸,你快让学校处理掉这些东西。”
看着他因为疼痛忍着说话的样子,周行赋还是放缓了态度,本来在他心里这些事根本不算事
,天大的新闻他也能第一时间拦下来,更何况这种只是投放到校园网站主页的什么,忏悔检讨?一看就是年轻
的小打小闹。
但他在意的,是因为这些小打小闹,周景叙竟然能被折磨成这样子,被潜进家里活生生打断手,对方还只是打断手,如果是绑架或者撕票,他都不敢想后果。
昨夜听到急救的消息,他又像上次听到车祸那样,差点心脏停一跳,周景叙说是有要害他,警方调查无果,他也只当他在胡
闹,没想到也才过去一个多月,又发生了这样的事,现在他不得不认真看待这件事的前因后果了。
“你到底招惹了什么,为什么会闹成这个样子?”
周行赋问周景叙。
周景叙本来就难受,听到父亲缓和的语气,委屈一下又涌上心:“我只是有天不小心超速驾驶了一次,因为那天机会难得,我已经很久没有赛车了,我也没有制造出任何事故,但是有个警察,她
力扣押我,我不想惹麻烦,只是正常行使了我的权利,警局对她做出了处罚,她心怀不满,就蓄意报复我,一次不成,又来了第二次!”
这些说辞,听起来跟那封检讨书倒是能对得上,但又显然少了很多内容。
周行赋无心去思考其中的真假,他早就派连夜调查了乔算的底细,非常简单也有点麻烦的身份,孤儿,穷苦学生,似乎还有点能力,但对于他们而言也只是只蝼蚁,他实在是想不明白对付一个这样的
,周景叙是怎么能把自己搞得这么狼狈的。
“解决问题的方式有很多种,你是想选择自己解决,还是我帮你解决?”
周行赋的本意是脆了断,但看周景叙那副愤愤不平的样子,他想着
脆再给他一个机会自行解决,要是再捅了娄子再给他兜底。
“当然是我自己解决,这是我的事,我会解决好的。”周景叙认真地看着父亲:“但是爸爸,那个警察心狠手辣,我已经变成这个样子了,我需要一些帮助。”
这死样子跟要零花钱时没两样,周行赋再了解不过,但他本来也给周景叙准备好了后路:“我联系过警局那边的高层,别太过火,这件事本来就是因你而起。”
得到父亲的支持,周景叙显然更有底气了一些,他露出笑容:“放心吧,爸爸,我一定会圆满解决这件事。”
(七)
把列表上的烂收拾了一通后,世界果然
净了很多。
趁着寒假的时间,乔算在警局抓紧时间实习,用着信息技术部门的设备,开学以后,手稍微宽裕了一些,至少吃饭没那么紧张,乔算估摸着,到了时间再装个新电脑,最近她留意着学校和周边跳蚤市场出售的二手电脑硬件,买了一些东西。
就这样,学校,警局,现场,三点一线,每天过得忙碌充实,不好不坏,总之先活过一天是一天。
又是快要领实习工资的月底,这天晚上,实习完下班,乔算走在回新公寓的路上,突然敲到斜上方有一个不太正常的身影,正挂在窗上,作势要踩
着梯子往下跑。
她当即追了上去,对方也注意到了她的动静,赶紧换个路线忙不迭往另一逃去。
乔算边跑边抓起地上的酒瓶,朝着逃跑那的
颅砸去,正好砸中,对方踉跄一下,但并未停下来,拐到巷
又朝着左边跑了。
她追上前,计算着路线,在对方第三次拐弯的时候,一转,正好看到她面无表
的脸。
小偷被吓得骂了声脏话,乔算一把将他按在地上,打了报警电话,看着小偷被押走,继续走回家。
又是三点一线,上学,午饭的时间,乔算还在积极饭,突然感觉食堂静了静,她没在意,直到面前走来了两个不算陌生的警察。
乔算知道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