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
知道有仇还敢上赶着找仇过来,打手都不知道对方怎么能这么找死,但这个要求对他们来说似乎也没有什么危害,
抓到了,也正好要汇报给少爷。
“还等着什么,把她绑好了,过来接我!”
原本不想脏手,但听到对方明显的挑衅,周景叙当然不会放过这样一个报仇的机会,原本只是预感,听到对方的反应,他知道刹车的事绝对与乔算有关。
而她跑的这个地方也确实很刁钻,开车到还有段路,必须派
出去迎接。
“把她看好了,别出什么岔子。”领对剩下两
道:“我出去等少爷。”
两个高马大的打手看了一眼绑得严严实实的乔算,都只当这话是走个流程。
别说她现在被绑着绳子,就是没有,那也不可能得过两个强壮男
,更何况刚才检查过,她身上连武器都没有。
与处理其他不同,看着乔算那挂
着鼻涕流畅低往肩膀上蹭的样子,连根本没在意过
净是什么命题的打手都觉得,
还是应该需要自律一点,至少不要像她那么不体面,真的很辣眼睛。
而躲开视线的后果就是,小腿骨被一记重锤折断的那一瞬间,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用了什么武器。
乔算一脚将断腿的打手踹了出去,反手持钢管冲着另一个扑过来的男脑袋狠狠一撞,扭打间,握紧钢管邦邦连敲数下对方颞骨处,不一会儿,对方就直接晕了过去。
骨折的男拖着腿还想还击,乔算走上前,高举钢管,狠狠给了对方后脑勺一
。
“怕累怕脏,不好活。”
乔算评价着,把扒
净绑在一起,将自己的小刀片藏回自己脏得看不出原样的鞋里。
“少爷,已经在里面了。╒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打手推开工厂门,视野中除了黑暗,什么也看不清。
“呢?”
周景叙皱了皱眉,看了一旁的男一眼,男
正要说话,突然听到一堆废弃物后面传来了什么动静。
他立马请缨:“我去看看。”
这一去,就是一声倒地的重响。
月光下,手握实心钢管的怪从掩体后缓缓走出来,潦
的
发,脏污的肌肤,
旧的衣裳,她死死盯着孤身一
的少爷,被光线分隔开明暗的脸在此时显得尤为可怖。
周景叙在这种压力之下,竟然完全提不起一点反抗的心,他下意识退后几步,转身就要跑!
随着脚下的一步踉跄,周景叙被绊倒在地,而身后的声音也靠近了,就在他上方!
乔算蹲下身,抓住周景叙的发,
迫他从下方仰视着自己。
“你想知道谁弄坏了你的刹车是吗?”
乔算垂下眼,拿起从打手那夺来的刀刃,贴在少爷脸边,轻声道:“没错,就是我做的。”
“你!”
周景叙被压制得无法反抗,但还是愤恨地瞪着她,似乎为自己的猜想得到印证而愤怒。
“你们这些无法无天的少爷,罔顾命,肆意妄为,给普通
带来了多少麻烦,你有反省过吗?”
乔算的刀刃在少爷白皙净的脸颊上流连,每一次移动都是明晃晃的威胁。
比起刀刃的威胁,周景叙更在意乔算身上糟糕的气味,他竭力想从那种窒息的恶心中抽离,稳定绪道:“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
乔算按住周景叙,从兜里掏
出一张纸,展示在他眼前:“写检讨。”
“什么?”周景叙以为自己听错了,确认道:“你说什么?”
“我要你写危险驾驶的检讨书,承认自己的罪行。”
“不可能!那件事早已经结束了!”
周景叙挣扎着想要脱离乔算的钳制,他不相信乔算真的敢杀了他,他可是周家的少爷,唯一的继承,如果他死了,她也别想活着离开这座城市!
想到这里,他的姿态突然又回到了平时的样子,冷笑道:“如果你真想杀了我,还会在这里费尽心机要我写什么鬼检讨吗?你说我无法无天,杀了我,你难道就遵循了罪刑均衡吗?”
乔算的目光突然一沉,又猛地将少爷的往上一提,听着对方吃痛的嘶声,开
道:“你想要真正的罪刑均衡,还不想认错,是吗?”
周景叙不明所以,也不敢说是,但紧接着,乔算就稳准狠地在他的大臂处迅速划下一刀!
工厂里传来一声惨叫。
望着瞬间被鲜血占领的手臂,周景叙还没从疼痛中醒来,乔算又对着他另外一只手一刀!
第二声惨叫响起,紧接着是小臂,部,大腿,腹部,几乎没有花费多少思考的时间,乔算就已经让他变成了个血
。
周景叙数不清她在自己身上划了多少刀,他只知道在他倒在地上意识模糊时,乔算抓着他的手,在检讨书上按上了手印。
“学会了吗?”
乔算蹲在他身前,展示着纸张:“这才叫供。”
当着周景叙的面,她点燃了检讨书,在纸张烧到最后一点的时候,轻飘飘脱手,将灰烬吹向周景叙,然后起身,轻快地朝门外走去。
周景叙很想立即,马上,将她碎尸万段!他不知道是不是这种愤恨起了作用,虽然流了满地血,但他竟然还能支撑着站起身来,周景叙扶着门,忍着疼痛,一步步走过去捡起被乔算丢出去的手机,拨打了急救电话。
轻伤。
医院给出的诊断结果是,不致命,大概不到一个月就能愈合,像他这样年轻,做好伤护理,好好修养,没什么大碍。
这一次周景叙没有闹,他突然清醒地意识到,面对乔算这样的敌,使用常规手段,他很难赢过她,他也不想通过正常手段解决问题了。
他要那个恶心的疯子跟他躺在地上被凌迟时一样痛苦。
(五)
“你们认识她吗?”
私家侦探将乔算的照片展示
给正无所事事的辅警。
那俩辅警只是看了一眼照片,立马嗤笑道:“谁会不认识她,这不警花嘛。”
“警花?”
侦探微微皱眉,还拿回照片又看了一眼,确认自己没拿错,但转眼看到两个男表
里的戏谑,才明白他们的意思。
“警花”是他们给乔算取的绰号,很明显,是个不怀好意的绰号。
侦探没有究这个绰号的由来,继续问道:“她平时是个怎样的
?”
说到这个,他们就有发言权了,喝着可乐的辅警放下杯子,开道:“邋遢!冲动!
力!这么埋汰的
的我是第一次见,做事风风火火不计后果,年纪轻轻的跟脑子有问题一样,好心说她两句她还动手,这片区的辅警没有不烦她的,还好她现在被开除了。”
侦探询问道:“你说了什么她就要动手?”
辅警顿了顿,含糊道:“就关心了一下她家庭况这样,毕竟哪个好
家能养出这样的
儿。”
侦探问:“她家里在哪?”
另一个辅警略有些犹豫地开道:“她好像没有家
,听局里的警察说,她小时候在孤儿院,被领养过,不知怎么就自己跑了,其他的就不太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