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假的,当然我会做好准备的,我拿到毕业证就过来。不然读了四年书连个毕业证都没拿到,传出去不是笑死个?”我还是有些犹豫。
“你来不来,”她哼了一声,又说:“那些现金和金银珠宝就都留给你了,我给你的号码记好,要出手就去找他,绝对安全。另外陈建国还在其他几个地方放的有同样的东西,地址我都给你了,有把握的话就去拿。”
“那些东西能换的钱可不少,澳洲居,大不易,你们比我更需要这些钱。”
美丽的花朵在她的脸上绽开,美儿语出惊
:“那三个王八蛋转移到国外的钱,八成都在我手里,不缺那点,自己留着用吧。”我闻言大吃一惊,这老娘们真是厉害了,如此的神通广大,陈家三兄弟是哪来的勇气敢惹她呀?
“那,带上这个吧!”我俯身上前,把一条钻石项链挂在了她洁白的脖颈上,她把我稍稍推开,纤纤素手抚摸着那条项链,她朝我翻了翻白眼,笑容十分不屑,“我看你是真想挨刀了。”
“借花献佛嘛,我觉得它很适合你”,我嬉皮笑脸的回了一句,她又很不屑的笑了一下,对我勾了勾手,示意我靠过去,于是我靠了过去。
“把眼睛闭上。”
于是我把眼睛闭上,然后一个大耳刮子就扇到了我脸上,只听她一声虎吼,“不准睁开”,我能怎么办呢?只能服从命令听指挥,把眼睛牢牢闭上,她又说:“这一下是替瑶瑶打的”,啪的又是一下,“这一下是给老娘打的。”
“不是,我说…”
啪的又是一下,“你说个”,我正准备说个
什么的,嘴
却被她堵住了,成熟
的馥郁芳香充斥着我的鼻腔,唇舌
缠大约一分钟之后,丈母娘终于放开了我。我睁开双眼,面前就是她的如花笑靥,上面还有点点嫣红,我忍不住吞了
水。
见我这副色授魂与的样子,姚白冰哼了一声,玲珑的腰身一扭,曼妙浮凸的身躯优雅的转了过去,她右手轻扬:“走了。”
“啊”的一声娇呼之后,我把她按在了防盗门上,大手隔着几层衣服揉着她胸前高挺饱满的双,硬挺挺的老二隔着貂皮大衣顶着她的翘
不断冲击,两个
的呼吸同时变得粗重起来。
“你要什么?”
“你。”
“只能给你半个小时,抓紧点。”
送走了姚白冰,我也该回家过年了,但之前拜托老贺找的寝室找到了,24号就要封校,懒得等下学期开学了,我准备在号搬过去,不过搬家着实是个麻烦的事,即便找了大波这个苦力帮忙也跑了一上午才搬完。
理所当然,为了表示感谢,必须要请他老吃饭。然而整个大学城市场都冷冷清清,大学苑的门面也都集中在小区西门,数量更是极其有限,我问他这几天都咋吃饭了,他遥遥一指,说市区啊。于是我们就上市区吃饭。
这天天气不错,难得连丝风都没有,仿佛连平阳的对流层都暂时停止了运动。经过大学城三角区时,东一号蛋糕店外的凳子上赫然坐着一个。没错,就是梁致远曾经坐过的那个地方——这个小
,要是再见到保证不打死他。
此翘着二郎腿,背靠桌沿,慢条斯理地抽着烟,打扮还挺休闲,耐克绒帽,蓝色短羽绒,三叶
运动裤,脚上应该是双登山鞋吧,我也拿不准。换
作平时我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他,可这会儿,我怀疑整个大学城市场就我们仨。
在我们看他的时候,他也打量着我们,还用右手夹着烟对我挥了两下,完了叼上烟,腾出手来整理了一下绒帽,那个著名的对勾被挪到了脑门正上方。帽子下是黑乎乎的小平——跟地上皱
的影子一样黑,硕大的美
尖分外突出。
此时此刻大学城里空空,阳光在错落的脚步声里显得蓬松而肥胖,积雪恰如其分地点缀在所有
暗的角落,以便使冬天看起来更加肮脏。大波“
”了一声,我笑笑问咋了,他没说话,我也只好“
”了一声。“
!”他说。
我看了那个一眼,然后对他说,“你等我一下,我去跟这个
聊聊。”
“喂,你他妈怎么认识他的?”
我没理会他的问题,一溜烟跑到了美尖对面,他叼着烟戏谑的眯眼看我。我也不理会他的眼神,只是拿了一根烟出来,对他说:“借个火”。也不等他同意,直接拿下他嘴里烧了半截的烟,给我嘴里的烟点上,又塞回他嘴里,接着坐到他旁边,也翘起了二郎腿。
看到我这混不吝的样子,美尖哑然失笑,右手二指夹烟,嘴里吐了一
尼古丁出来,“
的不错”。
“您是指哪件事?”
“当然是陈大市长那件事!”
“我说不是我的你信吗?”
“当然相信,”他不理会我诧异的目光,“计划缜密手法利落,痕迹清理如此净专业,市刑警队查了一天
都没查出来,要不是上面下了命令,估计这会儿还在钻下水道呢。”他转过
来盯着我,“你小子哪儿有这个本事?
“您这就有点儿小瞧了吧?”我有些不服气。
“姚白冰的吧?”他又吐了一
烟。
我呵呵一笑,“你猜?”
“这娘们老厉害了,天生有一不服输的劲
,能屈能伸,心狠手辣,偏偏能力还那么强。当年老大老三还为她打过架,连老子都去劝过他们别招惹她了,可惜,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最后惊动了老家伙,陈建国这才放了手,没想到死
不改又去找了她……”或许是感受到了我的注目礼,他总算住了嘴,我这才发觉他其实挺话唠的。
“算了不说她了,你小子还不错,倒算是个男,陈建国死有余辜,你安心在这里读书,不会有事。”他把烟
扔在地上,用脚抹了两下,随后就沉默了下来。
“来找你老婆?”我只好打沉默。
“前妻。”他纠正道。
“你前妻真不错!”
“你小子皮痒了是吧?”
“这是发自真心的赞美,看见没,”我指了指那边一脸懵看着我们的大波,“我铁哥们,大艺术学院的高材生,被你前妻迷的神魂颠倒的,毕业了都不肯走,还要留在这里开个琴房,就为了离她近一点,你说你前妻厉不厉害?”
“这小子脸皮挺厚的,老子之前都警告过他了,还敢在她跟前晃。”身边的男
恶狠狠的看了大波一眼,蹦出来的话差点没让我把烟嚼下去。
“不是,您这就有点没意思了吧,要是没离婚我就不说啥了。您这婚都离了,还这么图啥呢?您这档次,啥样的
弄不到,至于为她这样儿吗?她真有这么好,就这么让你念念不忘?”我想了想印象中的白毛衣,突然发觉虽然见面次数不多,但确实是让
印象
刻,我看了看旁边的大松,又看了看那边的大波,真是一见艳茹误终身啊!不过话又说回来,我那天那么吼她,是不是不太好啊?
“是啊,图啥呢,一天天的担心她跑了,恨不得整天围着她转,都快把自己弄的跟条狗一样了,她倒跟个没事儿一样,我他妈也不知道自己是图个啥。”美
尖的语气颇为感慨。
“谦虚了,你就是条狗,舔狗。”他转过身来作势要揍我,我连忙举手投降。
“舔狗也不只你一个嘛,就这儿,”我指了指我俩底下的长椅,“梁致远也坐过,堂堂建宇的梁总也是条舔狗。”我又指了指寒风中茕茕孑立的大波,“那儿也还有一条。”最后指了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