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哈,怪不得你这么恨陈建国。”这话刚一出我就后悔了,真想扇自己一
掌。
谁知她却没有动怒,只是说:“放心吧,你不说我也会做,只要他敢来澳洲,死无全尸是他唯一的下场。年轻,一时之辱不算什么,活着笑到最后的才是赢家。你们母子这点事和我跟瑶瑶遭遇的比算个什么,最后活着的不还是我们?”
“其实这个道理之前就已经想通了,不过我就算了,您嘛这么恨他?哦,是因为若男吧?“
“真是开了窍了,”她的脸上顿时笑开了一朵花,还扭扭腰换了一下坐姿,“陈家这几个王八蛋,是真没把我们母三个当
啊,个个都给他家男
预备着。他陈家要是没倒,我还是只能伏低做小,带着瑶瑶和若男能跑多远跑多远,现在都出事了还
敢在老娘跟前晃,当老娘跟李大炮那个怂货一样啊?”
想起刚才的画面,我感觉胯下一凉,正准备拍点马,结果嘎吱一声面包车停了下来,我一看外面,这不知不觉的就到地方了,下车之前我看了一眼对面的
。说实话,我一直看她挺不顺眼的,相信她看我同样如此,没想到这一次竟能聊的如此投机。
“你对我妈做啥了,她不会是疯了吧?”我看了眼旁边手舞足蹈的姚士,她在那儿蹦了两下又提着酒瓶子冲到客厅去了,还能听到她疯狂的哭笑声。说实话我也不理解她为啥会这样,我转
对屏幕那边一脸懵
的陈若男说,“没事儿,大概是太高兴了,睡一觉就好了。”
陈若男抬了抬黑框眼镜,呵呵一声一脸不信,陈瑶一挤开她妹妹,坐到了我对面,小脸上满是紧张和期待,她期期艾艾的问我,“是不是,是不是他死了?”
“是的,他死了,梦魇消失了。”我隔着屏幕摸了摸她的小脸。
是的,陈建国死了。今天凌晨回来后一觉睡醒都快下午一点了,姚白冰说她是先飞的南子然后从那边偷渡过来的,明天下午的飞机她会光明正大的走,她提前找了一个体型特征和我差不多的
和她一起走,尽量洗清我的嫌疑。对这番安排,本
表示敬佩至极,这十几年刑警真不是白当的,简直是滴水不漏啊。谁知她只是哼了一声,对正在清点战利品的我说,只要想查就一定能查出来,只不过有没有
来查,最后能查到什么程度,查出来之后她在哪儿就是另外一回事了。说完她就出门
活,先要找个冷僻的地方把我们作案时用过的所有东西烧了,再把面包车卖给废品站拆掉,这警察当的,杀
又放火,硬是要的。
她回来的时候都快六点钟了,手里提着两大包酒菜,我接过来的时候,她呵呵笑着说怎么也要喝两杯庆祝一下,对此本表示同意。于是丈母娘去厨房忙,我和澳大利亚的姐妹俩通视频,还没聊几句话呢,厨房里的姚
士就嗷了一嗓子,冲过来跟我们说他死了,然后就冲出去灌酒了。
丈母娘的手机里有一条短信,消息的大致内容是陈大市长在早上被接进了医院,药效过后清醒过来已经是下午了,他迷迷糊糊的知道了自己失去了什么又吃了点什么之后,就挣扎着爬到卫生间里去吐。
结果在余毒未清,神经受损,受伤太重等多重因素作用下导致全身无力进而淹死在了马桶里。我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这么死的?更不知道为什么高病房里面会没有护士看着?我只知道想他永远闭嘴的
确实是够多的,
而陈建国大概确实是死了。
消息确定之后,我对面的朋友露出了一副又哭又笑,即将发疯的表
,我发觉大事不妙,赶紧出声安慰,“稳住稳住,不要慌,这边已经疯了一个了,你不能再疯了,就一个烂
死了,咱这样儿不值当啊!”
她不理我,哭了一阵之后索跑了,留下我和陈若男一脸懵
,于是陈妹妹板着小脸问我,“谁死了?你们是不是有啥事
瞒着我?”
“是有那么一点点事没说,等有空再告诉你,现在赶紧去看着你姐,别让她出了啥事儿。”陈若男哼了一声,绷着小脸朝我皱了皱小鼻子,又对我呲了呲牙,然后起身追她姐去了。
我起身到客厅看了一下,丈母娘上身米白色高领毛衣,下身厚厚的打底裤,伸着大长腿躺在沙发上,手里握着的酒瓶子搁在了小腹上,闭着眼睛在那里直哼哼,也不知道醉没醉,睡没睡?其实我是真有些不理解,既然想让他生不如死,听到他死了为什么又这么高兴?直接断了他的气不就完了?我又思考了一下,还是想不明白,算了,善变,不去想它。
看了一眼桌上,火锅还在咕嘟嘟的冒着热气儿,菜品没怎么动,那瓶二锅却已经被
掉了,她手里那瓶也去了一大半。我摇了摇
,把她手里的瓶子拿走,给自己满上一杯,然后筷子一夹,什么毛肚鸭肠肥牛五花
,什么金针菇土豆
牛百叶海带菜,荤的素的全都给它烫上,就着洋酒一
脑儿的往嘴里送。吃到高兴处,还哼起了鲍勃迪伦的《玲鼓先生》,正是吃着火锅唱着歌,大仇得报洋酒喝,这他妈的才是
生啊!
正在我得意忘形之时,沙发上的姚白冰呻吟了一声,咦,光顾着吃喝了,把大美儿都给忘了。放下筷子,走过去一个公主抱把她玲珑浮凸的身躯抱了起来,放到卧室的床上躺好,又给她掖了掖被子。
这时qq又滴滴了两声,我过去看了下点接受,陈瑶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出现在了视频里,眼圈都还红红的,不过绪倒是稳定下来了。
“发泄完了?“
“嗯,真他妈的痛快!”她提起手里的杯子咕咚咕咚灌了半杯子,吃相还是那么不忍直视,我俩果然是绝配。
“喝的啥?“
“啤酒”,她还给我亮了亮杯子。
“少喝点儿!”
“管的宽。“
“若男呢?”
“做作业去了。”我忍不住笑了两声。
“笑个,”她斜眼盯着我背后,朝我怒了努嘴,“我妈
睡了?”
“大概在半睡半醒之间。”
“去上她!”
“啥?”
“去上她!”
“不是,你说啥呢?”
“去上了她!”
“不是,你疯了吧?”然而屏幕对面的陈瑶脸色十分镇定,甚至还有些潇洒。“先不说她是你妈了,你知道她昨晚上做了啥事儿吗?哥哥我还想多活两年呢,你也不想还没结婚就当寡吧?”
“哼,就知道带我跑路,这会儿倒想着给我报仇了,自己跑到外面逍遥快活,我爸她就当不存在了。”我心想你这上赶着给我岳父大戴绿帽子,比她也强不到哪儿去吧,不过想归想没敢说出来。
陈瑶见我不为所动,又继续蛊惑我,“你放心,你别看我妈平时那么凶,其实她骚的很,你那坏东西一进去她就软下来任你摆布了。”这小棉袄也太漏风了吧,不是老婆你这是不是刺激过大变的变态了?
她看我还是一动不动,急了,右手直接拍了桌子,“你去不去?”
“不去。”
“你个怂货,你自己撸一辈子管吧,老娘不理你了!”说完竟直接断开了连接,那个像很快就变成了灰色。
我一脸懵的摸着
站起来,我今天懵
的次数是不是太多了?转
看了眼玉体横陈的美
,
致的脸庞上还带着丝丝
红,脖颈那一抹雪白实在惊心动魄,即便隔着被子依然玲珑曼妙的身躯。说没一点儿想法那是不可能的,但是想起昨晚上她的魔鬼行为,我的二弟是真的怕呀,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