秽物品罪的。”
沈老师的笑声从话筒里传了出来,这笑声是如此放肆,我甚至能想像到她那大胸和着笑声抖出的波。好一会儿她才止住笑声,“看来我不承认也没用了,明天见个面吧,有什么事
当面说。”
“不用,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聊的,你们想做什么事也跟我没关系了,不过,您倒是可以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的语气过分的温柔了。
“别他妈再来烦我。”然而我的声音却异常的冷酷,和室外的气温相差无几。和沈副院长亲切友好的流结束之后,我拿着这些邮件和那几件血衣出了门,颇费了一番功夫,才找到一个合适的地方,一把火将它们通通烧掉。
元月17号一大早,刚刚跑步回来就接到了父亲的电话,嘘寒问暖一通后他跟我说母亲遇到了一点小麻烦。“咋了?”好半晌,我笑了笑。
“也不咋,“父亲轻微的笑声也从听筒中传了过来,“妈的,没一句准话,好像说是——给拘留了?你说这事儿咱们管是不管啊?”耳畔“吧嗒”一声响,我几乎能看到烟瞬间引燃的样子。
“姥爷怎么说来着?”
“你小舅跟我说过,之前你姥爷给你妈打过电话,聊了啥不知道,可他老家最后只说了一句好自为之。这次也一样,知道这事儿以后只说了个自作自受。”
“姥爷和身体怎么样?”
“还行,绪很稳定,能吃能睡。”
“那就好,您给他们说一声吧,这事儿我来处理,你们就不用管了。”
贴主:留立于2025_05_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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