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我,还在切着水蜜桃,但他的肩膀紧绷,像是早就知道我在身后。那件白衬衫也湿了些,布料黏在他背上,勾出肌线条与隐隐起伏的背脊。
我往前一步,他停下动作,缓缓回。
我们对上视线的那一刻,我知道——他知道。
他看着我,眼神像是隐忍太久的野兽终于松开铁链。他丢下刀,走近我,一步、两步,直到我几乎要贴到冰箱门。
“不准再穿这样在我面前走来走去。”他低声说。
语气不重,却带着压迫感。
我还来不及反应,他伸出手,指尖轻轻划过我的下颔,低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副模样……会让我失控?”
我心跳重得像鼓,他的语气却越来越低,像是压了太久的热气终于溢出。“我每天都在告诉自己,不能碰你。”
他眼神得骇
,手指转而拂过我脸侧,语气沙哑:“可你为什么偏偏……总这样靠近我?”
我张想说什么,却在他俯身时,被他用一个突如其来的吻堵住了嘴。
那个吻,重得几乎让我站不稳。
他含住我的下唇时故意拉扯了一下,像是惩罚,又像是在试探我会不会逃。
我没有。
我甚至抬手抓住他的衬衫,任凭自己陷进这场炙热里。
他贴近我耳边,气息滚烫:“知道我忍了多久吗?”
他一边说,一边用膝盖顶开我双腿,让我整个往后贴上冰箱门。冰凉的金属贴着我
露的大腿,而他的掌心,已经紧紧扣住我腰侧。
“柔柔……”
他咬着我的名字,一下一下地往下吻,从锁骨、到胸边缘。他指尖轻轻勾起恤下摆,问:“
这里,也是为我湿的吗?”
我想说话,却只吐出一声细碎的喘息。
他突然将我抱起,双臂稳稳环住我背脊与膝弯。
我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他没有说话,只是目光灼热地盯着我,一路穿过走廊,踢开房门,把我带回我的房间。
房间里的灯还没关,昏黄的光洒在凌的床沿上,窗帘只拉了一半,街灯的光落进来,映在墙上像波动的水纹。房间里的空气更热了,像是一种快要燃起来的压抑。
他毫不犹豫地将我放到床边,膝盖磕在床架上,发出一声闷响,却没让他停下分毫。他的手还紧扣着我后腰,像是不愿给我任何后退的机会。
我支撑着自己坐稳,恤的下摆滑动间擦过敏感的皮肤,布料微微扭曲滑落一边,让锁骨更显清晰。他站在床边,双手撑着床沿,脸上的廓被光影切得分明,呼吸比刚才更急促。
他没有立刻动作,却静静地看着我,像是一只即将扑倒猎物的兽,等我自己先投降。那压迫感太强烈,强烈到我心脏都在颤。那种沉默,比任何一句话都更具压迫感。
他伸手抚过我大腿外侧,力道不重,却像种警告。我不敢动,只能抬望他。他眼里全是侵略
的灼热。他的手掌沿着我的膝盖往上,顺着大腿内侧一路贴近,他没有立刻亲吻,却低下
在我耳边吐气,那灼热几乎让我整个
僵住。
他终于俯下身,从颈侧吻起,沿着锁骨一点点往下。每一寸肌肤都被他以极慢的速度占据,像是惩罚,又像是报复。
他的吻一路往下,掀起恤的边缘,唇舌滑过腹部时,我身体止不住一颤。他的手从腰侧探,掌心灼热,像要将我烫进他掌纹里。
“嘉宇……”我在梦里低声唤他,声音颤得不像自己。
他抬看我,眼神混浊又
,却带着明确的控制欲。
他坐起身,手指扣住恤的下摆,一气将布料自我身上掀起,动作
脆却异常小心,像是在剥开一件珍藏的包装。我几乎还来不及反应,他的目光已落在我赤
的胸前。
他俯下身,用唇轻轻贴住我的肩,再往内移,一点一点地吻着我胸前的廓。
他低,唇齿吻住我胸
的蓓蕾,用舌尖重重一绕。“不准跑。”他低声说,语气像誓言,也像命令。
话音刚落,他的唇继续下移,沿着我柔软的弧度一寸寸描绘。他的呼吸灼热,每一下都像是在肌肤上落下无声的印记。
他咬住我胸的蓓
蕾轻轻一拉,我忍不住低吟出声,整个被他压制在感官的
渊里。
“你是我的……”他呢喃,唇贴在肌肤上,像是在封印什么誓言。
我身体高高一颤,指尖紧抓住床单,腿心早已湿得不可思议。梦里的感官像被放大,他的气息、他的重量,他身上的汗味和低语,全部纠缠成一张网,将我困住。
“我要你记住,柔柔。”他抵住,腰际紧绷,“只有我,能让你这样颤抖。”
他一气撞
时,我整个
几乎被撕裂开。梦里的他比我想象得还要
,还要硬,还要不容置喙。
我哭着喊他的名字,眼角泛着泪水。他却像被点燃一般,一下一下,重重地、慢慢地、完全掌控地占有我。
我整个像被揉碎,陷在他怀里喘着气,而他还没停,还在我体内狠狠撞击着,像要把过去所有没说出
的欲望,一次说完。
梦境里,我一次又一次被推向边缘,最后在他压在我耳边说出“我忍不住了,你让我发疯”时崩溃泄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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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帘边透进一线晨光,天还没完全亮,空气却已悄悄转凉。
我缓缓睁开眼,枕湿了一小块,额角的碎发黏在肌肤上,呼吸还没完全平稳。身体一阵黏腻,胸
闷热得发涨,双腿之间也……湿得不象话。
我怔怔地躺着,不敢立刻坐起来,彷佛一动,那场梦就会真实得像昨天真的发生过。
梦里的画面还清晰得可怕。
嘉宇的声音、他的气味,他沉在我体内、低声说出“我忍不住了”的那一瞬,都还像胶片一样留在我脑海里。
我抬起手轻轻盖住脸,耳根还在发烫。
怎么会做那样的梦……
我从没和谁发生过那种事,却能在梦里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冲撞与占有。那感觉太真实了,连醒来后的身体都还在记忆里抽动。
我咬着唇,不知道该羞还是该怕。
那是梦对吧?只是……太压抑、太热,才会梦见那种场景?
我缓缓侧,看向门的方向。
门外传来细微的声响。
他起床了,在客厅倒水,脚步声沉稳、节奏一如往常。
我猛地将棉被往上拉,埋进被子里,用力闭上眼。
可我的脑中还在回放他吻我、撕开我、在我耳边低声说话的画面。那些画面不但没散去,甚至因为清醒后的羞耻感,变得更加鲜明。
我抱住自己,整个烧
得像夏天还没结束——甚至,才刚开始。
直到听见客厅声音安静了下来,我才悄悄起身,轻手轻脚走进浴室,再次打开莲蓬。
水冲下来的时候,我还能感觉到自己昨晚梦里遗留下的悸动,那一点点隐隐作痛,彷佛还留着他的重量。
我洗得很快,却怎么样都洗不掉脸上的热度。
当我擦发、穿着家居短裤走出浴室时,许嘉宇正好从厨房端着水杯转身。
他一眼就看见了我湿答答的发尾,眼神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