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收起笑意,眼神变得严肃,“六道是个邪神,十年前葬铃村的邪教信奉它,用少的血
献祭,换取所谓的永生。你在凶宅里被它盯上了,身上已经有了诅咒的气息。”
他顿了顿,指着地下室处,“要
除诅咒,只能来这里,找到它的根源。”
小涵愣住,心跳加速,“诅咒?什么意思?”
王哥眯起眼,桃木剑轻轻一挥,空气中传来一阵低鸣,“意思是,你再不解决,它会一点点吞噬你,直到你变成祭坛上的那个。”
他看向老叶,调侃道:“你这摄影师倒是运气好,邪神看不上你这把老骨。”
老叶笑两声,镜
依然对准小涵,弹幕炸开:
“道士帅哥登场!”
“小涵有救了?”
小涵咬紧牙关,看向地下室处,黑暗中隐约传来铃声与低语。她知道,这场噩梦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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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地下室的火光与邪神的影
地下室的黑暗如墨汁般浓稠,小涵与老叶刚往前走了几步,便被一腐臭与血腥气呛得几乎喘不过气。
石梯底的地面湿冷,低语声从四周传来,像无数亡魂在耳边呢喃。
王哥走在最前,手中的桃木剑微微颤动,他从腰间掏出一张符纸,轻声念咒,符纸瞬间燃起,化作一团火光。
他点燃墙边的火把,昏黄的光芒照亮了环境——地下室四壁刻满扭曲的符文,地上散落着涸的血迹与碎骨,中央有一个
旧的石坛,散发着不祥的气息。
王哥转身看向小涵,忧郁的眼神带着一丝凝重,“小涵,把你在凶宅找到的那张仪式照片拿出来。”小涵愣了一下,从内衣边缘掏出
那张泛黄的老照片,递给他。
照片上的赤子被绑在祭坛上,四周黑影环绕,与眼前的
景隐隐呼应。王哥接过照片,低声说:“这是六道邪神的诅咒。你在张宅被它盯上了,它会引导你自愿成为祭品,高涨的
欲就是征象之一。”
小涵脸色一白,颤声问:“欲?什么意思?”
王哥瞥了眼她半的身影,解释道:“这诅咒会放大你的欲望,让你不由自主
露自己,甚至享受羞辱。你向直播观众说那些不堪往事,不是你想说,而是它在
控你。”
小涵愣住,回想起自己毫无保留地吐露过去,羞耻与恐惧涌上心,“所以……我才会那样?”
王哥点,继续说:“葬铃村十年前的事,不是单纯的邪教案。村民信奉六道,用少
献祭换取永生,但警方介
时,发现真相后屠杀了所有
灭
。那些
魂被困在此,徘徊不散。
张宅的主是葬铃村后裔,最近意外得到六道仪式书,想重现献祭,却因仪式认知错误被反噬而亡。他的死打开了通道,让六道进
了张宅,灭了他全家,并在你闯
后趁机诅咒了你。”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希望,“不过,邪神十年没得到供养,实力大弱,现在是对抗它的最好时机。如果让你被献祭,它恢复力量,就没
能阻止了。”
小涵听得心跳加速,正要开,却突然感到一阵尿意袭来,膀胱胀得难受。
她尴尬地说:“我……我又想尿尿了。”话音未落,一阵风从石坛后吹来,她的蕾丝内衣与丁字裤瞬间被无形的力量撕成碎片,布料化为灰烬飘散。她惊叫一声,赤
着站在火光中,羞耻让她双手环胸。
就在这时,一个佝偻的身影从黑暗中窜出——那个在张宅出现的神秘老婆婆,满脸皱纹,眼睛凹陷如黑,咧嘴发出刺耳的笑声。
老婆婆扑向三,手指在小涵
露的背上划过,又突然出现在老叶身后,扯他的耳朵,然后又瞬移到王哥面前,伸出枯手抓他的桃木剑。
小涵吓得尖叫,尿意再也压不住,在老婆婆扑向她的一瞬,温热的体顺着大腿流下,滴在冰冷的地面上。
她捂着脸,羞耻与恐惧织,颤声说:“又来了!”
老叶赤着站在一旁,摄影机依然拍着,镜
特写她吓尿的画面,弹幕炸开:
“这也太刺激了!”
“小涵又尿了!”
王哥冷哼一声,手中桃木剑一挥,符纸飞出贴在老婆婆额。
她发出一声
惨叫,身体冒出黑烟,瞬间化为灰烬。王哥转身,调侃道:“这老东西,比你们直播的观众还下流。”
他看向小涵,安慰道:“别怕,这只是六道的残魂,影响越来越大,但还能对付。”
然而,小涵却突然开,声音低沉而颤抖,像被什么驱使:“我进电视台那几年,被以实习名义骗去做
服务……”
她停顿了一下,眼眶泛红,彷佛被诅咒牵引,话语停不下来,“刚进台里时,主管说要培养我,派我去‘访问’政商大老,说是给我机会累积脉。我那时很单纯,以为是真的采访,第一次是个老议员,他六七十岁,满
白发。主管给我一套护士装,让我穿上,说他喜欢角色扮演。我被带到酒店房间,他让我叫他‘病
’,检查他的‘身体’。我犹豫着不肯,主管就说不配合就没工作,我只能硬着
皮脱衣服。他把我压在床上,从背后抱着我,边做边喘着说我像他年轻时的初恋。我觉得恶心,但不敢跑,只能忍着结束。”
她喘了气,继续说:“第二次是个企业老板,四十多岁,油腻又满脸横
。主管给我一套
仆装,说他喜欢仆
服侍的感觉。我被带到他的私
会所,他让我跪在地上,端着酒杯给他喝,还要叫他‘主
’。他喝醉后把我拉到沙发上,从前面抱着我做,还一边用手机拍我,说要留纪念。我想推开他,但主管在旁边瞪着我,我只能咬牙忍住,眼泪一直流。”
“第三次更过分,是个五十多岁的高官,满脸威严但眼神下流。主管给我一套学生制服,短裙和白衬衫,说他有‘教育癖’。我被带到他的别墅,他把我绑在椅子上,用皮带轻轻抽我,说要‘教训坏学生’。我吓得发抖,他却我喊他‘老师’,然后把我解开,压在桌上从正面进来,还一边说我‘学得很乖’。我那时已经麻木了,只想赶快结束,回去后洗了好几次澡还是觉得脏。”
她说完,声音几乎哽咽,“我不想说这些……但停不下来,每次都告诉自己是最后一次,可主管总有新借。”
王哥皱眉,低声说:“这是诅咒在加,它想让你崩溃。”
他转看向老叶,却发现对方的眼睛泛起红光,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笑。
摄影机依然稳定拍着,但老叶的动作僵硬,赤的身体散发出一
气。王哥眯起眼,冷笑道:“老家伙,你被附身了。六道还真是什么都用啊。”
他看向直播弹幕,调侃道:“你们这群观众,眼睛瞪那么大嘛?想看邪神表演脱衣舞?”
弹幕瞬间混:“
老叶中邪了?”
“道士帅哥快救!”
王哥握紧桃木剑,符纸在手中微微发光,目光扫过赤的小涵与被附身的老叶,沉声说:“邪神的根源就在这地下室,我要反击了。你们俩,别拖后腿。”
小涵咬紧牙关,赤着站在火光中,羞耻与恐惧
织,但王哥的冷静让她感到一丝希望。地下室的低语声越来越响,六道的
影似乎正在
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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