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洗脑成偶的妈妈和妹妹将我调教成绿帽
的故事】(番外2)
作者:
2025/05/16 于 001
字数:24602
番外(2) 沈妙的应酬
“唔嗯~~已经早上了吗?”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翻了个身,手习惯地往身旁摸去,却只摸到一片微凉的床单。地址發''郵箱LīxSBǎ@GMAIL.cOM最?新发?布地址?w?ww.<xsdz.xyz我一愣,睁开眼,枕边早已空了。老公又起得比我早。我鼻尖动了动,空气里飘来一
煎蛋的香气,混着咖啡的苦涩味,熟悉得让我嘴角不自觉上扬。
我叫沈妙,今年已经42岁了,在本市警察局担任局长,但岁月似乎对我格外温柔,镜子里那张脸依然像30多岁时那样年轻,只是多了一丝成熟的韵味。伸了个懒腰后,我掀开被子下了床,走向客厅,客厅里静悄悄的,只有厨房传来的细微动静。我探一看,老公正站在灶台前,他穿着我送他的灰色围裙,手里拿木铲,熟练地翻动着锅里的煎蛋。煎蛋边缘焦黄,香气扑鼻,旁边小锅煮着咖啡,咕嘟咕嘟冒热气,桌上摆好两份早餐——煎蛋配吐司,还有一碟切得整整齐齐的水果。他总是这么细致,连摆盘都像艺术品。
我倚在门框上,静静地看着他忙碌的背影,心里涌起一暖流。作为公安局局长,我一年到
忙得脚不沾地,案子、会议、突发事件,哪样都得我盯着。局里的
敬我畏我,连句玩笑都不敢多说,可回到家,我却可以当一个幸福的小
,因为老公却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他没怨过我早出晚归,不仅担起家务,连孩子上大学后留下的空落都被他填满。我想到这儿,心里有点酸,觉得自己亏欠他,可更多的是甜得满溢的满足。
“醒啦?”他听见动静,转过身,手里还拿着铲子,脸上露出那抹熟悉的笑,眼角细纹温柔如春风。我走过去,从背后抱住他,脸贴着他的背,睡衣下胸轻蹭着他,声音懒懒地撒娇:“嗯,你又起这么早,也不叫我。”他轻笑,低
翻了下煎蛋,手没停,语气宠溺:“你昨晚忙到半夜,好不容易睡个懒觉,我哪舍得吵你?这点小事我来就行。”我鼻尖一酸,抱得更紧,隔着围裙感觉到他的暖意:“老公,你对我真好。”他转过身,腾出一只手揉了揉我的
发,眼神柔得能化水:“傻瓜,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个?快去洗脸,早餐好了。”
我笑着松开他,心里满满的,像灌了一罐蜜糖。这就是我的家,我的港湾,不管外面多,有他在,我总能甜甜地笑。
洗完
脸,我换了件宽松的家居服,走回餐厅,老公已经把早餐端上桌,我在他对面坐下,拿起叉子叉了一小块煎蛋,咬下去时,外焦里的
感让我忍不住眯了眯眼。他看着我,笑得温柔:“好吃吗?”
我点点,咽下那
蛋,笑着说:“你这手艺,比局里食堂强多了。”
我喝了咖啡,苦涩在舌尖散开,忍不住皱了皱眉,低声吐槽:“今晚又得跟周厅长吃饭,每次应酬都拖到半夜才散场,真是烦死
了。”周厅长是我的顶
上司,五十多岁,管着全市公安系统,经常用那双眼睛色迷迷地看着我,像黏腻的苍蝇盯着块
,每次应酬我都得硬着
皮应付,回来一身酒气不说,还累得像散了架。我叉了块吐司,语气带点埋怨:“每次都盯着我看,嘴
上也不
净,都50多岁的
了,真不知道他脑子里装的什么,烦得要命。”
老公放下咖啡杯,抬看我,眼里闪过一丝无奈,轻声道:“没办法啦,体制内就这样。你都爬到局长这个位置了,应酬多是常态,周厅长那
就这样,谁让他是领导呢。”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点安慰,“忍忍吧,忍一时风平
静。”
我撇撇嘴,低声嘀咕:“天天这个应酬那个应酬,都没时间好好亲热了。好不容易儿子去上大学,家里就咱俩,还老被这些事绑着。”话一出
,我自己都愣了下,没想到会把内心的欲求不满这么直接地说出来。
老公手里的叉子顿在半空,低轻咳一声,声音有点小:“没事,明天是休息
,要不明晚…”他话没说完,眼光低垂,耳根微微泛红,像被我一句话撩得有些不好意思。我心里一暖,忍不住笑出声,起身绕过桌子,俯身吻上他的双唇。他的唇温热柔软,带着点咖啡的苦香,我贴着他,含
脉脉地说:“那明天就拜托你了哦~老公~可别让我失望呀。”他的脸更红了,手轻轻揽住我的腰,低声应道:“嗯…不会的。”这么多年了,面对我,他还像是个小伙子似的。
吃完早餐,我换上笔挺的警服,蓝色制服熨得一丝不苟,肩章上的金色徽记在晨光下熠熠生辉。我站在镜前,整理了一下领带,挺直腰背,虽然上了年纪,脸庞却依旧棱角分明,透着
不怒自威的气势。我挎上公文包,推门而出,老公站在玄关,笑着递过车钥匙:“路上小心。”我点点
,回了句:“晚上别等我,早点睡。”便踩着皮鞋,大步走向车库。
推开局里大门,迎面撞上小张端着咖啡偷懒,嘴里还哼着歌。我瞥了他一眼,声音不高但足够让他紧张:"案子还没,休息时间这么充足?
去档案室待一天,把上个月的卷宗核实一遍。"
他手一抖,咖啡差点洒出来,连忙立正:"是,沈局!我这就去。"说完快步离开,连回都不敢。
我走进办公室,老李已经等在那里,手里拿着昨晚抓捕行动的厚厚一叠报告。他站在我办公桌前汇报况,翻页时语速飞快,却在关键处犹豫了一下。
"等等,"我打断他,目光锐利地盯着报告中的疑点,"嫌疑鞋底的泥土分析结果呢?没有这个,你怎么确定他的活动范围?"
老李额渗出细密的汗珠,从经验看,这是他意识到失误的表现。"这个...我疏忽了,沈局。"
"重查,"我语气平静但不容质疑,"下午四点前,我要看到完整报告。"
"是,我马上安排,沈局您放心。"他抱起资料,快步走出办公室。
中午,审讯室。
我坐在嫌疑对面,室内只有明亮的灯光和记录仪器的轻微嗡鸣。他一直低着
,眼神不停地游移,手指在桌面上不自觉地敲打着某种节奏。这是紧张的明显信号。
沉默持续了三分钟。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注视着他。压力有时比言语更有效。终于,我轻轻敲了敲桌面,打沉默:"你知道,我们时间很充足。今天不说,明天继续。后天,大后天,多久都行。"
我的声音不急不缓,却让他明白了处境。他咽了唾沫,手指停止了敲打,肩膀微微颤抖。
不到十分钟,他抬起,眼中的抵抗已经消失:"我说...我全都说..."
忙了一整天,批完文件后,天色已暗,我揉了揉眉心,看向手表,六点半了。
“已经这么晚了吗?希望路上不会堵车。”
我叹了气,该面对还是躲不过,我抓起车钥匙,扣上外套,满心疲惫的走到停车场,开车前往应酬的目的地。
我驱车驶林荫道,车灯扫过修剪整齐的灌木,最终停在那座熟悉的大别墅前。这地方叫心海庄园,隶属于本地的生物机制造巨
——心海公司。周厅长跟他们的地区负责
厚,饭局常在这儿摆。我随手将车钥匙扔给车童,他低
接住,动作流畅得像机器。
大厅里,仆装的年轻
孩们迎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