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她的后背。
190公分的身形完全笼罩住蜷在怀中的纤柔身影。
海棠有些呼吸不过来。她罕见地小鸟依,显得十分驯顺。
谢东君满意于这样的顺从,轻声在海棠耳边呢喃,“宝贝,真乖,还想要么,嗯?”
舌钻进小巧的耳窝,留下一
海水与海底矿物的咸腥味道。
海棠浑身一激灵。但是,并不讨厌。
这提醒了她,从一开始,谢东君对她就是一种生理吸引。
手掌在她的房揉了几下后,往下走,在她的平坦紧实的腹部极尽揉弄。
海棠的呼吸随之急促,她咬紧牙关,鼻腔振动,发出轻重不一的哼哼。她悄悄握紧了拳,感受着力量又回到她的身体里。
这时谢东君另一只手伸进她的裙底,扒下她的内裤。不容分说。
她配合对方的动作,挪,抬腿。
握紧的拳……
又
悄悄松开。
当谢东君的手重新回到海棠的腿心时,她甚至稍稍分开双腿,方便那只大手动作。
手指修长,指腹捻着充血的蒂逗弄,没有丝毫细纹。
完全不同于……
海棠浑身燥热,不能继续想象。她转过,埋进谢东君的脖子里,坠
更
更浓的黑暗里。
谢东君轻笑了一下。这个身价不菲的小富婆,前两天见面的时候,对她不假辞色。她还真担心了一秒钟,两会就此错失了呢。如今不也在她怀里,温顺依赖,任她亲、任她
。
她不禁为自己的魅力得意。
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令她心动的,她怎能不拿出看家本领?
她决定花上两叁天的功夫,将海棠彻底享用一番,直到两都心满意足。最新?地址) Ltxsdz.€ǒm从今往后,这个完美
只要看她一眼,就会湿润、就会滴水,永永远远都逃不开她的手掌心。
拇指对准蒂猛揉,食指与中指在
轻抠。
谢东君眉拧起,随即又释开。
不是第一次又怎样?不是说:不怕不识货,就怕货比货?
她就不信,谁能比得过她?!
耳朵旁,呻吟又娇又;手底下,小
又软又热。
淋在她的手指,流在她的掌心,顺着她的手腕往下淌。
谢东君勾了勾唇,心火热。宝贝这是已经在为她发狂呢。
热流从心直往下腹窜,
部一跳一跳。
眼前浮现出一副逸画面——她与这宝贝,
光下的
地,或是灯火辉煌的卧室,赤身
体,肢体
缠,
相贴,对镜磨
……
脑海里瞬间炸开一个烟花,谢东君的声音激动地颤抖。
“宝贝儿,这里施展不开,待会去我家还是你家,听说你家很漂亮?”
我家?
海棠怔忪了一下。
第一时间想到的,居然是惠姐那个藏在职业化的恭敬疏离之后的审视眼神。
不行!
怀中的僵硬,谢东君立时察觉。
浅浅抠挖的两指,毫无预兆地
半截。抽出。再一个
刺,一戳到底!
“啊——”
海棠全身一挺,惊声尖叫。若非谢东君一只手环着她的腰,她就要滚地上去了。
太!太
了!
在她有限的经验中,探
探脑,始终不算扎扎实实挠到的宫
!居然……居然被这
一击即中。
海棠
皮发麻,浑身肌
绷得死紧。
她瞪大双眼,黑暗中,谢东君一双大眼闪着绿光,轻佻又沾沾自喜。但是,这只是她的错觉或者幻觉。
她什么也看不见。
也不用担心她的失态被看出来。
然而,海棠不知道的是,底下的小已将她
露。
绵软热的小
,像一只温柔又贪婪的小手,牢牢地握住谢东君
在她体内的两根手指,从
到宫
,密不透风。
“宝贝儿,喜欢吗?”
谢东君环在海棠腰间的手往上,箍住她的脖颈,捏住她的下,在唇瓣上印下一吻。
“喜欢姐姐的这个器官吗?”
怕海棠不懂,两指适时地抽两下。
海棠脸颊烧得滚烫,这也太太太令
无语了。她羞臊得厉害,根本说不出任何话来。
谢东君的流氓与自恋却是没有尽的。
她勾着舌尖,在海棠的两瓣唇上来回舔舐,不放过任何一道唇纹。
一边蛊惑:“姐姐还有这个器官,又软又活,今天一并都给你享用,好不好?”
手上的动作不停,浅抽,带出无数
水。
海棠道里的
急遽抽搐,浑身抖动得厉害。
她摇着,一颗心也动摇得厉害。
恰在此时,大姨们惨烈的歌声传来——
“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让你更寂寞,才会陷感
漩涡……”
26、报警
歌词简直像来自立青的亲身控诉。不在当下,也会在未来的某天。
一瞬间海棠想了很多,又像是什么都没想。
晃神之际,舔在她唇瓣的舌往里伸,意图撬开她的牙关,与她来一个舌吻。
海棠立时清醒过来,推开谢东君的脸,挣扎着从她膝上跳下来。一雾水的谢东君伸手拉她,“宝贝儿,这是怎么啦?”
甩开谢东君的手,海棠犹豫了一下,用尽全身力气推了她一下。
措不及防的谢东君被推的四仰八叉,嘴里嘟嘟囔囔“哎哟,我的腰”。
磕磕绊绊逃出遮光落地窗帘的包围圈,一下冲进舞池里,与正在唱《过火》的大姨们面面相对。
大姨们惊了一跳,歌也忘了唱。怔怔地觑着海棠。实在她这副发丝散、衣衫不整的样子,太过引
遐想。尤其胸罩高耸,像一对
违和地堆在脖子下方。
“宝
贝儿,哪里跑,姐姐疼你呀……”
夹杂着嘶嘶呻吟的呼喊在身后追逐。
海棠从大姨们眼中看出自己的狼狈。
她现在顾不上,只想尽快离开。
理了下裙子,她朝小酒馆的大门跑去。快到门,又折回吧台,拿上落在那儿的手包,而后夺门而出。
直到跌跌撞撞又有惊无险地从悬空的楼梯下到地面,海棠才算松了气。
恰好一辆蓝色出租车驶过,海棠招了招手,跳上出租车的后座。
“靓去哪里?”
出租车司机一边问,一边在后视镜打量海棠。
“先往前开。”
散开糟糟的马尾,用手指梳了几下,又整理好胸衣。海棠上看下看感觉齐整了些,她长呼出一
气。
“靓,你没事吧?”出租车司机好奇地问道。
“没事。”海棠摇摇,对上后视镜中好奇的眼。
视线往外瞟。那栋四层居民楼映照在侧视镜里,越来越小,越来越远。海棠悄悄咬紧下唇,双眸盯紧镜中影像,一瞬不舜。
很快,出租车拐弯,即将驶离这条无名街道。侧视镜中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