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可是,那又怎样呢?因为——
“宝贝就是我唯一的天堂啊…”
左手扣住心肝的后脖,心心念念去捉她的唇。的歌唱进
她的注意范围,似乎停了一回再度响起。
左边床柜上,手机边闪边震。立青瞥了一眼,手上动作暂缓。
“宝贝,你的电话。”
“不理,别管嘛~”
海棠偎在怀里,
摇得像拨
鼓。见立青不动,便扭腰挺
,拿自己的小
套弄
埋体内之物。
这么一来,指端失了准心,不能每次搔到最痒处。
小馋的不行,呜呜呜直流泪,只得越发发狠去迎、去撞。
又重又快,倒是十回能搔上二三回。
海棠喜上心,拱着身子,牙齿咬紧恋
前胸睡衣的布料,挺着腰追逐那不确定何时、但又确定会获得的致命奖赏。
忽然,她皱起眉,惊讶地发现,花径最底端似乎——另有一张小嘴,一翕一张,嗷嗷待哺。最新地址Www.^ltxsba.me(
新奇的发现,带来惊诧、惊喜,以及新的挑战、新的欲渴……
好想叫恋粗糙的指尖,挠上一挠,好叫内里那张滑
的小嘴,发出欣悦地嚎叫。
“立青立青,帮我……帮我,顶…顶里面…凿…凿进去……”
火热的欲望,化作急的
语,自唇齿间流泻,晶莹的唾
伴随着从嘴角留下……
“谢东君是谁?”
清朗的嗓音,戛玉敲金,凿在迷离心。
谢东君是谁?
立青怎么会知道这个名字?!
一瞬间,所有身体的快感如水褪去,海棠像被冷水兜
浇醒。
先前隔绝在异空间的歌声,唱响她身处的现世,突兀地成为不容忽视的主调。
啊!
她想起来了——
宽敞挑高的室内羽球场,球网旁。
一个颀长舒展的身影背着光,双臂高举,一手掰着胳膊肘拉伸做热身。阳光格外宠她,半扎的狼尾中发,如小太阳般,燃烧成一个热烈的小火球。
视线不由自主地黏在其上。
心中泛起陌生又奇异的预感。
同行的高喊了一声“谢东君”,那个身影应声转过来。
海棠无法形容那一刻的感受。她想,她可能一辈子也无法找到语言,来准地描述出那一张脸。
脑海里自动播放的《hvn》。
拿到对方的手机号码后,鬼使神差地,将它设定为专属的来电铃声……
后来,后来那个铃声从未响过。
海棠也就忘了,直到今晚、直到现在!
她不由得庆幸,幸好她把脸埋在立青胸,不然,她的表
一定会将她出卖。
可她不知道的是,即使她不开,下体那张
嘴儿分外诚实,早已将她的紧张和焦急
露无余。
花中的媚
,层层迭迭纠结、绞紧,狠狠咬住仍停在
内的两根粗长手指
。
霎时间,立青的手像被毒蝎子蛰了一下,连同她的心。
一种忽然的觉悟,让她立刻做出决定。
“宝贝,接一下吧,说不定有什么急事呢。”
说完,她侧身去够颤动的手机,戳中屏幕上的免提按纽。
一把轻爽的声音,如山溅中的溪流,泼洒在各怀心思的二间。
5、丢面与迁怒
“海棠吗?我谢东君啊,上上个月我们在吉光打过羽毛球,你记得吧?”
言语间十分自来熟,非常自信被问到的一定不可能忘记她。
一面之?
立青并不完全放心。
捉着海棠的后颈将她放倒,左手顺着玲珑凹凸的脊柱下滑,掰着白皙丰满的瓣,就着
在
中的右手为中心,将她整个翻转。
顿时,跪趴在床上,脸朝向床
柜上的手机。
身体180度旋转,带动小在手指上旋转,犹如翻江搅海,快感袭卷敏感的花
内。
海棠忘乎所以,发出似痛非痛、似喜非喜的呻吟,“嗯——啊!”
对面的谢东君似乎将之当作回应,自顾自聊开来。
“你在嘛啊?这么久才接,差点以为你怪上我,不会接我电话呢。”
“运…运动…”海棠颤抖着答道。
立青跪坐在她左腰侧,应景地在花径内缓缓抽。
花此时被
得又软又滑,因为第三者的旁听,紧张和羞涩成倍放大,咬着两根手指一嘬一嘬。
体成行,顺着
,也顺着眼角往下流。
海棠睁着水雾朦胧的双眼回望立青,祈求不要折磨她,她也说不清,是求恋不要让她接电话,还是不要在这个当
指
自己。
恋嘴角噙着笑,眸光幽
如海,指节配合
道呼吸的节奏,坚决地来回抽送。
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不同,海棠却在心中犯嘀咕。
立青是不是不高兴,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在忙啊,我说呢。运动完了再给我回过来也行的嘛,哈哈。”
对面的自恋海棠早有预料,但立青在场,她不免觉得丢面子。
她只想尽快结束通话,“你,你有什么事吗?”
“你今天是不是开一辆劳斯莱斯库里南,我下午在翔新路看见没敢认。想来想去,嘿,不如直接打给你问清楚,我没看错是你对吧?”
谢东君在电话里抑制不
住兴奋地说了一长串。
她每多说一个字,海棠都将埋得更低。
像是接触到什么污浊黏滑的物体,发油腻黏稠,脖子油腻僵硬,要泡到冰凉
净的水里一整天,才能洗刷清爽。
原来,电话不是打给她海棠,而是打给尊贵的劳斯莱斯库里南车主。
正好车是立青消费的,电话也是她接的,多么巧合!
这里面根本没她什么事嘛!
所有的感觉,如退般离开海棠的身体,她突然无悲也无喜。
挂掉电话,又脆关机。
推开体内的手,避开身旁的,挪坐到床中央。
两瓣大唇微微肿胀,压在床垫上隐隐有一丝异物感,似乎手指还
在内里。蜜
沾湿床单,丝绸布料黏在小
上,像蒙上另一层皮肤,密不透气。
海棠双手抱膝,枕膝盖,后脑勺对
,张大眼睛茫然瞪着另一侧。
白色欧式大床的立柱外,白色石灰石墙面上,装饰着许许多多花朵,其中大多数是色的海棠和白色的百合。
大朵大朵的百合,肆意散发浓郁沉的香气。隔邻天然无香的小花们,迫于其盛大的气焰,纷纷收拢花苞、垂下花蕊。
椭圆花架的银光锃亮的表面,反数个海棠的身影——瑟瑟缩缩、置身于褶皱秽
的床褥中,显得越发可悲。
海棠红了眼眶,埋进膝盖里,什么都不想看,什么都不能想。
“宝贝,不高兴了?”
立青从身后环住她的腰,关切中带着歉意。
海棠想,或许她是迁怒立青。
可是,当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