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近,我怕打扰到他们那“甜蜜”的二世界;我也不敢离得太远,我怕……我怕离得太远,就仿佛会永远失去姐姐。
我能看到,姐姐的,时不时地会微微靠向郝勇那结实的臂膀,那姿态,充满了小鸟依
般的依赖与信任。而郝勇,则会时不时地低下
,在姐姐耳边说些什么,逗得姐姐又是一阵咯咯的轻笑。
每一个画面,都像是一把钢叉,狠狠扎向我的心脏。而我,这个本应是姐姐最亲近的,此刻却成了最卑微、最可笑的旁观者。我的心,在滴血,
就这么煎熬着,终于到了一个十字路。 那是我们和郝勇回家必经的分岔路,他家的方向,与我们家的方向,在这里就要分开了。
姐姐这才有些不愿地,放开了挽着他胳膊的手。 她仰起那张在夕阳余晖下显得格外动
的、带着几分红晕的脸,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充满了恋恋不舍的眼神看着郝勇,声音也变得比平时更加温柔:
“那……郝勇,明天……明天再见了?”
郝勇脸上挂着他那副完美的好男友面具,也用一种同样“”的目光看着姐姐,甚至还伸出手,极其自然地、带着一丝“宠溺”地,轻轻刮了一下姐姐的鼻尖:“嗯,明天见。路上小心,好好照顾小默。”
说完,他才像是终于想起了我这个“大电灯泡”的存在一般,转过,偷偷对我投来一个充满了胜利者姿态的、意味
长的、带着浓浓讥诮的眼神。
然后,他便转身,潇洒地挥了挥手,向着另一条路,大步流星地走了。
直到他的背影彻底消失在街角,姐姐才像是终于从那种“热恋”的状态中抽离出来。
她转过身,看着我,脸上那份“恋恋不舍”的表也瞬间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我读不懂的、混合了疲惫、悲伤与一丝丝愧疚的复杂神
。
她没有再像以前那样挽住我的胳膊,只是默默地走在我身边,一言不发。
而我,也只是沉默地跟在她身旁。我们姐弟俩之间,仿佛隔了一道看不见的、却又冰冷坚硬的墙。
从那天起,后面每周放学,郝勇都会跟那天一样,像个理所当然的男主一般,跟我一起等姐姐,然后,在姐姐林佳到来之后,极其自然地与她并肩而行,跟我和姐姐一起回家。
而我,则从那个总是能独享姐姐关的、被她挽着胳膊的“专属位置”,被无
地“驱逐”了出去,变成了一个跟在他们身后,多余的、可笑的、巨大的电灯泡。
我只能默默地跟在他们身后几米远的地方,看着他们亲密地走在前面。姐姐那总是带着温柔笑意的脸,此刻完全转向了郝勇;她那总是用来摸我的、纤细白皙的手,此刻正自然地挽着郝勇那肌
结实的、黝黑的胳膊。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被抛弃的孤儿,眼睁睁地看着自己最珍视的宝物,被一个强盗光明正大地夺走,而我,却连一句抗议的话都说不出
。
有天晚上,天色已经有些暗了,路灯投下昏黄的光。他们又像往常一样,亲密地走在我前面,有说有笑的时候, 姐姐不知道说了句什么,逗得郝勇哈哈大笑。
就在姐姐也跟着抿嘴轻笑的瞬间,郝勇的大手,突然,以一个极其随意、却又充满了占有意味的动作,高高扬起,然后,“啪”的一声轻响,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姐姐那穿着蓝色校服百褶裙的、浑圆挺翘的
!
我的脚步,在那一瞬间,如同被钉在了地上!我的瞳孔,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而猛地收缩!
他……他竟然……竟然当着我的面,打姐姐的?!
这一下,惹得姐姐也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般,身体猛地一颤,发出一声带着几分惊呼的娇羞的轻叫! 她那张本就因为说笑而有些泛红的俏脸,此刻更是“唰”的一下,红得像熟透了的苹果!
她脸红着,用她那只小手,像是在撒娇、又像是在表达“不满”一般,看似用力、实则绵软无力地,在郝勇那坚实的胸膛上,轻轻打了他两下, 嘴里还嘟囔着什么“你讨厌啦”、“别闹”之类的话。?╒地★址╗发#布页w{ww.ltxsdz.COM
然后,她像是突然意识到了我的存在,那张红得快要滴出血来的脸,猛地转向我的方向看了一眼,随即又像触电一般,迅速地移开
,不敢再看我,也不敢再看郝勇, 只是低着,用手玩弄着自己的衣角,那副模样,活脱脱就是一个被男朋友当众调戏后,既害羞又带着几分甜蜜的小
生。
而我,在看到这一幕之后,心,痛得无以复加。
那是一种比被郝勇用拳狠狠打在肚子上,还要痛上千倍万倍的痛!那是一种……一种眼睁睁看着自己心目中最纯洁、最神圣的
神,被一个恶魔在自己面前公然亵渎、而她却似乎还“乐在其中”的、撕心裂肺般的痛!
郝勇说的没错……姐姐她……她难道真的……真的像他说的那样……?
这个念,像一条最毒的毒蛇,再次狠狠地咬住了我的心脏!
我感觉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在那一记清脆的“啪”声中,彻底地、无可挽回地,碎裂成了无数片,再也无法拼凑完整。
我越来越绝望了, 每天都像行尸走一样,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姐姐看在眼里,也越来越焦急了,她越来越怕我想不开,做出不可挽回的傻事来。
那天晚上,她在自己的房间里,用颤抖的手,给郝勇发了一条短信,催促郝勇,问他什么时候能开始拍摄那些他所说的、能满足我病态欲望的视频。
郝勇的回复短信很快就来了,他说,一切都安排好了,这周六,我父母不在家,你来我家。
姐姐只回了一个字:“好。”
周六这天, 我一大早就被客厅里轻微的响动吵醒了。我走出房间,看到姐姐已经穿戴整齐。她穿了一身很普通的运动服——一件纯白色的、略显宽松的棉质恤,和一条灰色的、能将她那双长腿勾勒得恰到好处的运动束脚裤。她正在玄关处,将自己那
乌黑柔顺的长发,利落地扎成一个清爽的高马尾。
“姐,你今天……要出去吗?”我问道,姐姐转过,对我露出了一个有些勉强、却又努力想显得温柔的笑容,“嗯,小默,姐姐要去学校参加游泳社的集训,中午可能就不回来吃饭了,你自己在家,记得叫外卖或者煮点面吃,知道吗?”
“哦……那你路上小心。”我点了点,在姐姐弯腰系鞋带的时候,我的目光无意中扫过她的胸前,心里猛地“咯噔”了一下,我注意到,她今天……竟然没有穿束胸!
因为她弯腰的动作,那件略显宽松的白色恤的领,向下拉开了一个小小的弧度,更重要的是,恤的布料,也因为这个动作而紧紧地贴在了她的身体曲线上!我清清楚楚地看到,在她那薄薄的棉质恤之下,
她那对因为发育得太过丰满而一直被她用特制的、高强度的束胸衣死死压抑的雪白巨,此刻竟然……竟然只是被一件似乎是普通少
款的、柔软的、毫无束缚力的棉质内衣包裹着!那两团柔软的、沉甸甸的存在,随着她系鞋带的细微动作,而在衣料之下,不受控制地、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充满
感的韵律,微微地、清晰地晃动着!
我记得姐姐只有在家的时候才会不穿束胸, 她平时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和旁异样的目光,总是把自己胸前那份“过于沉重”的负担,压得像个飞机场一样平坦,我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不好的预感,只能眼睁睁看着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