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一抹满意的、冷的笑容。很好。有了这个视频,无论是这个漂亮的姐姐,
还是她最宝贝的弟弟,就都将成为他可以随意玩弄的、永远无法逃脱的掌中之物。
几分钟后,一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将姐姐漂浮在混沌中的意识,又硬生生拽回了这具残的身体里。
她缓缓地恢复了知觉。首先感受到的是身体,两腿之间火辣辣的痛,小腹处酸胀的、被填满过的感觉,以及大腿内侧那片黏腻、湿滑的狼藉。然后,记忆回笼了。
自己……已经不是处了。
自己最宝贵的、一直小心翼翼守护着的清白,已经彻底没有了。
这个认知像一把淬了冰的刀,狠狠地捅进了她的心脏。悲伤与绝望如同决堤的洪水,瞬间将她淹没。她再也忍不住,侧过身蜷缩起来,将脸埋在枕里,发出了压抑的、令
心碎的哭泣。
郝勇收起摄像机,听到哭声,脸上露出“假模假式”的关切。他坐到床边,伸出手,用一种近乎温柔的姿态,轻轻拍了拍她颤抖的后背。
“别哭了”他的声音刻意放得低柔,“你忘了我们是为了什么吗?这都是为了小默啊。你没有做错任何事,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姐姐,为了弟弟,你什么都愿意付出,对不对?”
这番话,每一个字都像毒药,却又准地包裹着她此刻唯一需要的糖衣。姐姐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是啊……为了小默……她只能这样安慰自己,否则她会立刻疯掉。她慢慢地平复了一下
绪,用嘶哑的、哭过的声音,低声问道:
“那……那段视频,你……你准备怎么……怎么不经意地给他看?”
看到她还在担心她的傻弟弟,郝勇脸上的笑意更
了。他胸有成竹地说:
“简单,我会去下载一些他喜欢的动漫新番到我的p4里,然后把这段视频……我们的杰作,改个和动漫一样的名字,混在文件夹里面。”他顿了顿,欣赏着姐姐梨花带雨的面容,“然后,我把p4给他,就说里面有很多他喜欢的动漫,我都看完了,借给他看,他自然就会看到了。”
姐姐闭上了眼睛,认命般的轻轻地“嗯”了一声,算是默认了。
从郝勇家出来后,姐姐才刚迈出第一步,一火辣辣的、从大腿根部
处传来的撕裂般的剧痛,就让她差点跪倒在地。
她初经事,却被郝勇那般粗大的凶器,以那样高强度的、不计后果的方式蹂躏了那么久。此刻,她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每一步都像走在烧红的刀尖上。她根本无法像正常
一样走路,双腿不自觉地微微分开,步子迈得又
小又碎,姿势怪异得惹注目。
回家的路上,姐姐一个显得孤单又
碎。她没有沉浸在自哀自怜里,疼痛反而让她的大脑异常清醒。她开始思考,既然已经付出了这样的代价,那么后面,应该怎样才能不动声色地、将这一切的根源导向正轨,怎样才能把小默从悬崖边上拉回来。
路过一家24小时药店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跛着脚走了进去。
“你好,我……我想要一盒紧急避孕药。”她低着,声音小得像蚊子。
柜台后面,一个正在打瞌睡的大妈抬起了眼皮。她的目光首先落在姐姐那张还带着泪痕和不正常红的、稚气未脱的脸上,然后向下,扫过她那副高中生模样的打扮,最后,定格在了她那副双腿无法自然并拢的、极其别扭的站姿上。
大妈的眼神里,瞬间充满了然于胸的鄙夷和轻蔑。她什么也没说,只是从货架上拿了一盒药,“啪”地一声扔在柜台上。那一声脆响,在姐姐听来,不亚于一记响亮的耳光。
自从姐姐出门后,我就一直心神不宁,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要发生。我坐立不安地在家等了几个小时,直到玄关处终于传来了开门声。
“姐,你回来了!”我赶紧迎了上去。
姐姐的脸色苍白得吓,她勉强对我笑了一下,声音沙哑地说:“嗯……我回来了,好累,我先去洗个澡。”
我觉得很奇怪。姐姐是校游泳队的,训练强度很大,但她向来有洁癖,每次训练完都会在队里的淋浴间洗得净净才回家。而且……我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势非常别扭,好像腿受伤了一样。
“姐,你没事吧?腿怎么了?”我担心地问。
“啊……没事,”她下意识地避开了我的目光,“今天……今天练自由泳,腿有点抽筋了。没事的。”
说完,她就逃也似的走进了浴室,关上了门。
浴室里,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姐姐脱下衣服,看着镜子里自己一片狼藉的下体,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流了下来。她站到淋浴下,将水温调高,然后拿起沐浴露,拼命地、用力地搓洗着自己的下体。
仿佛这样,就能将那些不属于她的、肮脏的气息全部洗掉;仿佛这样,就能让她的身体,恢复到几个小时前那般清白、完整。
但是,当滚烫的热水冲击到那片被过度蹂躏、此刻正红肿不堪的私处时,一异样的感觉,忽然从那火辣辣的痛楚
处,顽强地升了起来。那是一种酥麻的、被温暖水流包裹着的、奇
异的舒适感。
紧接着,她的大脑不受控制地,开始回味起之前那一次次被顶上云端、被快感彻底淹没的瞬间。那种灵魂出窍、身体不受控制地痉挛水的极致感觉……
“!”
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最可怕的事一样,猛地关掉了淋浴。她抱着
蹲了下去,脸颊因为羞耻和愤怒而涨得通红,用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声音,暗骂了一句:
“……真可耻!”
她提醒自己,那不是快乐,那是屈辱。她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所做的一切,承受的一切,都是为了小默。只有这样想,她才能勉强压下心中那份对自己的厌恶和鄙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