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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酒朱唇(1-23)(10 / 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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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嗓音是故意要宣示坚硬的,但再硬,又硬得到哪里去呢。他只觉得有趣,像那一枚珠,硬软之间,引得他想多加逗弄。

呼延彻的手指继续把玩,久违地感受着她的湿,笑意再也不加掩饰。抱紧杨琬亲了几下,才挟她起身。又是一道浴,但意外地没有像先前那样,在浴中还凶狠地要她,只是随意地揽住她在身前,毫无章法似的,上下各处揉着。

虽然喝的药只是能叫发汗,但惊吓之后强撑不住,只余重重困乏。杨琬遂倚在他身上,无力反抗更多。她背靠着他的胸膛,两具身子紧贴,连水都流不过似的。尖一味翘着,虽然泡在温水里,还是燥生痒一般。一双大手偏偏总是绕开,在别处作

挑拨起的欲望,渐渐凝聚到她身体最敏感几处。她连坐都坐不稳了,腿间抵着那根硬热的凶器,也没法再躲避。她只庆幸池水犹温热,否则,藏不下的蜜津被呼延彻觉察,少不了更轻看她。

然而,他不必觉察,就可以挺腰动作起来。还欲泻出的水,一下被粗大的刃推挤回了花径处。

“太久没琬琬”,呼延彻舔过她右边的耳垂,“叔父等不了了。”

(二十)池鱼

或许借着在水中,也或许因着她太过疲累,先前推拒了他好一阵的,这次再也提防不住他的进犯。轻呼一声后,想再将他的东西排出体外,却连在这种姿势下也做不到。

一只孔武有力的手臂横过她胸前,另一只手还在两合的地方。一边着她,一边继续挑逗,想哄她再放松些。可手指流连,像伺机要挤进紧绷的,杨琬怕他没有分寸。

他好像明白了,转而抬起她的脸,自己低下吻她。

呼延彻回想她笨拙的布置,一次知道关心则的含义。而握住她行刺未遂的手,又接了那狠戾的一下,他明白了她身子尚好。也不想再追究她的蓄谋,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已。

说要她孕育子嗣时,状似随调笑,却甚至闪过念要立之为储——他和杨琬血缘这样近,即便不是死胎,也恐不甚健全

——真不知自己在胡想些什么!

可还是在继续想。若是不小心说出来,她的反应他都可以料见。必定会刻意以叔父唤他,她总想用亲缘来警示。杨琬虽然机敏,在床上却看不出他喜好。殊不知呼延彻听到这称呼,总是因悖纲常而兴奋至极,只想将她到连水都泄光了、颤着身子求饶。

有次梦里听见她这样叫,听她求叔父不要坏自己,二十六岁的男醒来,竟还像未经事的少年,湿着袴裆回味-

杨琬与他吻着,底下也正舒服,低低吟叫了几声。呼延彻听见,心道琬琬原来喜欢这种法子,以后大可以顺着她的意思,好教两都像此刻快活。比起那几次强要她,现下的动作温和极了,但因她懒懒地倚在他怀里,他反而觉得占有她更更多。他想要杨琬的依赖。

呼延彻原本都没发觉,自己对杨琬已经有了这样的心思。果真是因为缺么,还是她太娇气,引着自己纵容得多了,惦念得也就多了。

还有她太矜持。朔方的贵族少,作过了阶下囚再到他床上,很快就无师自通地叫。胡语比汉话直白粗放,不过他自己在床上沉默为多,听着那些尖亢快活的声响,也不觉多么助兴。只是身下的尤其喜欢,他也任她们去。

和她们欢,像两都化身兽类。嘶吼呻吟,只是本能酣畅。杨琬却不一样,她始终是的样子,骄傲的眼神是,就连受他压着迫着,低伏下去的身段也是。起先他想摧折她征服她,现在念着的却是要完好地占有她。

他将杨琬的浸湿的发尾绕在指间把玩。她刚泄了一次,呼吸还有些重,就听到身后的说话。

“下月宫中有宴,琬琬同我去。”

她轻哂,“是又想出什么羞辱的法子。”

呼延彻还没有,裹在她身体里的巨物耸了耸,两手托着她大腿分开来,动作得更大了些。嘴里也更没遮拦,“心肝教叔父得爽了,当然要赏呢。”

“是你生辰那”,杨琬听了,猜到大约会在东宫开宴,竟都忘了去计较呼延彻的荤话,心中生出了不上不下的期盼。

(二十一)东流

杨琬与呼延彻同乘一车。暮时分,沿朱雀大街,不紧不慢地驶往宫城。

街上如往喧闹。御沟的冰已经化开了,水流如车马,在早春里渐渐生动。桃柳夹道,正为眼前一整个春天的招摇而积蓄。帷布厚重,遮过鲜冷的晚风,也挡下外的声色。他给她讲陈家的衰亡。

这小半年,杨琬知道他去了叁五

次灵河陈家的祖屋。那边自然早被罚没,但他买下来以后,似乎真又找出了些东西。而呼延彻在朝堂上安或收拢手,慢慢查当年的事,她因着在他书房进出自由,也隐约知道一些。

但她怀疑,只是借着旧事的幌子来做别的布置罢了。不远千里的侵略,总不可能真的只是为了他的母亲雪耻正名。

就像当时在宫中开要她,也并不只为逞欲,而是最容易泄恨。他既然盘桓在大梁预政事,就不能放任部曲。若失了心,必难得善终。而帝姬纵然听来尊贵,对君父而言,也不过是折了一枚和亲的棋子。面上再如何挂不住,也不可能为着她而撕。宫中有宴,行事骇俗的呼延彻,不还是大摇大摆地受邀前去么——甚至还挟了她一道。

只是她遭他掳去囚在府上,较之远嫁,又更屈辱罢了。唯一的好处恐怕是,呼延彻处理机要并不避她,于是杨琬脑中渐渐勾勒出朝中局势。他图谋长远,心有忌惮,是以虽有摄政之名,却难行其实,勉强才与忠君一方分庭抗礼而已。使不出雷霆万钧,也就压不住对方的势,他姿态再强硬,也无可奈何。

他倚仗的,首先是自己手中的兵权。北方叁路似乎靠屯田养活了驻军,但在大梁养重兵,历来有赖漕运。沿线各地官吏盘根错节,几代朝廷欲整治沉疴,尚且力有不逮。何况他攻下国都就不再南进,少了双方的损耗,但也决定了他的势力暂时触及不了南方。

呼延彻在争夺对钱粮盐铁的控制。朝中原本有党有派,他异军突起,或明或暗地有来投靠。杨琬冷眼旁观,她从前没有接触本朝政事,一时也看不出这场争斗将来走向。

-

他在车上,并不提眼下的权谋,却揽着她讲叁十年的旧事。

景福十七年,郎中陈原的幺子安方刚满了九岁。光天化下,从家中堂屋里被异士拐走。十年后,陈原距户部尚书只一步之遥,却在与亲侄陈昭仪苟合时遭。先帝震怒,陈家覆灭,杨衡受谢皇后庇护,才得免受牵连。

其时陈安方仍不知所踪,从而躲过了劫数。此该是呼延彻的堂舅,杨琬的舅祖。他最后一次现身,或是在大梁城内一户王姓平民家。

这家的独秋瑶怀妊四月,不肯说出腹中胎儿的父亲。陈安方带了一笔聘礼上门,自陈了身家姓名,娶她为妻,此后两携手离去。王家留有秋瑶一封来信,道是绍庆元年诞下一,取名象德,合家隐居京外一处山中,安好勿念云云。

呼延彻的手早已伸杨琬裙下。嘴里讲着

查访来的旧事,手指却在进出她的小,借着路上颠簸,重重地捣了许多次。“琬琬,我渴得很呢”,他压着嗓音,在她耳畔挑逗,“给叔父尝些甜水。”

她被这两只指作弄得软了身子,惟恐他弄起来没完没了。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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