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却不老实,还特别在下方按了几下,那种节奏根本不是认真看病,是……故意的。
“嗯……没有硬块,很健康。”他语气带笑,像在宣布什么结果,“但真的太好摸了,怪不得你会痒。”
我红著脸低着,靠在他胸
,
心跳快得七八糟。
爸爸真的很色。动作明明温柔,却每一下都摸到我最敏感的地方。偏偏我还这么湿,这么乖,这么习惯他摸我。
他帮我擦了擦额的汗,像刚才只是帮我盖好被子一样自然:“好了,够了,今晚先这样,早点睡吧”
他替我拉好衣服,手指最后还捏了一下,像是打了个不动声色的结尾。我有点失望,以为他今晚会更进一步。我也知道,我们说好了,只有在家里没
或大家都睡着的时候,他才会真的
我——那种我不敢说出
、却早就习惯的方式。
可就算如此,我还是忍不住希望,他再多碰我一点,再靠近我一点,哪怕只是再晚个几分钟离开也好。
我终究没回话,只是躺回床上,看着他起身,走到门边,临出门前还回笑了一下:“记得,明天放学我来接你,陪你去挑新的。”
他走了,门轻轻关上。我坐起身,胸前的霜还没
,心跳还没平息,内裤湿成一片。数学讲义还摊在桌上,但我知道今晚已经不会再碰它了。
我脑袋一片,只知道——明天,我要跟爸爸去买内衣。光是想到那个画面,我就觉得双腿发软,羞得不敢再往下想。
这副身体,早就不是我的秘密了。但明天会变成什么样子……我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我在等,心里得发烧,却又想被他看见。
3.
整天上课我都心不在焉,眼睛盯着黑板,却听不进任何一句话。脑子里不断重播昨晚爸爸说的那句:“明天放学我来接你,带你去挑新的。”
我从一早起床就紧张。明明只是多了一个放学后的行程,可胸闷得难受,每呼吸一下,就有什么东西在我胸骨后敲一下。我小心地穿上那件已经有点松、却还算舒服的白色纯棉内衣,罩杯没有钢圈,没有蕾丝,也没有任何吸引目光的设计。它只是服贴、安静、像某种制服一样地存在着,把我的胸部压住、收好、藏起来。
我以为这样就安全了。可它贴著皮肤的时候,那种软绵的摩擦、微妙的勒痕,却比平常还要明显。因为我太清楚,今天晚上它就会被取代——被他挑出来的颜色、质地、尺寸,像是一场即将发生的更新,也是一场被允许的“出”。
午休时,同班的宋恩雅照例找我吃饭,她是我最好的朋友,知道我很多秘密,但我从没跟她说过这个。ltx`sdz.x`yz
她皱了皱眉,侧看我:“欸,你今天怎么怪怪的?一直拉制服领
,内衣太松了喔?”
我心跳漏了
一拍,连忙拉下手,低声说:“没有啦……有点闷而已。”
她盯着我胸前看了一眼,又皱眉:“我最近的也有点撑不住了,可能真的该换新的了。”她把凑近,笑着问:“那你今天放学有空吗?要不要一起去新崛江逛逛?”
我摇:“今天不行,有事要回家。”
她挑挑眉,没再问,只是咬了一她的苹果,边笑边说:“你现在越来越难约了欸,到底有没有什么秘密?还是偷偷谈恋
了?”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因为她说对了,但我一句话也不敢说出来。
放学钟声响起那一刻,我像泄了气的气球,收好书包、快步走出教室。校门,他站在车边,和往常一样低
滑着手机,看到我时便立刻抬
、微笑。那个笑容,像按下某个开关,让我全身瞬间发烫。
他看我一眼,没有多话,只说:“走吧。”
我们开车进市中心。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窗外的街景一条条地闪过,我手放在膝上紧握成拳。当那块红色的招牌出现在我视线正前方时,我知道一切真的开始了。
q。品内衣店。
我连吞水都觉得喉咙卡住。他打开车门,绕过来帮我开门,对我伸手。当我把掌心放进他手里的那一瞬间,那件白色内衣就像变得更紧了一点——明明它松松的,可我的皮肤却比平常更容易察觉那层布料在
尖来回摩擦的刺痒,那是我最熟悉、也最不敢说出
的感觉。
店门有着甜腻的香气,墙是
色,吊灯是金属与玻璃组合出的柔光。这根本不是“购物”的地方,是某种被挑选的舞台。我穿着制服走进去的那一刻,周围瞬间安静了一拍。
几个客看了过来,目光在我制服上停了两秒。然后,我听见那些声音。
“欸……她穿制服耶,是学生吧?”
“雄欸……我
儿也有考,那校服我认得。”
“旁边那个大叔,是她男朋友吗?看起来不像欸……”
“蛤真的假的?会不会是角色扮演啊?不然这组合也太诡异了……”
“说不定只是包养?现在高中生很敢欸……”
我低着,却清楚感觉那些目光落在我身上,就像一层层湿热的气息,贴著脖子、胸
、裙摆一路往下滑,把我整个
包进一种说不出
的黏腻里。而最让我无地自容的,是我这身制服——这件我曾无比骄傲的“雄
”校服,在这里竟成了证据,一种不需要解释就能被怀疑、被想像、被评论的标签。
我原本以为它会保护我,让我看起来单纯、乖、与这地方无关,可现在它反而让我更显眼。因为正是这身制服,让他们一眼看出我是学生,又不属终这里,而最羞耻的,是这样的我,却是跟着一个中年男一起来的。
我不敢看任何,只能低着
,双手抓着裙摆,脚步像黏住了地毯。那件白色内衣在此刻竟变得前所未有地存在感强烈,它原本是用来让我不被看见的东西,却在这些陌生的注视中,像被一层一层剥开。
爸爸走得很稳,脚步没有丝毫犹豫,像是完全没察觉那些目光与窃语的存在,或者说,他根本不在意。我只能低着乖乖跟上,像是被牵引著往前走的一块发烫的布娃娃。他走到柜台前,语气平静又自然地报上名字:“李家明,预约的。”
店员迅速翻看资料,脸上还挂着礼貌笑容。直到她抬起,看见我,脸上那一秒的停顿,我看得清清楚楚。
“这位是……?”她终究还是问了。
爸爸语气自然得像在讲今天晚餐要吃什么:“喔,我儿啦,今天带她来挑几套新的,最近旧的都不合身了。”
那句“我儿”像是一
掌打在我脸上,把我原本还能装作若无其事的那层遮掩整个撕碎。原本那些只是悄悄的目光、小声的耳语,瞬间全变成了明目张胆的认定。那一刻,我真的想逃。我的制服、我的身份、我跟他站在一起的姿态,全部都变成某种怪异的组合,而我偏偏无处可躲,只能僵硬地站在那里,让
看透,让
想像。
“蛤,是他儿喔……那讲得也太自然了吧。”
“你看她一直低着,根本快哭了……”
“高中生耶,就这样被爸爸带来挑内衣,真的可以吗?”
“不敢想像我家儿这样,还穿着制服……”
每一句话都像贴在我身上的标签,不只贴在制服外面,也贴在我胸前那层已经变旧的布料上。我的脸热得发烫,连耳根都在发麻,内裤已经湿了一块,那不是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