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发出‘啪’地一声脆响。
私处抽碾磨,快感攀升,宁馥的心跟着那轻脆一声颤动,所有感官却都被在她身体中缓慢撞击的
物夺走,几乎没感觉到方才瞬间带来的麻与痒。
“唔、谁……嗯……”宁馥可以确定宋持风就是故意放慢了动作,每一下的与抽出,比起爽快,那种痒劲儿反而更烈,勾得
皮发麻,“你别磨我!”
她是真急了,尾音都带着撒娇的气劲儿,就跟被罐
勾急了眼儿的猫似的,随时都要拿爪子挠
。
宋持风一手将宁小猫两只手腕都握住,先给她扬到顶摁住,不疾不徐地发力往里轻
慢顶的时候,另一只手还继续在不紧不慢地打她的
。
“那你说说,你和文飒是第几次合作?”
看那男舞者的眼神应该和宁馥不是刚认识。
宋持风将嵌进
处,便停住不动,掌心捏着她的
,安抚般地揉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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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那当然是因为我他啊
“第、第二次吧……”
可这样温柔的抚却再一次放大了宁馥
体的渴望,叫她浑身都轻微地颤抖起来。
小姑娘眼周小小地红了一圈,双腿撑在床上,肌线条都绷直了,“第一次的时候我才刚进舞团,只演了一个特别小的配角,那次文飒是男主演……宋持风你不要磨我了……你这个醋缸,谁的醋你都吃!”
宁馥还记得之前她跟何秘书多说了几句话,宋持风
就压着她在办公室做了一次。
后来和房东太太家的孙子聊了几句,多笑了几下,也被拎进房门好好收拾了一顿。
主要就宁馥看来,宋持风的醋意基本都不怎么站得住脚,所以有时候她怀疑就是他想打约好每周三次
生活的约定,为了多做几次而找的烂借
。
“嗯,知道了。”
等这次巡演结束就给他调分团去。
宋持风得到了答案便不再磨她,被绞得已经一片酸麻的在她身体里,如同重新启动的马达,开始恢复周而复始的抽
。
器每一回都直捣黄龙,整根没
,他也爽得厉害,下半身如同陷进了宁馥的身体里,陷进那种湿滑的泥泞迷窟之中。
一时之间,欲混
,原本捏在她
上的手再一次起落,失控地打在她
瓣上——
“啊……呜……”
男滚烫的手掌带着
难自禁的力道,宁馥比起吃疼,更多是小小地吓了一跳,喉
憋出一声类似哭腔的闷哼,在宋持风的心上狠狠拧了一把。
只是那蜜顿时也跟着一个瑟缩,绞得他只能难耐地吐出一
浊气,一边给她揉揉
上打疼的地方,一边俯下身去安慰似的吻她。
床上一双衣衫不整的肢体如同磁铁的两极,被彼此的吸引力吸附在了一起,宁馥两条腿攀上男的腰,在他西装外套中间添上一道亮眼的白。
他熟稔地知晓宁馥最喜欢的速度与力道,耐着欲念,带着些安慰与讨好地专攻她最喜欢的位置。
那点疼痛几乎没发散开,就消失得无影无踪,宁馥完全沦陷在宋持风专门为讨好她而制定的节奏与力道之中,双手难耐地滑他的发隙间,在快感之中本能地摩挲,收紧。
原本勒在双峰之上的内衣在一次又一次的震颤中不知不觉移了位,一双雪白的圆同时齐齐弹跳而出,扑进了宋持风怀里。
男便索
抽出一只手去握住一侧,掌心挤压,手指收拢,反复疼
。
“唔、嗯……宋持风……”
宁馥满眼皆是眼泪婆娑,双唇就贴着宋持风的耳畔,叫得婉转缠绵,极尽媚,哄得宋持风硬是等她泄出来一次,拔出去了,才准备动真格的。
他伸手拎起酒店的白色枕,垫在宁馥腰下,就看宁馥泪眼迷蒙,一双眼睛舒服得都聚不起焦,便用指腹摩挲着她鬓角处的发根,“噗呲”一声,顶着一腔厚重
水便重新捣了回去。
方才刚得到满足的小再一次被填满贯穿,宁
馥难耐地嘤咛一声,随即便在腿悬空的不安全感中回过神来。
“你又嘛……”她本来是想问宋持风这么做的用意,但很快这个问题就从实践中得到了答案。
部被抬高,男
的
茎可以以一个更刁钻的角度顶进
处,每一次抽
带来的快感极尽夸张,就如同一柄银亮的利刃归鞘,从双腿间
,越过五脏六腑,锋利地将她的呼吸斩成好几截儿。
“嗯、嗯……太……不行……”
太了,每一下都能够相当稳定地撞在宫
外,上一次
的酸与麻还来不及扩散,下一次就又嵌进来了。
顶端的烫得惊
,碾在宫
外让宁馥本能地便想退缩,在激进的
欲洪流中如同溺水的
一般朝宋持风伸出了手去。
宁馥手指在空中虚握了一下,指尖划出一道短弧线,就被宋持风抓住。
男捏着她的手,低
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随即将五指滑
她的指缝,与她在空中十指
握,收紧。
一场欢过后,距离三点只剩下半个小时。
宁馥在床上捶打了宋持风一番,便赶紧进了浴室去收拾,出来之后换上他叫送来的衣服,便慌慌忙忙地往舞团赶。
下午两点五十八,宁馥准时推开舞蹈房大门。
江燕他们已经到了,看见宁馥进来,她站起身,笑容却看起来有几分微妙:“哎呀,怎么大中午的还回去换件衣服啊。”
宁馥这才意识到她身上的衣服好像是和上午不一样了,立刻回看向在她洗澡时负责准备替换衣物的宋持风。
“吃饭的时候那件衣服弄脏了。”
宋持风倒依旧是那副老神在在的模样,轻描淡写地就把事带过去了,“特地开车回去换了一身,她一路怕迟到,一直催我开快点。”
但话音未落之前,却特地多给了文飒一个眼神。
“哎呀宁馥你也真是的,那再怎么急也得注意安全啊。”江燕自然也从两的眼神碰撞中,察觉到一些涌动暗流,却只能佯装不知,笑着劝宁馥:“今天就是我们自己
排练,迟点早点哪有那么重要嘛。”
“我们不是本来就很难碰上嘛,所以我也不想再
费时间啦。”
宁馥顺着江燕的话往下说,同时跟着宋持风的目光看了一眼文飒,就看男舞者的腰背脊梁挺得笔直,如同一棵永远都将屹立不倒的青松。
两目光在空中短暂碰撞,文飒一双眼睛仿佛蕴含千言万语,宁馥移开眼,笑了笑说:“
赶紧开始吧。”
这么一看,其实文飒的绪藏得并不
。
只不过她之前从来没有注意过,当然也不会往那方面想。
现在想来,宋持风说她迟钝,倒也不算说错。
况且宁馥大概也知道宋持风为什么一开始不说。
毕竟一般来说,她和文飒未来还要演好几个月缠绵悱恻的恋戏码,知道这事儿反而很难平常心对待,还真不如不知道。
但宁馥感觉也有点被宋持风小瞧了。
她再怎么说也是专业的舞蹈演员,要因为这点事就会受影响,那未免有点丢现眼。
下午的练习从三点一直到六点半,期间一切如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