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别自欺欺
了，秦律师。你已经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了，不是吗？你的身体越来越诚实，你丈夫根本给不了我给你的满足。”
这番话就像一把尖刀，
扎进李阳的心里。他不愿相信母亲真的会喜欢上这种屈辱和折磨，但最近的所见所闻让他的内
心有些动摇。
秦雅萱挣脱黄涛的手，起身开始穿衣服。她的动作急促而凌
，与平时的优雅冷静截然不同。
“我已经按照你说的做了，”她一边穿衣服一边说，声音中带着一丝哭腔，“什么时候放了阳阳？”
黄涛也开始穿衣服，语气轻松：“别着急，秦律师。我说过，等你完全接受自己的新身份，我就放了他。”
“什么新身份？”秦雅萱扣着衬衫扣子的手停了下来。
黄涛走到她身后，在她耳边低语：“我的
，我的玩物。当你能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心甘
愿地满足我的一切要求时，我就会放了你儿子。”
秦雅萱的脸色变得苍白：“你不是这样跟我承诺的。”
“有区别吗？”黄涛假装惊讶，“我提出的条件不就是你让我满意吗？很明显你现在的态度还没有让我满意。”
秦雅萱吸一
气，平复自己的绪。她已经穿好了所有衣物，现在又变回
了那个端庄优雅的律政王。>ltxsba@gmail.com但只有李阳能看到，她眼中的光芒远远不如从前明亮。
“我可以走了吗？”她问道，声音恢复了平时的冷静。
黄涛点点
：“当然，不过下次我希望你更配合一点。”
秦雅萱朝门走去，但在即将离开时，她又看了一眼那面她以为是单向玻璃的墙壁——也就是李阳所在的方向。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儿子的担忧和愧疚，以及一种决绝的母
。
“我会尽快带你回家，阳阳，”她轻声说，仿佛是在对自己说话，“妈妈向你保证。”
说完，她离开了房间，留下李阳一在黑暗中消化着刚才看
到的一切。
黄涛在房间里又逗留了一会儿，整理着自己的衣物。他突然转向李阳的方向，直视着那面玻璃，仿佛能透过它看到李阳一样。
他的声音通过扬声器传来，带着一丝嘲讽，“你妈真是个绝色尤物，你不知道我有多享受。”
李阳咬紧牙关，强忍着怒火，但内心的屈辱感让他浑身发抖。
黄涛仿佛感知到了他的反应，继续道：“还有，需要我给你准备一个飞机杯吗？毕竟这几天你看的时候硬得这么难受。”
说完，黄涛关闭了扬声器，房间再次陷
寂静。那面玻璃重新变暗，只留下李阳一在黑暗中，陷的绝望和内疚之中。
第五十六章
时间在密闭的房间里似乎失去了意义，李阳甚至不知道今天是星期几。
那面玻璃墙就像一面魔镜，让他无法逃避地目睹自己至亲的堕落过程。
这天傍晚，李阳正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突然听到对面房间的门锁转动的声音。他已经习惯
地坐起身，调整姿势，使自己能够看清楚那边的况。
但走进房间的既不是秦雅萱，也不是李婉宁。
李阳瞪大了眼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所见——是孙雪莹，孙教授，林雨欣的母亲。
孙雪莹站在门，双手轻轻
叠在身前，微微低着。她今天穿着一件淡蓝色的连衣裙，优雅大方，看起来就像平常在学校授课时的模样。但仔细观察，能发现她的姿态与平时有些不
同——肩膀略微下垂，站姿略显局促，与她平
里在讲台上的从容自信判若两。
“主好。”孙雪莹柔声回应，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李阳感到一阵眩晕。他早就在学校后山亲眼目睹过孙教授的异常行为，也曾偷听到她称呼
电话那的为“主”，但让他完全没想到的是，那个神秘的“主”不是他猜测的孙浩，而竟然是黄涛。
“过来。”黄涛漫不经心地招了招手。
孙雪莹顺从地走过去，每一步都小心翼翼，像是踩在薄冰上。当她走到黄涛面前大约一米处时，她突然跪了下来，双膝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主今天心好吗？”她轻声问道，声音中带着一种讨好和谄媚。
“还不错。”黄涛微笑着抚摸她的发，就像主抚摸一只听话的宠物。“孙教授还是这么漂亮。”
“谢谢主。”孙雪莹的脸上闪过一丝喜悦，就像得到表扬的孩子。
李阳感到一阵恶心。在他的印象中，孙教授一直是一位优雅知的教授，是江大万众瞩目的神。看到她在黄涛面前如此卑微顺从，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主…”孙雪莹犹豫了一下，似乎在斟酌措辞，“冒昧地问一句，李阳同学…他还好吗？”
黄涛挑了挑眉：“哦？你关心他？”
孙雪莹低着，双手搭在膝盖上，身体微微发抖：“雨欣很担心他…已经好几天没有他的消息了。”
“原来如此。”黄涛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嘲弄，“你儿很在乎她
的小男友啊。”
“是的，主。”孙雪莹的声音更加轻了，“雨欣每天都忧心忡忡…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黄涛笑了笑，手指轻轻划过孙雪莹的脸颊：“你可以告诉她，她的小男友正在我这里反省自己的行为。”
孙雪莹咬了咬嘴唇，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问下去。最终，她鼓起勇气：“主…他会没事的，对吗？”
黄涛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伸手抚摸着孙雪莹的发，语气有些意味长：“这个嘛，就要看某些的表现了。”
孙雪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但她迅速低下，掩饰自己的绪：“主需要我做什么？”
黄涛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长的笑：“我今天心不错，就陪我聊聊天吧。”他指了指自己身旁的位置，“坐过来。”
李阳看到孙雪莹的表明显放松了一些。她顺从地从地上站起来，坐到黄涛身边，身体姿态依然拘谨小心。
黄涛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她拉近：“我听说你最近的论文发表得不错？”
孙雪莹绽放出一个微笑，这是李阳第一次在这场对话中看到她露出真心的表：“是
的，主。上个月在《文学评论》上发表的那篇关于现代诗歌的论文反响很好。”
“看来我的母狗教授还是那么优秀啊。”黄涛的手滑到她的腰间，暧昧地抚摸着。
孙雪莹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她强迫自己放松下来，甚至微微靠向黄涛：“都是…都是主平时对莹
的…关照。”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脸颊也微微泛红。
“对了，”黄涛突然说道，“你那个废宅侄子孙浩最近怎么样？”
李阳猛地竖起耳朵。
孙雪莹的表变得复杂起来，有羞耻，有无奈，也有一丝恐惧：“他…他昨天又偷了我的内衣…”
黄涛哈哈大笑：“这小子还真是痴迷于你啊。”
“都是因为主…”孙雪莹的声音几乎细不可闻，“如果不是主让他…”
“怎么？你在怪主吗？”黄涛的声音突然变得危险起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