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江城最顶尖的律师除了舌灿莲花之外，还有什么本事。”
在李阳的注视下，秦雅萱伸手解开了黄涛的皮带，拉下拉链。黄涛的
弹了出来，粗大而狰狞。
母亲明显有些不适应，后退了一点，但黄涛抓住她的
发，强迫她靠近：“别害羞，秦律师。这可是为了救你儿子。”
秦雅萱闭上眼睛，
呼吸了几次，然后伸出舌，小心翼翼地舔了一下黄涛的
。
黄涛发出满足的叹息：“就是这样，继续。”
李阳感到一阵强烈的眩晕，他宁愿此刻自己瞎了也不愿看到这一幕。但他无法移开视线，就像被诅咒一般，被迫目睹母亲的屈辱。
秦雅萱生涩地舔舐着黄涛的，显然对这种行为极不熟悉。她的动作笨拙而犹豫，时不时因为不适而停下来。
“哇，秦律师，你真的没给你丈夫
过？”黄涛嘲讽道，“难怪李总需要那么多应酬和出差。可怜的
，有这么一个高冷的妻子。”
秦雅萱停下动作，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但又很快压抑下来。她没有回应黄涛的嘲讽，只是继续着她的“任务”，尽管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排斥和痛苦。
李阳看着母亲因为呕吐反
而时不时停下来，眼中含着泪光，却依然坚持着。他的内心在燃烧，对黄涛的恨意已经超出了语言所能表达的范围。
母亲的发髻因为黄涛粗
的动作而散开，黑色的秀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的半边脸。她曾经那么骄傲，那么光彩照明艳四，现在却如此狼狈和屈辱。
黄涛显然对秦雅萱的技术不满意，他抓住她的发，强迫她含得更：“用心点，秦律师。你儿子的未来就看你的表现了。 ”
秦雅萱呜咽了一声，但还是勉强接受了黄涛更加粗的动作。她的眼泪无声地流下，滴在地板上。
李阳的眼睛也模糊了，他这才发现自己同样在流泪。这种痛苦、愤怒和无力
的混合感觉几乎压垮了他。他用尽全力想要挣脱手铐，但只是让手腕上多了一圈血痕。
“秦律师，你知道吗？”黄涛仰着，闭着眼睛享受着，“你儿子李阳偷偷在网上看我调教
的视频，才会这么冲动的来对付我。”
秦雅萱的身体明显僵硬了一下，但她没有停下动作。只是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和痛苦。
“啊，看来你不知道这件事，”黄涛继续说道，声音中充满了
恶意的快感，“你那个看似乖巧的儿子，其实是个小变态。他在‘天上间’网站上关注我的帖子应该有很长一段时间了。”
李阳在椅子上浑身发抖，有一种光天化
之下脱光了在大街上
奔的羞耻感。
“不要…污蔑我儿子…”秦雅萱的声音断断续续，充满了痛苦和愤怒。
黄涛轻笑一声：“污蔑？我只是陈述事实而已。你儿子偷看别被调教的视频，对着那些的照片自慰。这是他们这个年纪的男孩都会做的事
，没什么好羞耻的。只是…对象可能有点特殊。”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目光中满是讥讽：“毕竟，不是每个男孩都会对着自己的母亲自慰的，不是吗？”
李阳羞愧得无地自容。
“够了！”秦雅萱突然停下动作，抬起，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屈辱，“黄涛，你可以侮辱我，但不要污蔑我的儿子！”
黄涛眼中闪过一丝危险的光芒，他俯身抓住秦雅萱的下
，
强迫她仰看着自己：“秦律师，我劝你记住自己的处境。你儿子的未来捏在我手里，而你…现在也是。”
李阳看到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作为一名资律师，她当然明白黄涛话中的暗示——这只是一个开始，一旦她屈服了一次，就会有无数次。
“继续吧，秦律师，”黄涛的声音重新变得低沉而危险，“别忘了我们的易。”
秦雅萱没有反抗，她似乎已经认命，顺从而艰难的吞吐着黄涛粗大的。
李阳再次闭上眼睛，无法直视这一幕。但即使闭上眼睛，他也无法阻止黄涛那得意洋洋的声音传
耳中。
“嗯…不错，秦律师。你的技术虽然还差得远，但胜在认真。”黄涛的声音充满了满足和嘲弄。
秦雅萱没有回应，只是继续着机械的动作。
“老实说，对于一个第一次做这种事的来说，你表现得还不错。”黄涛继续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我可太喜
欢你这种认真的态度了。”
李阳感到一阵反胃。黄涛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利刃，刺向母亲的尊严，也刺向他的心脏。
秦雅萱吸一气，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
“我只是想保护我儿子，”她最终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请不要再说了。”
她再次低下，继续着屈辱的服务，但这一次，她的眼睛紧紧闭着，似乎在强忍泪水。
黄涛嘴角勾起一抹胜利的微笑：“好吧，看在你如此配合的份上，今天就不说了，不过你可要给我乖乖的。”
经过大约十分钟的折磨，黄涛似乎终于接近高
了。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抓住秦雅萱发的手也更加用力。
“秦律师，准备好接受我的赏赐了吗？”黄涛喘息着说。
秦雅萱试图逃脱，但黄涛早已看穿了她的意图。他紧紧抓住她的，强迫她保持这个屈辱的姿势承受灌溉。
“全部咽下去，”他命令道，“一滴都不准吐出来。”
秦雅萱闭上眼睛，喉结微微动了动，强忍着恶心咽下了那些
体。
黄涛满意地拍了拍她的，就像拍一条宠物狗：“做得不错，秦律师。虽然技术还有待提高，但态度值得肯定。看来你真的很
你的儿子，愿意为他做到这种地步。”
秦雅萱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尽量不去看黄涛那张得意的脸。
“好了，”黄涛整理好衣物，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地上的秦雅萱，“记住我们的约定，我会对你儿子好一些，不会把他送进监狱。但他依然需要学习一些教训，所以还要留在这里一段时间。”
秦雅萱抬起，眼中带着恳求：“你答应过的，如果我照做，你就放了我儿子…”
“我说过我会对他好一些，没说立刻放了他，”黄涛冷笑道，“别担心，我不会虐待他的，只是让他在这里反省一下自己的过错而已。你也不希望他这么冲动鲁莽吧？”
秦雅萱勉强站起身，双腿因长时间跪地而有些不稳：“你保证他会安全？”
“当然，”黄涛点点，“不过前提是你要继续配合。下次我联系你的时候，你最好能乖一点，否则…”
他没有说完，但威胁之意已经很明显。
秦雅萱呼吸几次，似乎在努力平复绪：“我明白了。”
她转向李阳所在的方向，眼中满是不舍和心疼：“能让我见见他吗？”
黄涛摇摇：“现
在不行，他需要冷静一下。你先回去吧，我会安排照顾好他的。”
秦雅萱还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了点，转身离开了房间。
李阳看着母亲离去的背影，泪水不断从眼眶流出。他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和无力。为了他，母亲竟然做出了这样的牺牲，而他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