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祺尧想的没错,他一只手就能钳制她一双臂,他快速锁了门。
江桧一脸惊恐,拼命挣扎。
他用尽全力按压住她,抽绳绑住她的双腿双臂,直到她没法挣扎。
好在她属于哭吼起来声音也不算大的。
隔壁钢琴声就能把她的哭喊盖住。
钢琴?她记得季萄月的节目就是奏钢琴曲,抱着最后的希望。
她先是央求着张祺尧不要这样做,他按住她弓起的膝盖,钢琴声停时,她大喊救命强。音量比方才钢琴声小,但隔壁收音完全是可以的。
张祺尧一下慌了。
他听见隔壁开了门,他的手指僵在江桧的内裤边沿。他全身冷汗。完蛋了,一切都完蛋了。
令错愕的是:脚步声停在了门边,没有敲门。
两分钟后,隔壁再次奏起音乐。
江桧面如死灰。
张祺尧后知后觉用毛巾堵住她的嘴,急切地亲她耳侧,在她耳边散热气:“放心吧,不会疼的。我准备了很多工具。”
他裤子前端已经被浸湿了,光是脱掉江桧的上衣,露出被白色内衣包裹的房,他就难以控制地
了
。
他所肖想的一切!
没有可以阻止他!
他用湿纸巾擦了手,擦了她的下体。套上安全套,倒了许多润滑油。
他清秀的面孔展露出狰狞的欲望。
他试图进。
又被大量润滑油迫退出。
他屈起手指颤抖地为她扩张。
好…好一些了。他不想再忍了。挺动着进她的身体。
……好紧。他完全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很快
了初
。解开她的内衣,
房被完全释放,他看得两眼发紧,揉上她胸。
和隔着衣服揉不一样,他现在心跳很快,心脏简直像窝在耳蜗里打鼓。
他第一次觉得欲望是如此可怕。
又如此美妙。
(十一)突发事件
阳台的玫瑰开了。她把纸杯的水倒手心,手掌倾斜。水珠从她的手指流下,滴在
色花瓣,多数水珠滚落进泥土。
她一脸郁闷地搓弄着圆形叶片,指腹在锯齿状边沿反复剐蹭,然而这样的程度不至于把指腹划。
她真希望被划。
这样她就不用去参加晚上的校庆了。
她脸上还残留着舞台妆,落的暖光迎面照
,妆面显油。她指腹轻戳花刺,稍稍施力,指尖溢出血珠。
她捂着指甲,压抑不住内心的兴奋。
她快速奔到房间,锁上门,心跳很快地找缺席理由。
内心同样害怕妈妈的责备,雀跃渐渐平静,她侧脸贴在床单,眼角溢出少量泪,浸出
色圆点。
一开始,她以为被选上是能自己独立表演,老师却补充是合奏,她心里微微失落,但勉强接受。
直到她发现不均的分工。她的作用很小,只是坐一旁吹笛子伴音,说白了就是给他当绿叶作配。
学校的各项活动总有他一席之地,校庆更不用提。可是合奏却由一独挑大梁,作用被压缩的另一
又会怎么想?
钢琴是她还算拿手的本事。
她努力大过天赋,学琴时吃尽苦,流尽了崩溃的泪水。
只有在他眼冒星星惊叹你好厉害的时候,她故作轻描淡写地回还好时,才会让她苦闷的心有所缓和。
她不愿给他作配。
她宁愿不去校庆,宁愿被骂不知分寸,宁愿校园公众号没有她的照片。
她内心正苦闷郁结着,敲门声传来。
“小屿,妈妈能进来吗?”
“马上,妈妈。”
她从床上蹦起,给妈妈开门。妈妈拉着她的手,一脸柔笑意,说:“小屿,今天你覃阿姨要来这!”
覃坛。她妈妈的朋友,也是她曾经的钢琴老师,是一个很优秀的年轻。
她眼睛微瞪,惊讶且期待:“真的吗?那她会来我们家吗?”
“要来。但她只待一会儿,看不了你的演出,这也是妈妈找你的原因。
妈妈想和你商量,覃阿姨来一次不容易,要不校庆就不去了,覃阿姨说要教你几个小技巧呢。
不过,妈妈还是尊重你的选择。要是实在想参加,妈妈就跟覃坛约下次。”
她嘴微张,内心很是感激。
湿湿的眼睛看着妈妈,抱住她,下搁在她肩
,说:“妈妈,我不想参加校庆。那个节目,有我没我都一样。”
她妈妈轻拍她背,笑道:“不想去就不去,来厨房和妈妈一起洗菜,等会儿欢迎覃阿姨。”
“嗯。”
半小时前。
季萄月戴着耳返练琴,音乐高低起伏,高音填充颅内,乐调低时隐隐听到隔壁的杂音。
是秦屿吗
?
他发信息问秦屿怎么还没来,一面停了动作,起身,走出练习室。
走廊上空无一。
隔壁房间没有标号,不像是练习室,更像是间废弃的储物室。
他停驻在门前,等待秦屿的回复。
正当他准备敲门时,秦屿回了消息。
“对不起,我的手刮伤了,没办法参加今晚的校庆。祝你演出顺利。”
他面无表回了嗯。
回了房,手指沉默地搭在钢琴白键,眼色晦暗。打开手机,看校庆直播进度,已经到第3号节目——他必须要快速想出解决的办法。
林殊会在台下看完他节目全程,多机位摄像将记录他每一个细小动作,舞台扩音设备将会让
辨识出节目的缺憾。
他修长手指依然搭在冰凉琴键上。
过了会儿,手指由缓到疾快速悦动。少了伴音的笛声,也就缺失了田园的韵味。
耳返里的音乐早已停止,隔壁的杂音仍在继续。随后,他出了门,敲响了13号节目的练习室 。
门被打开,屋内视线聚集于一点。
季萄月双手揽着一筐汽水,笑道:“我的搭档出了点状况,有兴趣合并节目吗?”
众在规划粗排后,看了融合效果,还不错。
他的钢琴曲小众而悦耳,她们的舞姿蹁跹而富有故事,两者相搭配,优势互补。
节目很快确定下来。
现在的关键是季萄月要适应她们乐曲的节奏,于是两者告别,季萄月回房练习。
(十二)偏执
出于兴奋和恐惧,他只做了两。
他衣物还算整洁,简单擦拭后,躺在她一侧闭眼喘息,他的手心很烫,像他此刻喘出的热气,出了汗有些黏,虚搭在她腰侧。
他不担心来,学生会已经检查过两
,第六个节目正在进行中。
一共26个节目,他的时间还很长。
刚才只是凭蛮力压制住她,没多久她便满身泌出湿黏汗,筋疲力竭后睡去。
他把小的包裹箱划开,拿出粗硬的长绳,理顺,缠绕,捆紧。
他小心翼翼动作,尽量不惊醒她,屏住呼吸拉紧绳结,憋出一大汗。
她还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