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没发现池子里的水,是因为水面上漂浮着玫瑰花瓣。
花瓣很密,铺满水面,让她就连水的波纹和涟漪都看不见,如同在她眼前的并不是一池子温泉水,而是一张枚红色的大床。
宋持风抬在她下颌上亲了一下,及时将她的注意力拉扯过去:“看着我,宁馥。”
宁馥低对上男
目光的同时,宋持风便抱着她一起跨
了浴池。
这里比儿童池显然要一些,温度也更高一些,氤氲的湿热水汽被压在花瓣底下,直到被
踏
而失去规则后,才缓缓地飘散上来。
成池周围坐拥大片绿植,月光只能从叶片的缝隙挣扎落下。
晦暗的光线极大程度上刺激了暧昧的滋长,宁馥被宋持风抱着坐进温泉池,温暖的水将她的身体包裹浸泡起来,适时飘到眼前的玫瑰花瓣阻隔视线,在某种程度上缓解了她对于水的恐怖理解。
“看着我。”他又重复一次,手垫在她背后,低缱绻地吻了上来。
宁馥再一次陷进与男的唇舌厮磨,稍稍闭合的
顶上一块坚硬狰狞,就着池水一点一点推进了她的
。
“哼嗯……”
宁馥难耐地眯起眼,手环抱住男的脖颈。
坐在池子里,水位已经到了她肩膀下方,两的
合处完全没
了水中,蠕动碰撞在一片静默中进行,只剩
体划开水面,摩擦水流的细
响,仿佛这片玫瑰花海的吟唱。
温泉稀薄了水的存在,将那种饱胀感变得更为突出,快感如同被水磨锐的石
,在她的身体中不断划开道道绚丽的缺
,迸发出灿烂的快意。
他终于不用再以那种别扭姿势发力,扶着她的背接连往里撞击,侧腰连带后背一整块肌高频率高质量发力,叫小
浑身哆嗦震颤,却只能在某个瞬间,从出现缝隙的花瓣海中窥得那藏在水中
漾的白腻波澜。
右手沉水底,如潜行暗鲨一般,悄然靠近,按在宁馥的
蒂处,猛地按了一下——
“呜啊……宋持风……”
宁馥刚才就是这样泄出了今晚的第一次,身体记忆犹新,后腰本能扭动躲避,却甩不开,呻吟与呼吸间已经带上了快感起伏的细碎哭腔,
那小小一点好像是她身体快感的开关,被摁进去的瞬间处便涌出一大包水,润滑了男
的动作。
神恍惚间,宁馥听见男
在她耳边沉声:“抱紧我。”
大脑一片空白,宁馥本能地听话,手脚并用地缠在男身上。
宋持风手从她的后背往下托起小的
,跪在水中将她微微抱起。
这个姿势对他来说更好发力,可以将宁馥任意托举到适合的高度,下半身不用适应,只管最原始、最野蛮的抽就足够。
宁馥身体浮出水面,玫瑰花瓣无规则地贴浮在胸与锁骨周围,只是她在快感中沉沦得彻底,再顾不上身上粘了些什么,软媚肢体在水中央仿若无骨水
,在他手上摇曳摆动。
月光隐隐绰绰,小尖叫一声又达到了高
,背后整块朝后仰起,弯成一
月。
他掌心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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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结束
事后,对成池生态环境进行了一番污染的宋持风抱着宁馥进
了室内池。
室内池说是室内池,和室外池的区别就仅仅是多了一个屋檐,池子嵌在地上,旁边就是落地窗台,坐在浴池里能看着窗外的葱郁森林,享受绿意盎然。
宁馥刚高了很多次,这一刻就像是玩了一整天已经玩倦了的小动物似的,半阖着眼,浑身软趴趴地靠在男
怀里,被他抱进了浴池中。
她身上还黏着几片玫瑰花瓣,自己也懒得扒拉下去,倒是宋持风,餮足后耐心十足地帮她取下来,放到一旁。
男背靠着水池边坐着,宁馥在他腿上坐了一会
儿,被他的眼神看得有点发热,便扶着浴池站起身,坐到了窗边,趴在窗沿上看着窗外的森林。
这里连接着室外浴池,背对着上山的路,栅栏外就是无区,空气中漂浮着属于树木的气息,偶尔风吹进来,纱帘摇动,带来一点远远的,似有若无的蝉鸣。
水池里的水一直保持着流动状态,温热的水流从她皮肤上漫过,直至此刻,宁馥坐在池子里,才终于能真切地感受到水的触感。
温暖的,温柔的,与自己想象中那种危险截然不同,就连水面上浅浅的波纹也显得无害。
“你要喜欢这里,我们之后每年都抽空来一趟?”
男从身后将她腰拥住,胸
贴着她的背一块儿从窗
望出去,顺势侧
在宁馥脸上啄了一
,“他这里应该没那么快倒闭。”
她回,想说话,双唇又被男
捕获住,两个
就着夜风吻了一会儿,宁馥回想起宋持风的话,又觉得有点好笑:“杨先生经常生意失败吗?”
“还好,”宋持风抱着她,在脑海中简单清算一遍:“天天满脑子琢磨小生意,亏了也就亏了,不是很心疼。”
小生意。
联想到这个度假山庄的规模,宁馥忽然有点皮发麻,不敢想下去了。
“你们是发小?”她摸了摸手臂上的皮疙瘩。
“嗯,家里之间都认识,他和我弟弟同岁,一直读一个学校。”宋持风说:“我比他们大两岁,所以他从小就喊我哥。”
宁馥哦了一声,想想又觉得好像哪里不对:“你不是说你弟弟五岁的时候就不会拿不吃饭来威胁你了吗?”
“那是我三弟,是我父亲和我继母生的。”宋持风说到这里,忽然反应过来:“宁馥,你是在记仇吗?”
当时在医院,他面对宁馥,面上看着冷静,其实心里也是有点急的,毕竟她要真不吃饭,他也不可能掰开她的嘴往里塞。
特地拿宋星煜五岁的状态和她类比,也算是个不择手段的激将法。
“我只是突然想起来而已,”小骄傲别开眼嘀咕一声,转移话题:“那你们从小关系应该就很好吧。”
不管怎么想,那个侍者都不可能在没有
指使的
况下,跟她说不要穿内裤的。
杨开远是这里的老板,但宋持风又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哥哥,这里面的逻辑关系就很清晰了。
“我发誓今晚和我没关系。”
宋持风听出她言外之意,把自己摘出去之后笑着把她抱紧
,郑重承诺:“等下出去帮你教训他。”
外面,杨开远丝毫不知等一下迎接自己的是什么,还在门喝着小茶等着邀功领赏,刚灵光一现还顺手编了个冷笑话给宋薄言发过去,哼着小曲儿心满意足地等待回复。
过了一会,更衣室那边传来动静,杨开远扔下茶杯就凑男更衣室门前,笑得活似一条自己偷到了吃的狗:“风哥,今年咱们公司团建,地儿选好了吗?”
旅游旺季每年就那么几个月,这个规模的度假山庄,要说真等游客来填满,一年到能有几回。
所以杨开远打从一开始定位就很清晰,宋持风这边团建一波,徐嘉致那边再团建一波,再去其余各个亲朋好友表弟表姐那各薅一波,之后他再把后面这座山开发一下,一年下来,还不盆满钵满。
宋持风刚穿好裤子,当着杨开远的面儿,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