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车旁边看着他:“你也是。”
目送出租车远去,宁馥才回上楼。
房间里,余晓枫已经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正坐在床边玩手机,宁馥推门进去,第一眼就看见两张床共用的床柜上放着昨天宋持风送来的那一束花。
因为花束是连枝一起包的,底下还有一块小小的花泥用来保水,隔了一夜,原本还微微含苞的花全都盛放开来,看着比前一天的状态反而更好了。
“啊,对了对了!”余晓枫顺着宁馥目光看了一眼,立马苦婆心地说:“宁啊,我能理解你平时收花收多了,收习惯了,看见花也不屑一顾,但是这可不是一般的花啊,这是我们舞团的大金主送的花,你就这么丢化妆间了,让大金主看见,那多不好呀……”
昨天宁馥走得还挺快,余晓枫卸了妆回一看,才发现
把大金主送的花就大喇喇地丢那,整个
都傻了。
她有理有据:“你想想,大金主是什么啊,
理万机,分分钟几百万上下,他能跑来看我们一
场演出,还给你送花,那得是给了多大的面子。”
宁馥听着余晓枫的话,一时之间竟有些哑无言。
确实,她好像已经有点习惯宋持风的花了,昨天拿到那一束花的时候什么都没想,只觉得和平时没什么两样,走的时候也根本没想过在旁看来这一束花是什么样的含义和重量。
她抿了抿唇:“抱歉啊,我没想那么多。”
“哎呀也不用道歉啦……昨天大金主看见了也没说什么,看起来没不高兴。”余晓枫看她认真道歉,反而有点不好意思了,“后来我反应过来就帮你拿回来了,我就是跟你说一下,等下团长说我们要和金主一起再吃个饭,你记得带过去,显得重视。”
宁馥有些意外:“宋先生还在川城吗?”
他不是说今天上午走?
余晓枫耸耸肩:“对啊,说是原定在上午的航班延误了,改到下午,然后团长就说他昨天费了,今天中午请他吃一顿,表示感谢。”
其实谁都知道,团长这么安排完全出于对团里未来顶梁柱的器重,给宁馥一个机会,让她多接触一下层次更高的,拓展
脉拓宽眼界,以后万一宋氏有什么需要,自然而然也会想到她。
宁馥大概明白那个电话应该是团长让余晓枫打的,目的就是为了催她赶紧回来。
她应了声好,就听余晓枫又笑嘻嘻地问:“对了,我昨天听说看见你们家小时给你送了好——大一束玫瑰,怎么没带回来给我开开眼呐?”
她这时才想起那束玫瑰好像落昨晚那餐厅里了。
毕竟当时时慈喝了个烂醉,她满脑子都是想着要怎么把他弄回酒店,后来宋持风来了,就更顾不上花了。
想起昨天七八糟一堆事,宁馥只觉得累,她摇摇
:“别提了。”
“哎?”余晓枫却会错了她的意思,八卦地凑上来:“让我猜猜,昨晚……郎妾意,激战正酣,玫瑰助兴,洒一房子!”
宁馥:“……你想象力还挺丰富的。╒寻╜回?╒地★址╗ шщш.Ltxsdz.cōm”
她东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妥当。
余晓枫看了一眼时间,正好十一点二十,俩一块下到一楼去退房。
她本以为今天这顿饭也是全团一起,但真到了酒店大堂才发现只有三个,团长、副团长以及宋持风。
男今天穿了一身
灰色格纹风衣,平添几分英伦学院的儒雅气质。
他看见她们之后温和一笑:“听说团长是临时把宁小姐叫回来的,不好意思,没添
麻烦吧。”
“哎呀宋先生这说的是哪儿话!”团长笑得脸上跟开了朵向葵似的:“什么麻烦不麻烦的,昨天这不是正好赶巧,宁馥男朋友也是大老远过来,正好今天我和老傅请您,把昨天宁馥没蹭上的那顿补一补,这有什么麻烦!”
为方便等下直接拎上大出发,两个
孩都是带着行李箱下来。宁馥怀里抱着宋持风昨天送的花,抬眸就正好对上男
温热的目光。
她轻轻别开眼,把花和行李箱一块儿寄放在前台,跟着一行一起到外面打车。
打车,五个就属于比较尴尬的
数。
团长挠了挠清凉的后脑杓,跟副团长说:“老傅你带余晓枫,我跟宋先生还有宁馥坐一辆车。”
正好迎面来了两辆计程车,副团长赶紧抬手拦下,才一脸着急地看着团长:“那你把地方跟家说一下,地方是你订的!”
“我知道我知道,看给你急的!”
团长说着走了过去,宋持风则是很自然地给宁馥打开车门,先护着她上了车,自己才绕到另一旁进了后座另一侧。
司机一看这阵仗大概也知道团长才是说了算的,也没问俩
去哪,就打起双闪默默等着。
“今早回来的?”
两一并坐在后排,宁馥听见宋持风问。
她嗯了一声:“不小心睡着了。”
“是吗,”宋持风语气中带着点笑意:“我走之后睡着的?”
宁馥总觉得他这问题意思都不那么单纯,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就看着车窗外团长那上稀疏几根毛在风中飘摇。
可宋持风却是愈发大胆,甚至在后座就牵起她的手,修长食指如一条灵活的蛇般钻她掌心下,轻轻挠了挠她的手心。
司机好像完全被外面那颗龙飞凤舞的秃瓢吸引了注意力,没怎么往后看,宁馥却还是被那结结实实的痒意吓了一跳,瞪他一眼,却见宋持风也侧过去,一副佯装若无其事的模样,唯独上扬的嘴角透露心绪。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久等了。”很快团长上车,宁馥赶紧把手抽回来,双手握放在了膝盖上。
团长跟司机报了位置,就开始跟宋持风卖安利:“对了,宋先生你知道我们这次的主演宁馥,今年大学还没毕业吗?”
宁馥还没来得及让团长收住,就听身旁男饶有兴致地哦了一声,声调微微上扬:“难怪看着这么年轻。”
“是吧!”团长一提到宁馥,语气就跟个自豪的老父亲似
的,一路上基本都在描述宁馥去年来舞团面试的时候,本来江燕第一眼就喜欢上她了,说就冲这长相,专业差点儿那都得留下,以后就是舞团的门面。
结果谁也没想到,这么个漂亮的小姑娘,专业上一点儿不含糊,大跳,串翻身,绞腿蹦子,没有一个动作不叫他们惊艳。
下车的时候,宋持风就看宁馥耳朵都红了,抿着嘴唇,被团长硬生生夸一路给夸出了一忍辱负重的味道。
宋持风在这一瞬终于有点能理解,有些怎么那么热衷于去哄炸了毛的猫。
逗到炸毛,再一点点哄好,把毛捋顺,捋乖,确实让有一点微妙的上瘾。ht\tp://www?ltxsdz?com.com
饭店门,团长看了一眼来时的方向,嘟囔说:“怎么明明一起出发的,那个师傅被甩开那么远了,连个影子都看不见……”
宋持风立刻体贴道:“要不然你们先进去点菜,我在门等他们。”
团长想了想也不好让大金主一个留外面接
,便扭
看向宁馥:“那宁馥你跟宋先生一块儿等等副团长他们吧,我先进去点菜,下午还得赶回去呢。”
宋持风就听宁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