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杂的嬉笑。
“你的指挥官走了,那我们是不是……啊?哈哈哈哈……”摸着能代姐妹大腿的新兵们见指挥官走远准备演讲,立刻撕下伪装,把手掌探到裙底,大幅度地抓揉起来。这般赤的调
令能代有些不满,想要训斥又硬生生地把话吞咽了回去。
“指挥官说……要让我和酒匂把新兵接待的好好的不能出问题……”
“诶嘿嘿??能代姐可是指挥官的婚舰哦??你们可不要欺负能代姐欺负得太过了,万一让指挥官不高兴……”酒匂眯了眯双眼,但是却更加主动地撩起能代身上那件祭典服的下摆,把被掩盖住的光滑小腹展露给新兵们看,惹来们一阵拖长了音调的喔声。这边的动静引得前面几排的新兵和端着酒杯小
小
品味的舰娘们扭
看过来,心照不宣地微笑。
“酒匂不要闹……”能代责怪地拍了拍酒匂作怪的小手,指了指大厅中间,“指挥官看得见的。”
“看见就看见嘛??姐夫都故意把能代姐安排到这个位置了,能代姐还不明白指挥官的心思嘛??”酒匂小恶魔般的笑了笑,四肢几乎都挂到了能代身上,小手微微一勾,熟练地解开能代上身的衣物,把白的椒
半遮半露地展示出来。
“哈哈!真骚啊你们两个家伙……”新兵们哈哈大笑,各自挑选了方便的位置,把姐妹俩淹没在了中间,肆意地抓握玩弄起她们身上的每一处平时只可远观的地方。
“……那么,感谢大家选择我的港区,现在和身边的舰娘们一起享受晚会吧!”好不容易念完英仙座给我准备的稿子,我急匆匆地就想下去到能代身边
。刚才迷迷糊糊地给她们安排了不合适的位置,我担心她们被那些没有受过训练的新兵们骚扰。
[在能代对面坐下吧,不要打扰她们的心。]
“为什么……?”我又像是强迫又像是主动地,拉开能代面前的那把椅子,与她隔着一张木桌相望。
能代被一个我有点印象的抱在怀里,衣衫凌
,在注意到我已经坐下直勾勾地盯着她时下意识地推了推抱着自己的男
,被搂的更紧了。见我没有出言阻止的意图,她也只好忍受住和自己亲密接触的汗味肌
。一边被粗鲁地抚摸躯体一边努力抑制着快感,紧闭的银牙里有轻微的呜咽响起。
我知道这种时候作为一个丈夫我不应该袖手旁观,但是每当我想要说话,说出来的东西却是和我脑海里想的完全相反,命令士兵住手变成了玩的开心,想让能代先走变成了赞扬她的工作努力。酒匂留恋地把小手从能代身上挪开,拍落已经扯开自己礼服几乎快要把那层薄薄布料完全脱下的几只手掌,扑到我身上,笑颜如花。
“指挥官??和能代姐刚结完婚就变得那么变态了嘛??莫非指挥官一直打着这种主意?”
(不……我没有……)
“是,我想看到——”我脱而出,然后狠狠扇了自己两
掌。
“哼哼??顺从本心哦,酒匂虽然没什么意见也愿意满足指挥官的癖好……但是能代姐……”
酒匂致的面庞上显露出了
谋得逞的坏笑,抓住我的手往桌下摸去。我顺着她的牵引,任凭她将我的手带到了她的裙底。
我心一震,只感觉在酒匂那层礼服下面塞着一根坚硬湿滑的东西,还在嗡嗡地往我手心传递震感。我一瞬间就醒悟过来了:那是一根震动
,而且是加大款式的,
没等我表现出多余的绪,酒匂贴在我的耳边说起了悄悄话:“知道指挥官喜欢这样子,所以我可是费了好大劲才劝到能代姐和酒匂一起呢~诶嘿嘿??开心吗?”
我下意识就要反对,却被酒匂的纤指抵住了嘴唇,随后吻了上来。
“我知道指挥官现在被挑明了难以接受~所以就从今天开始不要那么遮遮掩掩啦??”
少温热的气息软软地拍打在我脸上。酒匂呼噜呼噜地享受完
吻后又贴上了我的额
。我趁机用余光扫向正坐在对面满脸羞红的能代。她身边的新兵们手里拿着一枚
色还在微微震动的椭圆物体哄笑,那上面还沾染了不少粘稠透明的水渍,在聚会的彩灯照耀下闪闪发亮。一根同样颜色的
电线从椭圆底部垂下,蔓延到能代腰间;裙子已经被完全扯开了,包裹着黑色裤袜的双腿大大分开,粗黑的手指扣在连我都没有碰过的阜上玩弄,媚
一张一合,被持续把玩着
出水渍。
“哈……不可以……指挥官就在对面呢……”
“骚婊子,出来参加宴会还塞着跳蛋是吧?是不是你那指挥官要求的?”
“不是……不是的……”
“嘿?还想着给你指挥官留面子啊?老子早看出来了他是故意把你送到我们手上的!大伙说是不是?”
“是——”
“呜呜……指挥官不是那样的……不关他的事……”
“这么说……是你自己主动这样子勾搭男?”汉子捧着能代雪颈,把围巾扯下,愣了愣,“为什么脖子上那么多针孔?”
针孔?我也一晃神,那种隐隐约约抓到甚么关键一样的感觉愈发浓烈,好像只需要自己再踏出一步就能找到源,可是又怎么都走不出去,仿佛有只猫在挠我的心
一样,说不出的难受。
从我的这个角度看不见更多况,毕竟余光的范围就那么点。我似乎看到能代看着我的眸子里写满了求救的意味,但是很快就被新兵们的后脑挡住了。他们应该开始享用我新婚妻子那水
的唇瓣了吧,也许更加过分,在霸占腔内的同时其他
也在玩弄别的地方?
“唔……指挥官的气息……好想念……好久没有和指挥官亲密过了……”怀里的酒匂缩在我怀里,轻声细语地撒着娇,贴在我耳边。
“好久……?我好像也没有对酒匂做过什么事……吧?”我听出一丝特别的味道,问道。
“没有嘛??”酒匂欢快地抬起脸,看到我的注意力在她身后的能代上,气鼓鼓地嘟起腮帮,让我想到了仓鼠这种可的生物。
“喂喂!给我把注意力放到酒匂身上啊可恶……”
我连忙道歉。自己也觉得在和孩子
流的时候看别的
孩子很不礼貌。
(可她明明是我的妻子,她现在正在被别的男玩弄,我居然不去帮忙解围?难道我真的渴望看到这一切吗?)
我迷茫了。从走进这个宴会厅,看见自己的舰娘们和其他亲密接触的景色开始心底就一直有一种声音反复强调是我要求她们去这样做的,我不应该出尔反尔地不识
趣。但我又本能地对这样子的一幕幕厌恶无比,想要把这些占便宜的新兵全部踢出港区。极为矛盾的
绪让我有些
疼,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严重。
见我呆愣愣的完全只是在敷衍的样子,酒匂气愤地扭扭腰往我大腿中央的位置蹭蹭,很轻松地就让我萎靡着的器硬起来了。
“算了~那就趁机和指挥官亲近一下好了??”酒匂软的
隔着裤子摩擦我的下身,小脚一蹬踢掉本来就不怎么合脚的高跟凉鞋,双腿缠住我的腰卡紧,得意地昂首。
“嗯哼??指挥官明明看着能代姐的样子兴奋起来了,都那么硬了诶??嘿嘿……”酒匂回
看了一眼已经被男
们压倒,呈大字形被握住手腕脚腕露出高
过好几次小
任由男
舔弄的能代,又回
看了看回避着视线的我,故意用她那元气的少
声线模仿起能代努力压制着的娇喘,同时晃悠小
刺激着我腿间高高鼓起的裤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