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作极其缓慢,仿佛在享受每一寸退出时带来的紧致包裹感。
随着他的动作,妈妈敏感的子宫壁清晰地感受到退出的每一个细节。当硕大的
终于挣脱子宫
的吸吮时,那个装满
的避孕套被完美地留在了妈妈的子宫里。鼓胀的储
囊紧紧勾住着妈妈娇
的子宫
,散发着令
战栗的余温。
“啵”的一声轻响,全叔的完全抽离。但那个装满
的避孕套却依然被牢牢地卡在妈妈体内——子宫
像一道紧箍般夹住避孕套的前端,而长长的尾端则垂挂在微微开合的
唇间,随着妈妈的呼吸轻轻晃动。
全叔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伸手拨弄了一下那个悬挂在外的小尾。 “好好含着,这可是给你的特别礼物。”
妈妈无力地扭动了一下腰肢,却让那个鼓胀的避孕套在体内摩擦出更强烈的刺激,惹得她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荷尔蒙气息,混合著汗水与体的特殊气味在空气中缓缓流动。妈妈和全叔依然沉浸在
后的余韵中,丝毫没有察觉到我的出现。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颤抖着,喉咙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任何声音。本能驱使着我向后退去,却在慌
中撞到了身后的置物架。
“咔嗒
”
一声细微的碰撞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的心跳骤然加速,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青白色的物件从架子上缓缓滑落。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无限拉长,那件物品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最终重重地砸在了地板上。
“砰!”
震耳欲聋的碎声在房间里炸开,无数青白色的瓷片四散飞溅。借着昏黄的灯光,我能清晰地看到那些碎片上
美的纹路——那是一尊价值不菲的古董花瓶。细腻的釉面上绘制着
美的青花图案,此刻却化作一地狼藉。
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终于惊动了床上的两。全叔的动作猛地顿住,粗壮的手臂撑起身体,警惕地望向声源处。妈妈则慌
地想要推开他,却被牢牢钳制住无法动弹。当她终于看清站在门
的我时,那张
红的脸上瞬间血色尽褪,嘴唇颤抖着却发不出声音。
瓷片在地板上微微颤动,发出细碎的声响。我低看着那些碎片,每一片都反
着刺眼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只剩下三
急促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当全叔充血的目光与我惊恐的视线在空中相撞时,他布满汗水的脸庞瞬间扭曲。
“他妈的!”
他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像被激怒的野兽般从妈妈身上弹起。床垫在他突然的动作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妈妈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惊叫一声,手忙脚
地抓起床单遮掩身体。
全叔三步并作两步向我冲来,古铜色的身躯上还挂着事后的汗珠,胯间那根半软的
随着步伐可笑地晃动着。
“小畜生!你是怎么溜进来的?门那群废物都他妈是吃
饭的吗?!” 就在他
怒的吼声回
在房间里时,他的视线突然扫过我身后地板上的狼藉。那一刻,时间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全叔狰狞的表
凝固在脸上,涨红的面色以
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血色,最后变得惨白如纸。他的嘴唇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喉结上下滚动却发不出声音。当他终于认出那些散落的青瓷碎片上熟悉的冰裂纹路时,整个
如同被雷击中般剧烈一震。
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随即发出更加狂
的怒吼:
“这……这是……这是老子花重金从马·克贝将军手里收来的国宝级古董!北宋的壶!全世界就这一件!”
说时迟那时快,全叔布满青筋的大手猛地扣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他粗
地将我拽到那堆青瓷碎片前,我踉跄着差点跪倒在地。他居高临下地瞪视着我,充
血的眼球几乎要凸出眼眶,鼻翼随着粗重的呼吸不断张合。
“小杂种!给我说清楚!是不是你的?!”
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令胆寒的狠厉。他的另一只手死死掐住我的下
,强迫我低
看着那些价值连城的碎片。我强忍着胳膊上传来的剧痛,倔强地抬起
:
“没错!就是我砸的!你欺负我妈妈……活该!”
这句话像一把火,彻底点燃了全叔的怒火。他发疯似的拽着我的胳膊来回摇晃,我瘦弱的身躯像布娃娃般被他甩来甩去,剧烈的晃动让我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眼前一阵阵发黑。全叔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我感觉自己的胳膊几乎要被捏碎。
仍在高余韵中的妈妈看到这一幕,原本迷离的眼神瞬间清醒。她不顾双腿还在因为方才激烈的
而颤抖,也不顾蜜
里还夹着那个装满
的避孕套,就这样赤
着身子从床上跌跌撞撞地冲了过来。她雪白的肌肤上还残留着欢
后的红晕,齐耳短发凌
地贴在汗湿的额
上。
“放开他!”
妈妈用我从没听过的尖锐声音喊道。她全然不顾自己一丝不挂的身体正被儿子尽收眼底,一把将我搂进怀里。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妈妈剧烈的心跳,以及她双腿间那个装满的避孕套随着动作来回摆动时发出的黏腻水声。她的身体因为恐惧而颤抖,却依然像一堵墙般挡在我面前。
“老子今天非要打断这小杂种的腿不可!让他知道弄坏老子宝贝的下场!” 全叔随手抄起桌上的黄铜镇纸,金属在灯光下泛着冰冷的光泽。
妈妈用尽全力将我搂在怀中,我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肌肤上沁出的细密汗珠,以及那对因紧张而挺立的正紧紧贴着我的脸颊。她急促的呼吸
在我的发间,带着淡淡的茉莉香气和
欲过后的暧昧气息。
妈妈的声音碎不堪,带着明显的哭腔:
“全总……求求您……这单生意的奖金……我一分都不要了……全都赔给您……求您……高抬贵手……放过我的孩子吧……”
“啪!”
一记响亮的耳光骤然响起。全叔布满老茧的大手狠狠扇在妈妈饱满的右上,雪白的
顿时泛起一片刺目的红痕,在空气中剧烈晃动。妈妈疼得倒吸一
凉气,却依然死死护着我,不肯松手。
“放你妈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老子花了三年时间,从马克·贝将军的私
收藏里搞到的珍品!看到这釉色了吗?看到这开片了吗?7900万都算
便宜你了!”
妈妈闻言如遭雷击,娇躯猛地一颤。她呆滞地望着满地碎片,脸色瞬间惨白如纸。但很快,她又强撑着抬起,声音颤抖却坚定:
“全总……我会想办法……就是把房子卖了……把地抵押了……也一定赔给您……只是……这孩子从小体弱多病……真的经不起这样的惊吓……求您……给我们一点时间……”
妈妈滚烫的泪珠顺着她尖细的下滑落,一滴一滴砸在我
露的脖颈上。那灼热的温度仿佛要在我皮肤上烙下印记。我能清晰地听见她胸腔里传来的剧烈心跳,那急促的“咚咚”声像是被困的小鹿在疯狂撞击牢笼。她丰满的胸脯随着急促的喘息不断起伏,汗湿的肌肤在灯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
更令揪心的是,那个装满
的避孕套还可怜
地悬在她双腿之间,随着她每一个细微的动作在空中无助地摆动。橡胶薄膜上残留的黏
在灯光下反
出
靡的光泽,无声地诉说着方才发生的屈辱。妈妈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她下意识地想要夹紧双腿,却又因为要护着我而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