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叔喘着粗气命令道,突然开始。
即便隔着避孕套,滚烫的依然透过橡胶薄膜传来惊
的热度。妈妈从未体验过子宫
被灼烧的感觉,当即陷
前所未有的高
。她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绷紧,修长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想要缠上全叔的腰,又被她硬生生克制住,只能无助地在空中踢蹬。
妈妈平坦的小腹剧烈痉挛着,马甲线在汗水的浸润下清晰可见。大量的白浆从合处
涌而出,发出“咕啾”的水声。妈妈的眼神完全涣散了,
唇微张,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全叔俯视着床上这具完全被高
征服的胴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弧度。发布页Ltxsdz…℃〇M他粗糙的手指慢条斯理地抚过妈妈汗湿的锁骨,像是在欣赏一件刚刚完成的艺术品。妈妈的身体仍在高
的余韵中微微抽搐,
的肌肤泛着
欲的红晕,凌
的发丝黏在
红的脸颊上,显得格
外脆弱而靡。
他故意放慢抽离的速度,让粗壮的一寸寸退出那已经红肿的蜜
。锐利的冠状沟剐蹭过每一层敏感的内壁褶皱,发出令
面红耳赤的“咕啾”声。半昏迷中的妈妈被这种折磨般的快感刺激得浑身战栗,无意识地扭动着腰肢,从咬紧的牙关中溢出断断续续的呜咽。
当完全抽出时,带出一大
浑浊的
水,顺着妈妈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缓缓流下。全叔满意地看着自己留下的“杰作”——妈妈
的
唇已经微微外翻,
的
一时无法闭合,正可怜兮兮地开合著,像是在无声地挽留。 全叔用沾满
水的手指恶意地拨弄着妈妈挺立的
,声音里带着残忍的愉悦:
“骚货,这就对了。想要多赚钱,就乖乖多让我几次,听明白了吗?” 妈妈涣散的眼神微微聚焦,泪水顺着眼角无声滑落。她虚弱地点了点
,这个微小的动作却让全叔发出低沉的笑声。他粗鲁地拍了拍妈妈
红的脸颊,留下几道明显的红痕。
“这才乖。”
全叔直起身,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妈妈赤的胴体——那纤细的腰肢,挺翘的
瓣,修长的双腿,每一处曲线都透着令
窒息的诱惑。房间里弥漫着浓重的
气息,混合著汗水与体
的特殊气味。全叔最后瞥了一眼瘫软在床上的妈妈,这才心满意足地转身离开,留下满室的狼藉和一具被征服的
体。
最近这段时间,妈妈的状态越来越不对劲。我注意到她下班回家的时间一天比一天晚,有时甚至要等到后半夜才能听见钥匙转动门锁的声音。当她拖着疲惫的身躯走进家门时,脸上总带着一种异样的红晕——一种奇怪的、带着湿润光泽的红,就像被什么东西从内而外地蒸透了一般。
更让我不安的是,妈妈开始频繁地躲在阳台或卫生间里接电话。我时常能听见她压低声音说着什么,语气时而紧张,时而带着奇怪的颤抖。挂断电话后,她的手机总会响起清脆的“叮咚”声——那是银行到账的提示音。这些天来,这个声音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但每当我试图靠近时,妈妈就会慌地锁上手机屏幕。
某个周六的清晨,我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惊醒。睁开惺忪的睡眼,我看见妈妈正在衣柜前手忙脚地收拾着什么。她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色衬衫,下摆随意地掖在黑色包
裙里,整个
看起来既匆忙又心不在焉。
“妈,今天不是周末吗?您怎么还要上班?别太辛苦了。”
妈妈像是被吓了一跳,她转过身时,我注意到她脸上画着比平
时更致的妆容,嘴唇涂着鲜艳的玫红色
红,眼尾还细细地描了上扬的眼线。
“宝贝,你醒啦?”
妈妈快步走过来,冰凉的手指轻轻抚过我的发顶。她身上飘来一阵陌生的香水味,甜腻中带着一丝麝香的气息。
“妈妈最近……接了个大客户。多赚点钱,我们就能去看更好的医生了,好不好?”
就在她俯身时,透过衬衫的领,我震惊地发现她居然没有穿内衣。两颗挺立的
将单薄的布料顶出明显的凸起,随着她的动作若隐若现。或许是察觉到了我的视线,妈妈慌
地直起身,下意识地用手臂挡在胸前。
“我、我赶时间。冰箱里有饭菜,你自己热着吃。”
说完,妈妈便匆匆推门而出,甚至忘了像往常一样亲吻我的额。
我呆坐在床上,听见高跟鞋的声音在楼道里渐行渐远。窗外,一辆眼熟的黑色高级轿车正静静地停在小区门。透过半开的车窗,隐约可见驾驶座上那个魁梧的身影——宽厚的肩膀,梳得一丝不苟的背
,还有那根夹在指间、正缓缓升腾着青烟的雪茄。我的心脏猛地一沉,这分明就是全叔的座驾!
妈妈快步走向那辆车时,动作明显有些僵硬。发^.^新^.^地^.^址 w|WwLtXSFb…℃〇M她不自在地拽了拽包裙的下摆,又抬手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当车门自动打开的瞬间,我清楚地看见全叔那只戴着金表的手从车内伸出,粗鲁地拽住了妈妈的手腕,几乎是把她拖进了后座。
一阵刺骨的寒意顺着我的脊背爬上来。等那辆黑色轿车缓缓驶离后,我像触电般从窗前弹开,手忙脚地套上外套冲下楼。恰巧一辆出租车正在隔壁单元楼下客,我顾不上多想,一个箭步冲上前拉开车门。
“跟上前面那辆黑色奔驰!别跟太近,别被发现。”
司机透过后视镜狐疑地看了我一眼,但终究没多问什么。车子缓缓启动,我死死盯着前方那辆若隐若现的黑色轿车,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
车窗外的景色飞速后退,我的思绪却比车速更快地翻涌着。妈妈夜归家时凌
的衣衫、身上陌生的古龙水气味、频繁响起的到账提示音……一幕幕画面在我脑海中闪回,拼凑出一个我不敢直视的真相。
“小伙子,前面是金茂大厦了。”司机的声音将我从思绪中拉回,“还跟吗?”
抬望去,那辆黑色高级轿车已经驶
了全叔公司大楼的地下停车场。我的喉咙发紧,胸
像是压了块大石
。
“就停这儿吧。”
我哑着嗓子说,递过车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站在金茂大厦高耸云的玻璃幕墙下,刺眼的阳光让我不得不眯起眼睛。趁着门
保安正叼着烟低
刷手机的间隙,我弓着身子快速闪进大厦旋转门。电梯间里挤满了西装革履的上班族,我低着
混
群,在金属墙面的倒影中看到自己苍白的脸色。
镀金电梯门缓缓开启,我随着涌
,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大墙面。当其他
陆续按下楼层按钮时,我颤抖的手指悬在控制面板上方,最终落在了那个烫金的“88层-董事长办公室”按钮上。这个动作引来几道诧异的目光,我连忙把脸埋进衣领里。随着电梯不断攀升,穿着考究的
英们一个个离开。当数字跳到60层时,轿厢里只剩下我一个
。我死死盯着不断跳动的楼层数字,心跳声大得仿佛要冲
胸腔。
“叮——”
电梯门无声滑开,映眼帘的是一条铺着波斯地毯的幽长走廊。两侧墙上悬挂着价值连城的油画,水晶吊灯在天花板上投下璀璨的光影。空气中飘散着雪茄与皮革混合的奢靡气息,每一步踩在地毯上都像踏在云端般悄无声息。
我顺着指引牌向处走去,拐过最后一个弯角,那扇雕刻着繁复花纹的胡桃木大门赫然出现在眼前——它竟然虚掩着,留出一道令
心悸的缝隙。
屏住呼吸贴近门缝,里面静得可怕。我鼓起勇气轻轻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