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找护士来,偏偏蒋隅不乐意了,非要她给自己换。江稚恩用尽十二分的力气,比吹毛求疵还要仔细,光是解个纱布就解了快20分钟,蒋隅不慌不忙地打开电脑,说自己要开个会,让她慢慢弄。
江稚恩举着颤抖的手给他消毒,这下就更慢了,因为她自己一不小心手重,让缝合好的伤又裂开,伤上加伤怎么办。
偏偏蒋隅心大,开个会还跟上有刺似的,老是动来动去,为她艰难地上药旅途添加‘磨难’。
为了不影响他开会,她还只能缩在蒋隅双腿间。因为蒋隅说这是一次很重要的视频会议。
“你给我坐好,我手都酸了。”江稚恩又埋怨了一句。蒋隅看着她气鼓鼓的样子,眼含笑意抬起她的下,查看了一下还有些红肿的嘴唇,说道:“叫你少吃一点,你看嘴
都肿了。”
另一边的n听到嘴肿这叁个字,表
更加控制不住了,男
的黄色脑袋让他脑子里开始冒出很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嘴,肿了?
刚才吃早餐的时候,江稚恩在卷饼里疯狂的加辣酱,看得蒋隅直皱眉。
江稚恩不想理他,不加辣酱的卷饼怎么会好吃,他这个成里只吃
的
是不会懂的。
蒋隅倒也不会在这些小事上特别限制她,吃就吃好了,多吃点长
,还是他的福利了。
顺势在丰上揉了一把,沉甸甸的手感让蒋隅心满意足,继续开会。
“ n!”男眉眼舒缓,下
轻抬,示意继续。
净利落的腔调唤回了
n的心神,但也只唤回了半个脑子。
老板这是让谁 n?
直到蒋隅又唤了一遍他的名字,n这才尴尬地咳嗽两声,继续做汇报,只是眼睛再也没敢往画面下方看。
19.你教教我
蒋隅结束视频会议,又接通了助理的电话,听到电话那不断传来的加价声,江稚恩将用过的棉签扔进垃圾桶,收拾好纱布和药瓶,就听到蒋隅决断的声音:“直接拿下!”
蒋隅说完这句就挂了电话,然后对着江稚恩招了招手,示意她做到身边。
“你又买什么了?”
“一颗蓝钻,很漂亮,你一定会喜欢的。”蒋隅埋首在她胸前,两条手臂铁通一般的围住她。
江稚恩看了看手上的婚戒,“也不一定……”
“……什么?”蒋隅没听清,像小狗似的仰起下
抵在双
之间。
“我说,我们什么时候去潜水?”
“你就这么想去潜水?”蒋隅不明白她怎么对潜水有这么大的热。
“不然呢,都来这了不玩玩吗?待在酒店里多无聊。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像蜜月那样绝对不行。不行!”
江稚恩一想到蜜月期间跟蒋隅抵死缠绵的那些子,就满
黑线。
“我觉得挺好的,就我们两个。”
“我觉得不好!”江稚恩从蒋隅怀中钻出,奔向浴室。“你叫送套衣服过来,对了,记得帮我找个潜水教练。”
蒋隅看着空落落的手,嘴唇抿成一条直线,空气在无声中,赫然骤降了几个温度。
等到江稚恩洗漱完出来,看见蒋隅正端着一杯伏特加,玻璃杯的水影晃动在手腕上,让水母仿佛活过来一样,平板上是一堆江稚恩向来看不懂的数据图。
“那我先下去了,你慢慢忙。对了,教练联系了吗?”
听到她的问话,蒋隅这才不紧不慢地把抬起来,义正词严地说道:“没有教练。”有他在,还需要别的男
教她?他又不是死了。
江稚恩当即就明白他的意思了,这家伙在吃飞醋。她走到蒋隅面前,双手叉腰,试图拿出气势来。
“我又不会游泳,没有教练我怎么潜水?”
“我教你。”
“可是你……”江稚恩指了指他的平板。
“不重要。”蒋隅将酒杯一放,抬眸,身上散发出一不容抗拒的威压。
“没比我更好,
稚恩,你不需要别的男。”
江稚恩的手指微微摩挲了一下,咽了咽喉咙,大腿一跨就坐到了他的身上,双手撑在他的大腿根上。
“首先,蒋先生你有点别歧视,潜水教练就一定得是男
吗?其次,谁让你喝酒了,你伤还没好呐!”
蒋隅似乎是愣了一下,眸光闪动,眼中微茫收紧。开的时候声音略微喑哑:“稚恩,你压到我了。”
“压到……”江稚恩反应过来,顿时升温,连忙向一旁爬去。
蒋隅抓住她的脚踝,往自己方向一拉,欺身将她禁锢在身下。
江稚恩连忙举起双手投降,“我不是故意的。”
蒋隅点了点:“我知道,我又没拒绝你,你可以骑我的。”
他的话让江稚恩脑子里又冒出昨晚海里的场景,忙不迭说道:“你不要老是用这么奇奇怪怪的用词。”听着怪尴尬的,还很容易想非非。
蒋隅轻笑一声,含住她的嘴唇,温柔的吻她。“那要怎么说,你教教我,稚恩。”
简单的几个字把江稚恩撩拨得浑身酥软,体内突然涌出一莫名的渴望。她一把捂住蒋隅的嘴
,生怕他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
“潜水,我要去潜水。”蒋隅现在看起来非常需要去海里泡泡灭火。她也需要。
“遵命,夫。”
一声夫把江稚恩叫得忍不住握紧双拳,两
的目光
汇,仿佛有无形的电流在空气中流动,时不时打出火花,落在彼此的身体上。那种来源于彼此身上的近乎本能的致命吸引力,让
无法抗拒。
20.去探探那个远方表妹的班
江稚恩没想过会在这看到沈因岁和顾盛,不过一秒的时间她也就释怀了,这对欢喜冤家出现在哪都不稀奇,毕竟整个世界都是围着他们转的嘛。
只是他们又在吵架了。
“我说了我不知道他也会在,原先的演员因为被偷税临时下车,我也不知道顶替的演员会是他啊?”沈因岁一副快要崩溃的样子,顾盛却还在不依不饶。
“你会不知道?岁岁,这话说出来你相信吗?而且明明说好了这两天陪我,现在呢,接了个电话你就要离开,你还把我放在眼里吗?”顾盛气恼地将领带解开,一双眼睛充满了戾气,却无处发泄。
“我也跟你解释了,剧组那边临时改了拍摄计划,我是主,自然要跟着计划走,你就不能体谅我一下,你每次出差我也没有说什么啊。”
沈因岁着急的
看了眼手机,顾盛再继续纠缠下去就要延误飞机时间了。
“那个剧组到底有什么重要的,信不信我现在就让它原地解散!”
“你敢!”
沈因岁被这一句话彻底激怒,顺手就将手上的果汁泼了出去,顾盛整个连带着昂贵的衣服被浇得一片狼藉。
“顾盛,你明知道我最看重的是什么,一而再再而叁的威胁我,你是打量我不会反击吗?
顾盛讥笑一声,移开受伤的眼神,满是疲惫地开:“你最看重的不应该是我吗,岁岁?可现在,好像什么都比我重要,不对,从一开始,就什么都比我重要。我是不是,只是你报复沉家的一个工具?”
沈因岁哽咽开,“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