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白,右手则以一种极快的频率,在她那两腿之间上下套弄着。她的俏脸因为极致的兴奋而涨得通红,嘴唇被她自己咬得渗出了血丝,那双漂亮的蓝眼睛紧紧地闭着,长长的睫毛上沾满了晶莹的汗珠,中不断地发出“嗯嗯啊啊…哦哦哦…好痒…好舒服…”的细碎呻吟。
我甚至能清晰地看到,一白浊黏稠的
体,正源源不断地从她那被手指玩弄得红肿不堪的
涌出,将她的手指和沙发都弄得一片狼藉。
那一刻,我体内的血仿佛瞬间被点燃了,下腹处升起一
难以抑制的邪火,那根早已沉寂多时的欲望,也开始不受控制地苏醒、膨胀。
我几乎是落荒而逃,生怕再多看一眼,自己就会彻底失控,化身为禽兽。 而艾米丽,似乎也对我这种“无意间的窥探”并不在意,甚至可以说是乐在其中。她在我面前变得越来越大胆,越来越肆无忌惮,那种毫不掩饰的、赤的
挑逗,几乎已经到了令
发指的地步。
她会故意在我面前弯腰捡东西,让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摆向上掀起,露出里面那条同样短小感的丁字裤,甚至有时候
脆什么都不穿,任由那两瓣浑圆雪白的
蛋子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她会在我做饭的时候,穿着一件近乎透明的薄纱睡袍,从我身后幽幽地飘过,那睡袍因为她的走动而微微敞开,里面那两团硕大饱满、随着她的步伐而上下颤动的雪白子,以及那片神秘幽邃的黑色三角地带,若隐若现,引
遐想。 她甚至会故
意将自己那些形状各异、颜色鲜艳的“小玩具”,随意地丢在客厅的茶几上,或者“不小心”遗落在浴室的洗手台上,仿佛在用这种方式,向我炫耀着她的“战利品”,也暗示着她那颗早已饥渴难耐、欲求不满的骚动的心。 终于,在一个电闪雷鸣、大雨滂沱的夜,当达米安那个“中看不中用”的家伙再次因为所谓的“兄弟聚会”而夜不归宿的时候,艾米丽那压抑已久的欲望,如同积蓄已久的火山一般,彻底
发了。
“咚咚咚——咚咚咚——”一阵急促而用力的敲门声,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我揉着惺忪的睡眼,有些不耐烦地打开房门,准备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的家伙,敢在这种鬼天气打扰老子睡觉。
然而,当我看清门外站着的时,我所有的睡意,以及所有的不耐烦,瞬间便被一
突如其来的、如同岩浆般滚烫的欲望洪流,给冲刷得一
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