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链和漂亮珠子,于白花花一片的肌肤中格外惹眼。
既然她不肯做点什么,那他就再主动点,也算是不辜负她一直喊的“赔钱货”了。
可以说那是被陆瞻白抱着她的
,抵着强硬塞进她嘴里来的。
嘬起来的感觉很奇妙,软软的还有金属的硬感。
对于被吸舔着尖的男
就没办法维持淡然了,像被暖阳直
的冰锥,从尖端开始酥酥麻麻地融化。
“啊、啊……”
几声短促的喘息漏出来,锁骨随着急促呼吸起伏成诱的波
,另一点未被含
的樱色在空气中颤巍巍挺立,连腰腹都绷出漂亮的肌
线条。
当拇指按上心窝时,他终于仰起脖颈。喉结滚动着吞咽呻吟,却还是有甜腻的气音从齿间逃逸。生理泪水蓄在眼眶里,将睫毛染成
色,随着妹妹加重舌
力道抵弄
钉时,倏地滚落一滴。
“都给你,慢点吃,嘶……”每一次吐息都带着湿的颤音,他的胸膛浮现出艳丽的红晕,仿佛有
用朱砂笔在雪地上作画。
带着薄茧的指腹碾过左下方,他猛地攥紧睡袍腰带。当齐鹭突然掐住
尖旋转时,他彻底溃不成军地呜咽出声一一快感与酸胀感在脑内炸开,脊椎像过电般酥麻,脚尖不自觉蜷起又舒展。
像被雨打湿的蝴蝶,在妹妹掌心簌簌发抖。
之后他又在她手中释放了两次,他曾试图哄着她纳他一次,但明明都做到这种程度了,最后一步的道德底线却要高高束起。
他现在是真有点恨那个素未谋面的妹夫了。
不想承认,他把家当做自己和妹妹py的一环。一开始他还享受这种偷
的快感,尤其是
着齐鹭为自己突
底线,直到发现她对别
“
”至此,他又不可控地吃味上了。
大不了再当妹妹来了次叛逆期吧。
手再次抚上她的后颈时,他发出一声长长的喟叹。身上的金链已悉数摘下,留下的痕迹说是凌虐也不为过。
上一次相拥着妹妹睡觉是什么时候呢?似乎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那时候,养母父刚刚去世,年仅十岁的齐
鹭只能依偎着他。
那段时间也是他的噩梦,养母父的丧事置办,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与补偿,繁重的学业,没没夜的兼职奔波,年幼的妹妹既是他活下去的支撑也是负担。
他要兼顾起安抚妹妹绪的责任。他时常崩溃痛哭,却还要在齐鹭面前扮演可靠长辈的形象。
一年半后,他考外地大学,意外被亲生母父认回。当他走进那豪华华丽的住宅,换上
致柔软的衣服,再也不用为温饱与生存担忧的巨大喜悦立刻席卷了他。
至于亲,他从未奢求也不在乎,因为他已经有妹妹了。
把齐鹭和外婆接到这里同住,是他答应回家的唯一要求。未曾想到,造成她寄篱下的难过与自卑。
陆瞻白能感觉到齐鹭开始逐渐疏远自己。他做了错误的选择吗?
即将失去她的预兆越来越强烈,于是他变得愈发神经质,管控着她的衣食住行,不许她朋友,不准任何
在她心中的重要度越过他。
外婆的病靠着他的母父支付医疗费用,无力回天之际,妹妹连表面的柔也不愿意表演了。
如果他不那么拼命读书,如果他还和她生活在那个小乡村,是不是一切都不会改变呢?他或许会按照邻里乡间打趣的那样成为她的童养夫,等她能工作后,一起为这个小家奋斗。
可他努力走出大山,就是为了能给她更好的生活。
“我好后悔。”他没办法自欺欺,所谓的“如果”他已经幻想过千遍万遍了。
怀抱着的手臂收紧,脸颊被挤在男的大胸间的齐鹭没理解他想表达什么。
“后悔嫁吗?”
“不是这个。”其实他并不后悔嫁的决定,反正他的母父不可能同意他嫁给齐鹭,这个他天天念叨的一穷二白的“妹妹”。
与其早晚被嫁给无法掌控的陌生,还不如自己握着筹码规划好新的未来。
成不了妹妹的丈夫,至少可以当。
“去死吧你,多看你一眼我都恶心。”一生气齐鹭就有些不择言,但对象恰好是陆瞻白也没有什么严重的事。
“别这样……”
话语中的歧义与可能引发的误会他都清楚,可此时此刻,此言此语还是击溃了他有点脆弱的心防。
也许他喜欢自虐吧,不然他也无法解释自己为何不吐露真实的想法。又或许他是在害怕,恐惧着自己所认为的最大筹码在她眼中一文不值。
“如果我给你生一个
孩子,你会喜欢他吗?”
“绝对不可能。还有,以后我不给你发消息了,你也不许联系我。要是你把我的婚姻也搞得一团糟的话,我真的不会再理你的。”
“……好。”听见她认真严肃的语气,他默默垂眸,不再过多言语。
至少此刻肌肤相触的体温仍在传递,这就足够了。
25.致丽丝
滞留的时间有些长了。
齐鹭是被刺目的阳光惊醒的。
她勉强睁开眼,视线模糊不清,仿佛隔着一层厚重的毛玻璃。
不知为何身体像是灌了铅般,脑袋沉甸甸的,明明已经醒了,却还是被一无形的力量拽向昏沉的
渊。试图撑起身体,手臂却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手肘一滑,整个
又跌回凌
的被褥里。
额前的碎发被汗浸湿,黏在红润的脸颊上。昨晚的记忆断断续续地浮现——陆瞻白起了次身,温暖的胸膛骤然抽离令她不由地拽住了他。
再然后手被温柔地轻抚开,在轻声细语的问询下,他拿着水杯抵着她的唇喂了点水。
接着就是完全失去意识的沉眠。
窗外传来鸟鸣声,清脆得刺耳。她眯起眼看向墙上的挂钟——指针已经近十二点,远远超过了平时起床的时间。
身侧的床单也早已从体的温度冷却。
不安感逐渐升腾,抓起手机一看——果然有好多个来自季非虞的未接来电,可是她前一天代过了去朋友家玩。
就说玩太晚了,应该没事吧?
匆匆整理好衣服准备离开,途经楼梯拐时却迎面撞到正要上楼的齐槐,男孩亮亮的眸子盛满期待,邀着齐鹭往餐厅去。
她有点尴尬,但男孩没注意到,还很欢迎她的拜访。
在那是系着围裙的陆瞻白,与一桌丰盛的午饭。
“我正让小槐去叫你呢,睡醒了来吃饭吧。”温润的眉目一刻不离她,“你也好久没有吃过我做的饭了呢。”
为了不沾上油污,他的发用木簪全部盘在脑后,没有很刻意装扮,倒颇具
夫风
。
饭菜的香气四溢,正好勾起她的饥饿感,她想也不差吃顿饭的时间。
陆瞻白自然地坐在了她的对面,齐槐却不坐在他旁边,反而挨着她落座。
他做的饭很好吃,季非虞的厨艺也不错。如果把陆瞻白与季非虞两做比较的话,反而是季非虞更喜欢做些
致的菜肴,陆瞻白的饭菜更具有锅气,毕竟他在乡下
长大,从小就做一家的菜了。
心下默默对比间,碗里就多了齐槐夹来的一只腿,她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