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脸公照顾好自己的妻主就好了,哪里需要费心招待我呢?”
说来也是神奇,两互戳痛点开玩笑,居然还能是不错的朋友,谁都不会放在心上。只是说到“没
疼”的时候,季非虞脑海里诡异地冒出一个身影来。
接着又说说笑笑了一阵,话题绕回到姜临劝他谈个对象试一试,季非虞对这个恋脑加
缘脑的朋友先翻了个白眼,接着却犹豫几秒,思考了什么后换了说辞。
“我会试一试的。”
齐鹭坐在餐桌前,抬起笑眯眯地朝季非虞说道。
但她只是用勺子舀了一小放进嘴里,喉咙咕隆一下就不再吃了,季非虞瞧着她的反应忍不住问道:“是我做的杨枝甘露味道不好吗?我第一次做这个。”
从姜临家回来的晚上,季非虞去超市买了些食材,准备学做一点小孩子吃的甜品,随意选了道杨枝甘露来学,顺便就近请了齐鹭品尝。
上一次彼此面对的结尾还是吵架的场景,所以齐鹭理所当然将其认为是一道友谊甜点,尽管她不喜欢芒果的味道,但是拂了面子不好。
“味道挺好的,跟店里的差不多,只是我不太喜欢芒果的味道。”
也有道歉示好这个意思,季非虞见她对自己态度那么好不禁有点懊恼——怎么偏偏选到了芒果,那么多种水果里怎么他就只拿起了芒果。
“虽然我不喜欢芒果,但我喜欢你,”齐鹭站起身来,一步步凑近他,双手从他腰肢绕过去,手指勾上围腰的系带解开,感受到环绕着的紧绷着身躯,她才又暧昧地接上:“做的饭菜,所以我也想尝尝你做的甜品。”
“别紧张,我只是想说,你下了厨,那就该到我去洗碗了。”
齐鹭给自己系上刚为季非虞解下的围腰,端起那碗杨枝甘露像壮士临别兮一饮而尽,随后迅速转身进了厨房。
她在故意撩拨他,他认知
到这一事实。奇怪的是他没有什么抵触感,而且是看着她慢慢地,一点一点地凑近,足够他有很多时间避开的空隙里,让两间的空气被肆意压缩。
之前的亲密接触,譬如他从马路上拉她进怀里躲避疾驰的车流,譬如她摔倒浴巾扯落而泄露给他的春光,都是那么突然,来不及思考,刻薄的言语就倾泻而出,防备的姿态就竖起御敌。
“你不喜欢怎么还都喝了,我自己还没试过呢。”
而此刻他思考过后,却对着厨房玻璃隔门上模糊的倒影这般喊道。
齐鹭直起上半身来,拧开水龙,水流轻松冲刷掉她刚刚含在嘴里又吐掉的那碗饮品,也遮盖了本就被玻璃隔门削弱的
声。
难喝。
她想起陆瞻白当时从她嘴里抢走那颗芒果硬糖的场景,那恐怖的质问目光逐渐转为了带着欲的暗流,接着发酵为汹涌的波涛,对她倒是没很大影响,只是使他本
差点溺毙。
以苍白作为底色的面庞浮上得异常的红,喘不过气,就只好伸着舌
努力吐息,陆瞻白像狗一般大
拼命地呼吸,却还要贴着她去卷走那颗糖。
实在是烦,本来也没觉得好吃的糖,他硬是要这样,弄得她
腔里生疼,又是咬到舌
又是咬到颊边
的。最后她吐了出来,由于彼此过近的贴凑,糖没有落到地面,只粘在了他身上,弄脏了他的上衣。
他肯定是烧得脑子不清醒了,看她因着疼痛浮上泪光的眼睛,他却还痴痴地扯了个笑,两缠的
津自他的嘴角流下,满足与高兴写在他那张仿佛高
多次后被玩坏的脸上。他终于支撑不住,双手松开她的肩膀,噗通一声倒地不起。
11.视线
高高的天花板下,水晶吊灯投下微弱的光,照亮了装饰华丽的走廊。走廊尽,齐槐坐在装饰着昂贵艺术品和古董家具的,他一个
的书房里,面前是管家帮他在电脑上调来的监控画面。
近五岁的小孩年纪实在是很小,即使早熟令他懂得许多,但他不懂的东西有更多,需要外界来辅助他、教导他。
比如他会问:“什么东西可以让我不在身边,也能看到她在做什么?”
然后他会请求:“可以帮我买一个这样的东西吗,王叔?但我不想让发现我在看可以吗?”
姓王的管家抹了把额的汗,战战兢兢请示了宅邸的男主
后,那个小熊娃娃就作为一个奖励出现在了男孩的怀中。
宽大的皮质扶手椅上的身影有些瘦弱,棉麻衬衫收进
灯笼短裤里,固定中长袜的腿环硬生生给细瘦的小腿勒出感来。监控屏幕的冷光打过来,衬得
格外孤独。
齐槐紧盯着屏幕,眉紧锁,嘴唇微微抿起,似乎在努力寻找着什么。
监控画面中偶尔闪过一丝动静,可能是风吹动了窗帘,可能是窗外树上的鸟鸣,但迟迟不见心心念念的身影与声音。
对于成年哪怕是青少年来说,监视偷窥这个行径也是十分恶劣的。可他才这么大点,他能有什么坏心呢?他的眼睛又大又圆像颗桂圆似的,睫毛紧张地颤动着,无辜地写满童真。
他只是思念家罢了。
显示器画面终于生动地运作起来了。
画面中的正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她一个
时面上是没什么表
的,远远使
瞧上一眼觉得还挺冷的。
但她见到他时,都挂着明媚的笑,整个就如游乐场里亲切的大型玩偶熊一般,可以被他紧紧抱住。齐槐顿觉心里甜滋滋的,有如刚尝了蜂蜜黄油饼
。
一个闲下时就容易注意到平常难以发现的细节,齐鹭总感觉到有道无形的视线一直追随着她,左右张望一下又伸出窗外查看了一番,却并未发现什么异常。
齐槐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扶手上的皮革纹理,动作缓慢而机械,仿佛在紧张着与画面里的对上视线。
半分钟后,那双带着点疑惑的双眸望向他的方向。噗通噗通,心脏跳动的声音响彻耳边,他下意识地双手捂住脸,屏住呼吸大气也不敢喘,几秒后又忍不住悄悄从手指缝隙间瞧过去。
那张齐槐喜欢的脸此刻越来越凑近,他却害怕得往后蜷缩了一下。微红的面上是做坏事被发现的慌张,他手忙脚地要掩饰,脚一踢踩上了电源总开关。整个屏幕熄灭,只留下黑屏里刚搁浅上岸的小
儿大
夺取着空气。
齐鹭并未发现什么,毕竟她不是要防备被摄像偷拍的
别,没那么敏锐。而且就算被偷拍到了什么,也会有自动给
打上码的潜规则。
她只是盯着这个小熊娃娃,开始思考关于陆瞻白的事。毕竟她也不是什么极端狠心与没节的
,已决定好不负责就无论如何也开不了
再来一回了。可她也旱了很久,从高中那几次和上次结束后,就没有和其他男
有过什么了。
心里的馋虫被勾了出来。
她大抵上最后是会选择季非虞的,但是那得等多久才能吃到他呢?
那丝丝缕缕的痒意化作羽毛在身上轻挠,叫她要用手一一拂去,于
敏感的部位几乎是一点即燃。
闭上眼,浮现脑海的一双手比她的手更大更长,按着她的尖捻磨旋转。指尖的温度相对心脏外的皮肤偏低,但更加有刺激
,每次挤压都带来小腹
处的一次涌动。
想象为她培育欲望的温床。
那手的主不太有耐心,胸部拨弄了十来下就打着圈向下,来到逐渐升温的
。于门
处浅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