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了,感觉不到伤害了。
可温柔的软刀子,还是一刀又一刀捅进她心里。
孩子的脸皮没有那么厚,她每脱一件衣服,都要耗费一点力气,力气越来越少,最后一点都没有了,眼泪都流不出来了。
她只是想用一种难过,去掩盖另一种难过。
宋意柔将衣服一件件穿上。
再也不会表白了,这是最后一次丢脸,他再也不会有机会拒绝她。
24.姐夫又勃起了
一楼带花园,花园里温泉私汤,热气腾腾,花香弥漫,油香薰是柑橘的味道。
何秘书站在客厅里,西装革履,提公文包,“宋小姐,沉董代,让您在这里住两天,期间不要出门。”
“什么意思?”宋意柔坐上沙发,身体往后靠,抬起脸,下微微上扬,眼皮垂下,面无表
,但肢
体语言是不服管和挑衅。
她的乖很有局限,仅存在于特定的范围,和特定的
。
何秘书常在他们之间传话,得到沉董指示,如实说:“沉董让您静心思过。”
“哼。”
她的轻哼带鼻音,“他怎么不自己来和我说?”
“沉董出差,今晚的航班。”
何秘书按铃让酒店送餐,“宋小姐,沉董让您用过晚餐再睡,周一我会来接您。”
沉宗臣有意躲她。
宋意柔低下,算是答应了。
她不说话,收敛起身上的气息,团在沙发上十分可怜,像是被大随手翻开的闲书,想起来了看一下,没想起来时束之高阁。
何秘书默默退出去。
两天时间过得很快,温泉酒店风景优美,春百花盛放,清风撩
。
乐团的同事们都在,去体验酒店采茶制茶,邀宋意柔一起,她怕晒,懒得去,独自一住一栋楼,沉宗臣有意罚她,不许她出门,真的有派
在别墅外围把守。
她试着出去过,保镖不拦她,只是跟在身后,说:“宋小姐,请别让我们难做。”
她出门,保镖会受罚。
宋意柔曾在家佣身上见过棍伤,青紫色,纵横错,皮开
绽。还有苏姨妈的手,一个月了都没拆纱布。
沉宗臣从来不是和善的。
宋意柔不能出门,睡到中午自然醒,餐送到房间吃,吃饱了躺院子里赏花,看远处的山峰云雾变化,看落,然后吃晚饭泡温泉。
心真的静下来。
捧一把水,浇透浮在胸前的花瓣。
忽然哗一声响,池子里水涨起来,她没来得及转身,被抱进怀里。
宋意柔十分的惊惧,她在别墅内的院子里泡私汤,没有穿衣裳。
院子外有值守,她想不到谁能进来。
男的胸膛宽厚有力,双臂展开钳住她,在她尖叫前,韩司年贴耳问:“为什么关机?”
宋意柔捧住心,小心地呼吸,真的差点被他吓坏,可这样赤身
体被他抱住,一样很恐慌。
她推不动他,恼道:“你怎么进来的?”
“呵,你忘了么,这间度假酒店是我的。”
门外的保镖不敢拦他,请示何秘书后,为他放行。
韩司年低啜吻她的雪颈,上前一步抵住她。
湿水的西裤隆起一条坚硬,抵住她的,触感粗糙
滚烫,磨在腿根的肌肤上,带来轻微疼痛。
那是姐夫的,他又勃起了。
宋意柔的脸涨得通红,浑身的肌肤燃烧起来。
温泉池子里水雾蒸腾,她探出手扶住石壁边缘,身子往前贴,想要远离他。
韩司年握住她的腰,轻轻一揽,便将她转过身塞怀里,她正面对他,两团白润的
子,被他的胸肌挤压到变形。
25.离婚的代价
韩司年身形高大,肩膀宽,像双开门大冰箱,给足安全感,也带来足够的压迫感。
宋意柔快不能呼吸了,双手抱住胸,平视出去,只能看到他的喉结,偶尔滚动一下,滴下凝结的水珠。
温泉水更烫,白色的水雾更浓郁了。
她的意识和视线一样模糊不清。
韩司年吻过她侧脸,停在耳畔,含住她的耳珠,重重一咬,“为什么不回家?”
“啊——”疼痛让她找到一丝清醒。
宋意柔记得怎么来这里的,她先被韩司年骗,再被哥哥拒绝,两连击下来,挫败到怀疑生。
她没有那么快原谅,没好气道,“你不是看到了?我被关禁闭,闭门思过。”
“是么。”韩司年环顾四周,鲜花,绿植,温泉池边的水果点心,提起一杯红酒,晃了晃,喝掉,又看向她,“我看你很享受。”
“我和你没话好说。”她推开他要走。
韩司年单臂环腰,将她圈住。
他那晚走出餐厅,她却离开了,再打电话不接,他回家等了一晚,去宋家没找到,私下安排
去找,知道
在这度假,懒得管。
但结了婚,对她有责任,他还是来了。
韩司年说:“我到处找你。”
她挣不开,索不挣了,“找我
什么,你应该去找
明星约会啊。”
“吃醋?”
他抬起她下吻下去,“擅自离家出走,你还有理了?”
韩司年的唇舌抵住她碾压,吞掉她的呜咽和委屈。
宋意柔不能说话,有脾气不能撒,张嘴咬下去,咬他的唇,他却一点不放松,大手扶住她后脑,更为强势地亲吻,舌
抵开齿关伸进去,勾住她的舌尖拖出来,反咬一
。
“啊——你凭什么咬我!”她手脚并用地反抗,扑腾得满院子水。
韩司年穿着衬衣西裤下来的,被她弄得满脸水,发也湿了。
他单手抱住她不放,另一只
手往后抹发,露出俊秀的脸,疑惑的表
,“你到底生什么气?”
“我哪有生气?你根本就不值得我生气。”
不值得为任何男费感
。
宋意柔狠狠瞪他,瞪着瞪着眼睛红了,泪珠儿掉下来,“韩司年,我要和你离婚。”
她浑身赤,柔软白皙,每一寸肌肤都贴住他。
韩司年下腹往外蹿火,每次见她都失控,他不太满意这样的自己。
“啊——离婚。”他复述她的话,没有伤心难过的神,“你签过不离婚条款,你知道离婚的代价。”
代价是净身出户,再赔光宋家的老底,下半辈子欠债,没钱还,当老赖,一辈子不能坐飞机,好惨。
宋意柔擦眼睛,“你混蛋。”
“骂可不好。”
韩司年抬起她下,指腹轻轻揉她的唇瓣,被他吮吸得肿胀红润,他微微一笑,低
吻她,没有
吻,只是鼻尖与她相贴,碰碰她的唇,像
之间的亲密。
他掂了掂掌中饱胀,揉弄撩拨她,“想不想要?”
好像真是关心她,十二分为她着想,韩司年循循善诱,“了你的条款,用来换我的,怎么样?很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