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兴奋,而是纯粹的生理反应,但这种反应足以让她感到更多的自我厌恶。
"啊,真不错,"埃文森发出满足的叹息,"这对子确实名不虚传。不愧是狗舍里最大的一对。"
安娜低垂着眼帘,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眼中的屈辱。她的房因为长期的拘束和调教变得比从前更为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她的腰肢因为这个姿势而酸痛,但她不敢调整,只能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那对丰腴的
随着动作晃动,在埃文森面前一览无余,这种
露感让她羞耻难当。
"你知道吗?"埃文森一边享受着安娜的服务,一边居高临下地说道,"在我看过的所有战斗记录中,你都是那么光彩夺目。那时的你,身着银色战甲,手持双手剑,脸上总是带着坚毅和自信。"
安娜的动作
一瞬间微微停滞,但立刻又恢复了节奏。她知道这是故意的羞辱,但这种对比还是如刀割般疼痛。曾几何时,她是站在战场中央的那道耀眼光芒,是异教徒的噩梦,是圣堂的骄傲。而现在,她却跪在一个纨绔子弟面前,用胸部取悦他。她的双手因为托举着自己沉重的房而微微颤抖,肌
在长时间的紧绷中开始酸痛。
"我记得有一次,你一击退了五个异教徒的高阶战士,"埃文森的手指伸向安娜的
,轻轻拨弄着那两枚已经因摩擦而挺立的蓓蕾,引得安娜一阵战栗,"那时的你是多么骄傲啊。现在你也一样骄傲吗,裁决之剑?"
安娜咬紧下唇,强忍着羞辱感回答:"贱畜...贱畜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骄傲,贱畜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取悦主。"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奇怪的空
感,仿佛这些话不是从她的内心发出,而是被某种力量强制从她的嘴里挤出来的。
这句台词是她在狗舍中被迫背诵了无数次的。每一次说出这些话,她都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剥去一层。她记得那些无尽的训练——不断重复这些屈辱的话语,直到它们成为一种条件反,直到她在听到特定的指令时就能自动地说出这些话,不需要任何思考。但经过五年的调教,这些词语已经变得如此熟悉,几乎是一种条件反
。
埃文森轻笑一声,显然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他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的,时而捏住,时而拉扯,每一次动作都引起安娜身体的一阵颤抖。她能感觉到从
传来的尖锐刺激直达脊椎,让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
"对了,告诉我,你在狗舍里的训练包括什么?我听说你们每天都要接受子训练,是真的吗?"
安娜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
子训练"是狗舍中最为羞耻的训练之一,专门针对那些胸部较大的母狗。这种训练包括各种拘束、按摩、电击和注
,目的是增加
房的敏感度和大小。安娜的胸部本就丰满,但经过五年的"训练",如今变得更为惊
,几乎成了她身上最明显的标志。每次想起那些训练,她都会感到一种
骨髓的羞耻和痛苦。
"是的,主,"安娜低声回答,羞耻感让她的声音几乎不可闻,"每周三次,我们被要求接受...
房训练。"
仅仅是说出这个词语,就让安娜感到一种骨髓的羞耻。她的脸颊因羞耻而变得通红,甚至连耳朵尖都染上了
色。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
"具体
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埃文森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双手用力捏住安娜的,让她不得不仰起
来,"详细说说,每一个步骤都不要漏掉。"
安娜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但她已经学会了不因这种程度的痛苦而叫出声。她的被掐得发白,然后在松开后迅速充血变红,这种急剧的疼痛让她的全身都因为生理反应而紧绷。她
吸一
气,强迫自己回忆那些屈辱的细节。
"训练开始时,我们被固定在特制的椅子上,双臂被拉开固定,使...胸部完全露。然后是按摩和拍打,直到胸部变红发热。接着会使用各种器具,包括夹子、吸盘和电击装置,刺激...
和周围区域。"
安娜停顿了一下,回忆起那些痛苦而羞耻的时刻。她记得自己被固定在那个椅子上,双腿被锁在椅子前沿,张开到极限,双臂则被向上拉伸,锁在顶的环中。这个姿势让她的
房被迫挺出,任由训练师摆布。那些训练总是让她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
,而是一个被改造的物品。
"有时还会注特殊的药剂,让胸部变得更加敏感。他们会用冰块和细针
替刺激
,直到它们肿胀得像熟透的浆果。训练通常持续两到三个小时,结束后我们还要穿戴特制的束具...直到下一次训练。有时,他们会把我们的
连接到自动吮吸装置上,让我们整夜都处于那种刺激中。"
说到这里,安娜的声音几乎变成了一种痛苦的低语。她记得那些夜晚,自己躺在狭小的床铺上,被接
那个冰冷的机器,每隔几秒就会有一次吮吸,让她无法
睡,也无法获得一刻的安宁。
埃文森听着安娜的描述,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哈,效果确实显著。你的子现在服务得可真不错。"
安娜只能默默地加快的节奏,希望这场折磨能早点结束。她的手腕因长时间托举自己沉重的
房而开始酸痛,背部也因为保持这个姿势而隐隐作痛。但她不敢停下,不敢抱怨,只能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感到自己离过去的自己更远一步,那个曾经的战士,那个不可一世的"裁决之剑",似乎已经变成了另一个
生的回忆。
埃文森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的手抓住安娜的肩膀,指甲陷她的皮肤。安娜感觉到肩上的疼痛,但这种疼痛与她内心的痛苦相比不值一提。她的肩膀上已经布满了各种伤痕,有些是鞭打留下的细长瘢痕,有些则是烙印或是其他调教工具留下的永久标记。
"你说,如果当年有告诉你,五年后你会跪
在一个曾经崇拜你的小男孩面前,用你的子服务他,你会怎么想?"
这个问题像是一把利刃,刺
安娜的心。她闭上眼睛,试图挡住涌上来的泪水。她感觉到自己的眼睑在颤抖,喉咙发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这种对比是如此鲜明,如此残酷。曾经的她会怎么想?她可能会嗤之以鼻,可能会挥剑斩下对方的
颅。但现在的她却只能跪在这里,顺从地回答。
"贱畜...贱畜当时一定无法想象自己会落到这种地步,"安娜艰难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这是贱畜应得的结局。"
她记得自己当年的傲慢与自信,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脚下。她曾经认为自己是不可战胜的,是神选中的战士,是圣光的代言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成为一个任
宰割的玩物,一个失去了一切尊严和自由的
隶。
埃文森猛地抓住安娜的紫色长发,将她的向后拉,迫使她仰视自己。安娜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从
皮传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脖子被迫后仰到极限,喉咙
露,呼吸变得困难。
"看着我的眼睛说这句话。"
安娜被迫抬,直视埃文森的眼睛。那双眼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病态的兴奋。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安娜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剥光了一般。她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扩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
"这是贱畜应得的结局,"她重复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啃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