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sdz.cōm?com"索菲亚的声音冰冷而公事公办,"根据您的要求,我们为她做了特别准备。您有一整天的独享时间,直到明天早上我会来接她回去。使用期间请勿留下永久伤害,其余的您可以随意。"
安娜感觉索菲亚解开了她手腕和肘部的镣铐,然后帮她摆脱了单手套的束缚。接着,索菲亚将她从圆桶中拖出来,让她跪在地上。安娜的膝盖碰到冰凉的石板路,在长时间的拘束后,她的肌酸痛不已,双腿因麻木而颤抖。
终于,安娜的视线逐渐清晰,她看到了面前的"金主"——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面容端正,一双棕色的眼睛正热切地打量着她。他穿着考究的贵族服饰,手中拿着一杯红酒,整个散发着富有且骄傲的气息。
"哎呀,真的是她!"年轻——埃文森·圣托里尼激动地站起身,绕着安娜转了一圈,目光贪婪地在她赤
的身体上游走,"裁决之剑安娜!曾经联邦最强的
战士之一,如今却跪在我面前。天啊,这真是值回票价了!"
安娜低着,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知道任何不恰当的行为都会招致严厉的惩罚,尤其是当索菲亚还在场的时候。
"我小时候崇拜你,你知道吗?"埃文森蹲下来,捏起安娜的下,强迫她抬起
,"我十岁那年,你曾作为圣堂代表访问过埃文森城堡。我还记得你穿着那身银白色的战甲,披着紫色斗篷,手持双手长剑,像个
神一样。我当时在
群中看你,心想这辈子都要成为像你一样强大的战士。"
他的手指从安娜的下移到她的脸颊,然后是耳朵,最后停在她那标志
的紫色长发上,"没想到,现在你却成了我的玩物...
生真是充满了讽刺,不是吗?"
安娜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羞辱感。曾经仰望自己的,如今俯视着自己,将自己当作一个低贱的玩具。这比任何身体上的折磨都更加难以忍受。
"索菲亚小姐,非常感谢你把她送过来。"埃文森站起身,对索菲亚说道,"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索菲亚点点,"明天早上九点我会来接她。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通过通讯水晶联系狗舍。"说罢,她丢下一个小包裹,"这里有一些必要的工具和用品,您可能会用到。"
埃文森接过包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太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了。"
索菲亚最后看了安娜一眼,转身离去。随着庭院大门关闭的声音,安娜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庭院中只剩下安娜和埃文森。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上,微风轻拂,带来些许花香。这本该是个平静美好的午后,却因为安娜的处境而变得格外讽刺。曾经,她也曾在类似的庭院中接受民众的崇敬;而现在,她跪在这里,赤身露,等待着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享用。
安娜能感受到自己双膝下冰冷的石板路,那触感让她愈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持续的跪姿使得她小腿肌已经开始发酸,而囚车中那根假
阳具留下的不适感仍在她体内作祟。紫色的长发因为汗水粘在她的后背上,自己那对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轻微起伏,上面的青紫鞭痕和刚愈合的烙印暗示着她最近受到的"优待"。
"现在,让我看看你是否记得基本礼仪,"埃文森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安娜,"按照的标准姿势跪好,然后做个自我介绍。"
安娜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但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痛苦。狗舍的四号牢房曾
刻地教导了她反抗的代价是什么。她按照狗舍里被教导的方式,调整自己的跪姿——双膝分开与肩同宽,脚踝
叉,脊背挺直,双手放在大腿上掌心向上,
部微微低垂,目光落在地面上。姿势摆好后,她能感觉到自己的
部完全
露,私密处接触到后方凉飕飕的空气,一种极度
露的羞耻感随之而来。
"这是贱畜004号,前圣候选安娜向主
请安,"安娜机械地说道,声音低沉而顺从,"贱畜感谢主
的宠幸,愿意为主
提供任何服务。"
说出这种话对曾经的"裁决之剑"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度的侮辱。安娜的喉咙因为羞辱而发紧,舌似乎变得异常沉重,但五年的调教已经让她能够面无表
地说出这些话。她知道,只有完美地扮演这个角色,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
"不够诚恳,"埃文森皱起眉,"再说一遍,这次要加上你有多渴望被使用的内容。"
安娜感到心脏一阵紧缩。她以前从不知道羞耻能成为一种几乎能使窒息的实体感受。她咬了咬嘴唇,竭力抑制住内心
处那微弱的反抗声音,然后重新开
:
"这是贱畜004号,前圣候选安娜向主
请安。贱畜感谢主
的宠幸,贱畜的三个
都饥渴难耐,渴望被主
的
填满。贱畜愿意为主
提供任何服务,只求主
能够使用贱畜的身体。"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呐喊抗议,一半却无力地屈服于现实。在她内心处,仍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悲鸣,那个声音属于曾经的"裁决之剑",属于那个曾经高傲坚强的战士。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声音越来越微弱,几乎要被绝望所淹没。
埃文森满意地点点,"好多了。不过你的语气还是太平淡了,看来狗舍的调教还不够彻底啊。"
他站起身,走到安娜面前,一把抓住她的紫色长发,强迫她抬起。安娜感到刺骨的疼痛从
皮传来,但她早已学会了不因这点小痛而发出声音。
"看着
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在狗舍里是怎么生活的?每天都做些什么?"埃文森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安娜被迫抬,直视着埃文森那双充满好奇和恶意的眼睛。那目光让她感到异常赤
和脆弱,比她实际的
体更甚。他的瞳孔中倒映出的是一个落魄的、卑微的安娜,而不是那个曾让异教徒闻风丧胆的"裁决之剑"。这种对比是如此鲜明,如此刺痛。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安娜开始叙述,声音略微颤抖,胸如同被无形的重担压着,"先是晨检,检查我们有没有在夜间违反规定自慰。然后是清洁,我们被要求自己清洗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包括...内部。"
安娜回想起那些屈辱的晨检场景——赤身体地站在检查台上,双腿被强制分开,私密处完全
露,任由狱卒们检查。有时候,即使她什么都没做,狱卒们也会宣称发现"违规",只为了给她一个惩罚的理由。
"八点开始常训练,包括姿势训练、忍耐训练和服务训练。中午有半小时进食时间,然后继续训练到晚上八点。晚上九点是就寝时间,我们被锁在墙
里过夜。"
"墙"这个词让安娜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那个仅能容纳蜷缩身体的狭小空间,那种被完全固定无法动弹的束缚感,那种整夜不得翻身的痛苦,这一切都留下了
刻的心理
影。在那里,安娜每晚都会被迫面对自己的堕落和无助,直到
疲力竭地睡去,然后在噩梦中惊醒。
"太笼统了,"埃文森不满地说,手上加大了力度,几根紫色发丝被扯断,"我要具体细节。比如,忍耐训练具体是什么?"
安娜感到一阵皮发麻。她不想回忆那些训练的细节,那些记忆如同地狱一般。但她别无选择,只能强迫自己面对那些噩梦般的回忆。
"忍耐训练包括电击训练,让我们学会在极度痛苦中保持安静;高控制训练,让我们学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