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烧得发烫,手指死死攥住扶手,指节泛白。老赵的呼吸停滞了一瞬,随即变得愈发粗重,他踉跄着凑近,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我敞开的双腿之间,手里的杂志几乎被他捏皱。
“真……真的一模一样……”他喃喃自语,枯树皮般的手指颤抖着指向画册,“这、这里……颜色比画上的还……”
我羞耻得脚趾蜷缩,却强撑着不躲闪,甚至故意轻轻动了动腰,让他的视线能看得更清楚。
“赵叔……”我声音发颤,带着一丝刻意的委屈,“您看够了吗……”
“没、没有!”他急吼吼地摇,突然伸手,粗糙的指尖试探
地碰了碰我的大腿内侧,像在确认这是不是真的,“让俺……让俺摸摸……”
我猛地绷紧身体,却没有推开他。他的手指像砂纸一样刮过肌肤,带着老年特有的颤抖和贪婪,一点点向更
处探去。
“就……就一下……”我咬着唇,声音细若蚊蝇。
他立刻得寸进尺,裂的拇指按上最敏感的那处,笨拙地揉搓着,眼睛却还死死盯着画册,像是在对照每一处细节。
“对……对,就是这儿……”他喘着粗气,水几乎要滴下来,“画册上说……这儿最软……”
“李叔……您、您别……”我声音发颤,却不知道自己
在拒绝什么——是他的手?是他的目光?还是这种令羞耻又兴奋的堕落感?
我死死咬住下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可身体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发抖。他的抚摸毫无技巧可言,甚至带着令不适的粗粝感,可偏偏这种被肆意窥探、被当作玩物般审视的感觉,让我的小腹窜起一
扭曲的热流。
老赵的手掌像砂纸般在我
唇上摩挲,粗糙的指节刮得
蒂微微发红。他的呼吸越来越重,浑浊的眼珠里泛着血丝,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着。我能感觉到他佝偻的身体正在发生某种变化——他的裤裆处明显隆起了一块,随着他急促的呼吸轻微颤动。
"赵叔..."我声音发颤地站起来,手指却鬼使神差地滑向他的裤腰。
他的身体猛地僵住,喉结剧烈滚动,却不敢阻止我的动作。我的指尖勾住他松垮的裤带,轻轻一扯,那根紫红色的阳物便弹了出来,硬得发烫,青筋盘虬,顶端还渗着黏腻的体。
"老天爷..."他嘶哑地呻吟,枯瘦的手指死死掐住我的肩膀,既想推开我又舍不得。
我故意用志明教过的手法,拇指在轻轻打转,感受着他剧烈的颤抖。他的东西比想象中粗壮,皮肤却出奇地柔软,像一层薄绸裹着滚烫的铁棍。
"老根家的.."他语无伦次地喊着,腰胯不受控制地往前顶,"我受不了了……"
"赵叔不是想要对照画册吗?"我俯在他耳边呵着热气,手上动作不停,"画册上的...都是这样帮男
的..."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往下一按,让我完整地包裹住他。我能感觉到掌心的脉动,每一次跳动都带着老年特有的迟缓却顽固的力度。
"对...就这个劲..."他喘得像风箱,浑浊的眼珠翻着白眼,"画册里...就这个手法..."
我的指尖沾满了他的前,滑腻腻地顺着柱身上下滑动。这种掌控感让我小腹发紧——这个刚才还在对我为所欲为的老
,现在正像条发
的公狗般任我摆布。
"牛...牛借你半个月!"他突然低吼着加码,胯部痉挛般地往前顶,"让俺...让俺也..."
我猛地松开手,看着他瞬间垮下来的表,嘴角勾起一抹笑:"赵叔,说好了只看不做的。"
他急得直跺脚,那根东西可怜地翘着,上面还沾着我的指痕:"那...那再摸摸...就摸摸..."
他终于摸够了,却还不肯罢休,枯瘦的手
指意犹未尽地又抓了一把,才恋恋不舍地缩回去。
我弯腰捡起裙子,慢条斯理地用裙摆擦了擦手,故意放慢每一个动作,让老赵的目光饱餐最后一顿。穿好衣服后,我拢了拢散
的
发,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狼狈。
"我现在就牵牛走。"我说,声音恢复了平静,仿佛刚才什么也没发生。
老赵如梦初醒,擦了擦嘴角的
水:"啊...好...我去给你牵。"
当我把健壮的黄牛牵到自家地里时,刘老根惊得锄都掉在了地上。
"这...这是老赵家的牛?"他结结
地问,眼睛在牛和我之间来回转动,"他怎么肯借?"
我抚摸着牛结实的脖子,露出一个神秘的微笑:"我说了,我有我的办法。"
刘老根的表复杂起来,似乎猜到了什么,又不敢确认。他低下
,闷声说:"辛苦你了。"
夕阳西下,余晖为田野镀上一层金色。我站在田埂上,看着刘老根驾牛犁地的背影,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耳垂上的银环。身体还残留着被触碰的感觉,那种肮脏与刺激织的快感让我双腿发软。
我知道自己越界了,知道这样的行为会带来什么后果。但当我看到刘老根因为有了耕牛而轻松不少的样子,一种扭曲的满足感又涌上心。
"下次还得去还牛呢..."我轻声自语,嘴角勾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