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很了解,要是这件事被他们发现了,你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刚刚泄完“火”,何子墨的大脑此刻无比清醒,他避重就轻地回避了自己作为偷货者的主犯身份,而是把重点转移到了林月仪的意外行为上,而后者对于这件事完全摸不着脑,只能跟着他的说法点
。
“……所以,我们是系在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如果我出事了,你也逃不掉,还想有下辈子就牢牢把嘴闭上,明白吗?”
似乎是被刚刚疯狂的做搅糊了脑子,
嘴
张开却没有说话,只能以沉默表示了肯定。
对于大公司,欲之城普通的态度总是矛盾的——他们既渴望着成为公司的一员,也时刻着恐惧公司的力量、强权。这种恐惧,通过战争、特务、镇压,蚀刻在每个懂得明哲保身的都市
心中
林月仪也不例外。
“对不起……”
结果就这样,似乎本应该是受害者的林月仪成为了自觉理亏的。
何子墨在脑机里给自己的老板西娅打了个电话,没有接通。随后又打给了铃音,依然没有接通。
“(已经睡了吗……我还不知道铃音这小妮子住哪……)”
“唉……”
他看着坐在床上自个生闷气的林月仪,她用被子遮掩着自己的身体
,娇的皮肤上似乎还留着自己的红手印,赤红的长发凌
地散在身后,实在是……
既能让升起保护欲,又能升起凌虐欲的姿态。
“只有一句对不起可不够……”他走到桌前,将刚刚林月仪用来拷着他的手铐扔到了床上。
林月仪缩了一下身子,长长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般,轻轻地一颤。
“我知道是我的错了,你……你还想什么?”
“当然是让你知道你错在哪了——把自己拷到床去。”
这一次,何子墨并没有用侵命令。
林月仪看着那只手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她最后还是按着青年的想法,拖着酸软的身躯,把铐环扣在自己的右手上,然后把另一边的铐环穿过床柜子的扶手,用右手把另一个环拷在左手上。
“反正……我也违抗不了你……对吧……要怎么样……随你便……”
于是就这样,林月仪跪在床垫上,玉臂略微上举,被手铐拉在床,一副任君采撷的摆烂模样。
何子墨首先看到的是那双有些不太安分的小脚,脚背贴在床单上,似乎是因为不安而微微蜷缩着,脚心因此叠起了几层皱褶;圆润的脚趾上涂着亮红色的指甲油。灯光越过曲线完美的双腿和两座挺翘的峰,宛如流水般洒在她的
缝和菊
上,也将那红肿的美鲍的前端照亮。
“呼……这……”
他使劲地揉了两下,引起美中漏出一阵
靡的呜吟声。
不过他并没有像林月仪想的一样,立刻兽大发地扑上来,而是走进了洗手间。等他出来时,手里多出了一把发刷,轻轻地拍了一下自己的手心。
“(那好像是我的发刷……?)”
廉价实惠的高分子聚合物材料,但足够结实。
作为一个被偶母亲养大的孩子,她立刻意识到了他打算做什么。
“呜……请你轻一点。”
“嗖——啪——!!”
“呀!!”
发刷不偏不倚地打在右侧尖上,发出绽裂的脆响。
柔的肌肤被强烈的冲击所按下,随后又在自身韧
的支撑下弹回,如凝胶般微微晃动着。当然,这细微的反应逃不过他仔细的观察,皮肤的纹路与受击后浮现的红印都呈现出自然的姿态,绝不是什么
造皮肤,而是“原装货”——连他都不得不赞叹起这光滑而富有弹
的肌肤了,完全不逊于那些顶尖的
偶义体。
“不对
啊,你应该叫我什么来着?”
“嗖——啪——!!”
第二下发刷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左侧瓣上,绽放出同样清脆的声音。她感觉自己挨打的部位在一瞬间失去了知觉,又在短促的间隔后归位,紧随而来的则是迅速蔓延在整片
瓣上的灼热和胀痛。这时候,她终于意识到,调教游戏已经开始,自己已经真真正正地成为了他的“玩具”,拥有随意处置自己的权利……
“对不起,主!”
在疼痛与羞耻传达到脑中之前,求饶的语句已经脱而出。发布页地址(ww*W.4v4*v4v.us)
“嗖——啪!”
“咿呀——!”
初次受责的部,难以按捺疼痛。她轻启着双唇,娇吟含混着吐息,不住地扭动着腰部与
;
发落在背上与床上,遮掩着她的脸颊与身体,不甚优雅的姿态反而有种某种朦胧的美感。
“哼……记住就好。知道我为什么要‘惩罚’你吗?”他一边挥下发刷,一边恶趣味地问道。
“我……我随便袭击主……”
“啪!”落下发刷。“就这点吗?”
“啊!……我在大街上勾引主……言语顶撞主
……侵犯主
的隐私空间……随意行使
力,把主
拷在桌上……想用警察的身份吓唬主
……”
林月仪一番搜肠刮肚地列举着自己的“罪证”,有关的无关的一气全吐了出来,只祈求着何子墨的发刷能落下轻一点。
“呃……呜呜,请惩罚我这个滥用职权的警吧……”
在仅仅一个小时之前,她还是那个态度冰冷的警察,把何子墨当成嫌疑犯拷问;而现在,地位已经完全倒转,现在被“拷问”的是她了。如今的林月仪只能按捺着小腹中那若隐若现的暖流,希望这个男
还能有点良心。
没等思考继续酝酿,林月仪带来的发刷便随着风,再次落在了她自己的上。
“咿——!”她发出了抑制着的惊叫。
这一拍打在了部与大腿的
界处,力度却没有丝毫衰减,反而更加强大了。难以忍受的疼痛,混合着奇妙的快感,几乎贯穿了她的下腹部。她的双膝颤抖个不停,那对傲
的雪
也微微摇晃着,掀起一阵阵
。娇
而敏感的
已经变成了硬挺的
粒,隆起两点诱
的激凸。
“(我难道……和妈妈有一样的癖好?)”
明明是在挨打,但是林月仪无法否认自己确实又产生了欲望,因此陷了
的自我怀疑——母亲被那些不认识的男
“
调教”的场面,她不知道偷看过多少次,很多时候远远比现在这种程度过激。
但她从未觉得自己会和妈妈一样,心甘愿地把自己的身体献给那些男
。她觉得自己从心底里厌恶着这样卑躬屈膝的姿态,这也是她为什么选择成为一名警察,成为一名
力机关的执法者。
“(在这座城市,只有不停的往上攀爬……吗?)”
就算成为p的局长又怎么样?不过还是那些“大物”们的傀儡罢了。贪污受贿的上司、狗仗
势的公司狗,连他们都时刻不停地想要对她搞什么潜规则。她从来没有同意过,这也是她为什么到现在还在
这种最累、最危险,也毫无前途的便衣工作。
在金钱、地位的诱惑下,能有几个保持自己的初心?
管他呢,摆了。挨打好像也挺舒服的。
仅仅是七八下击打,林月仪敏感而又脆弱的自尊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