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浑浊的眼珠在我腰腿间打转，"让丫
骑老李肩膀上不就行了？老李年轻时驮过两百斤的谷子呢！"
我连忙后退一步，摇道："不行不行，这多不合适！要不……让张叔骑您肩上摘？"
老李立刻摆手："老张那身板，压死俺算了！丫你轻，俺扛得动。"
"那用长杆子也行啊！"我指了指老赵说的摘果杆。
"嗐，那多没意思！"老李咧嘴一笑，黄牙缝里还夹着菜叶，"摘柿子就得自己动手，揪下来那一下才叫痛快！而且熟透的果子软，杆子一打就坏了。"
几个老也跟着附和："对对对，丫别怕，老李稳当着呢！"
我犹豫着，脚尖在地上磨蹭，老李已经迫不及待地蹲下，拍了拍肩膀："来来来，别磨蹭，一会儿天黑了！"
看他们一个个眼
的样子，我只好叹了
气，半推半就地走过去，老李
后颈的老年斑在阳光下像发霉的斑点。他枯树皮似的手掌拍着自己肩膀："来来来，摔不着你！"
"这、这怎么行..."我假装慌
地后退，手指无意识地揪住宽松的衣摆。这个动作让本就短小的衣摆又往上缩了一截，露出更多腰肢。
老张突然从后面推了我一把："城里丫就是放不开！"我踉跄着扑到老李背上，短袖下摆完全缩到胸脯上方，两团雪白的
顿时
露在空气中。老陈趁机扶住我的腰，粗糙的手指直接贴在我
露的肌肤上："扶稳了啊！"
当老李颤巍巍站起来时，我慌忙抓住他花白的发保持平衡。这个高度让我的胸部正好处在老们视线水平——宽松的短袖下摆随着动作不断晃动，两颗
的尖时隐时现。下方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往...往左点..."老张的声音突然哑了，他仰着，烟袋锅掉在地上溅起火星。我没注意到自己走光，抬高右手去够高处的柿子。这个动作让短袖完全滑到腋下，两团浑圆的完全露在众
眼前，随着动作轻轻晃动。
老赵突然扑到树下，说是要帮忙扶稳。他枯枝般的手指却顺着我的大腿往上爬，在腿根处画圈："丫别怕..."他呼出的热气
在我露的小腹上，黄板牙间垂着混浊的水。
最要命的是老李。他每走一步，后脑勺就蹭到我露的腰窝，粗糙的白发扎得皮肤发痒。当我俯身摘柿子时，他竟突然伸手，刚才扶住大腿的一只手掌突然摸到我胸前。
"啊！"我惊叫一声，尖传来湿热的触感。四个老立刻像闻到血腥的豺狼般围拢，十几只布满老年斑的手趁机在我身上游走。老陈的手直接探进短袖里，粗糙的掌心整个包住我的右揉捏；老张则撩开我的短裙下摆，指甲缝里沾着泥垢的手指已经探进了内裤边缘。
"李伯伯...不要..."我半推半就地扭动着身子，却让尖在他手掌中磨蹭得更厉害。老赵趁机将脸埋进我
之间，胡茬扎得大腿生疼。
就在这混时刻，院门突然被踹开。刘老根举着劈柴斧冲进来时，我正衣衫不整地骑在老李肩上——短袖完全卷到腋下，两团上还沾着几个老的手印；短裙被掀到腰际，内裤歪斜地挂着，老赵的脸还埋在我间。
--------------------------------
"晓、晓兰！"刘老根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带着我从未听过的严厉，"娘醒了，要
见你！"
我转身，看到刘老根站在几步远的地方，脸色铁青，拳攥得死紧。老们立刻缩回手，站起身整理各自衣服。
"来了。"我赶紧下来，漫不经心地应道，又回对老们眨眨眼，"伯伯们再见，我下回再来摘柿子。"
回院的路上，刘老根一言不发，但我能感觉到他的怒气像实质一样在空气中震颤。一进院子，他就猛地关上门，转身面对我。
"你、你
啥那样！"他压低声音吼道，脖子上的青筋起，"那、那些老不死的..."
我挑眉看他，没想到这个懦弱的老男居然敢对我发火。"我做什么了？"我无辜地问，"我不能上树摘柿子吗？"
"你、你明明..."刘老根的脸涨得通红，"让他们摸你！"
"哦？"我慢慢走近他，直到我们几乎贴在一起，"你吃醋了？"
刘老根像被烫到一样后退两步，气势一下子弱了。"俺、俺不是...就是..."
我乘胜追击，手指轻轻抚上他的胸。"老刘，"我轻声说，用上了婚礼那晚的称呼，"你不喜欢别碰你的东西，是吗？"
这个称呼和暗示立刻击垮了他。刘老根的眼神变得恍惚，呼吸急促起来。"晓兰..."他哀求道，手不自觉地伸向我。
我灵巧地躲开他的触碰，转身朝屋里走去。"婆婆不是要见我吗？"我也不回地说，
部故意随着步伐轻轻摆动，"还是说...你在骗我？"
刘老根像条挨了打的老狗一样跟在我身后，结结地解释他母亲确实醒了一会儿又睡了。我没有拆穿他拙劣的谎言，只是坐在炕沿，慢悠悠地晃着腿，看着阳光透过薄薄的裙摆勾勒出我大腿的
廓。
"晓兰..."刘老根跪在我脚边，粗糙的手小心翼翼地碰了碰我的膝盖，"别、别生气了..."
我低看着跪在脚边的刘老根，他浑浊的眼睛里满是卑微的渴望。这个曾经让我作呕的老男，此刻却像条忠犬般匍匐在我脚下。一奇异的支配感涌上心，我伸出脚尖，轻轻挑起他的下。
"想要我原谅你？"我压低声音，让每个字都带着危险的甜腻。
刘老根拼命点，喉结滚动着咽下水。我注意到他裤裆处已经鼓起一个明显的弧度。
"那好，"我突然收回脚，看着他失望的表
，"去把院门锁上。"
刘老根愣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浑浊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他
几乎是爬着去锁门的，期间还撞翻了墙角的水桶。我慢条斯理地躺倒在炕上，让裙摆自然上滑，露出更多大腿肌肤。
当刘老根回到炕边时，他的呼吸已经粗重得像老牛。我故意不看他，手指轻轻抚过自己的锁骨，一路下滑到胸。
"晓、晓兰..."他结结地唤我，手悬在半空不敢落下。
我这才抬眼看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愣着什么？"我轻声说，"不是要道歉吗？"
得到许可的刘老根像饿狼般扑上来，粗糙的手掌急切地抚上我的大腿。他的触碰笨拙而贪婪，指甲缝里的黑垢在阳光下格外刺眼。我本该感到恶心，却奇怪地被这种粗鲁激起一阵战栗。
"轻点，"我拍开他想扯我内裤的手，"婆婆还在隔壁呢。"
刘老根立刻放轻动作，但眼中的渴望丝毫未减。他俯下身，黄黑的牙齿小心翼翼地咬住我的裙摆，一点点往上掀。这个动作既可笑又色，我忍不住轻笑出声。
"笑、笑啥..."他委屈地问，却不敢停下动作。
"笑你像条老狗。"我恶意地说，手指
他稀疏花白的发。
这句话本该伤他自尊，却意外地让他更加兴奋。刘老根发出一声呜咽，终于把我的裙摆掀到腰间。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蕾丝内裤包裹的私处，喉结剧烈滚动。
"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