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毒的针,带着一种令作呕的、高高在上的炫耀和病态扭曲的嘲弄
吻,如同魔鬼在他耳边低语,详细地、残忍地描绘了韩玲为了今晚这场看似完美的欢愉,所付出的、令
发指的“努力”:
“看来你今晚很享受你妻子‘特别’的服务?为了让你尽兴,她可是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呢。提前好几天就开始服用我心调配的特制药物,你知道那药的副作用是什么吗?让她浑身如同被置于烈火上炙烤般燥热难耐,欲望如同无法抑制的毒藤般疯狂滋长,却被严厉禁止发泄,只能
夜夜忍受着如同凌迟般的酷刑。然后呢,为了让那些植
她体内的‘小东西’达到最佳的刺激效果,她还得穿着那件几乎什么都遮不住的、象征着屈辱的白色泳衣,像个等待被献祭的、赤
的祭品一样,在毒辣的烈
下
晒好几个小时,反复忍受着边缘控制的折磨——一次又一次地被挑逗到高
的边缘,灵魂都在尖叫,却在即将高
的瞬间被无
打断,直到她的身体达到最敏感、最湿润、最适合取悦你的‘完美’状态,才能像个训练有素的、合格的
玩具一样,爬上你的床,去取悦你,去满足你。你刚才在她体内感受到的每一分极致的快感,她那销魂的紧致,那令
疯狂的蠕动,都是她用无尽的痛苦、屈辱和我们听不到的泪水换来的。感觉如何?是不是很刺激?是不是觉得……你的妻子,比你想象中,更加‘迷
’?”
每一个字,都像一把烧红的、带着倒刺的烙铁,狠狠地、毫不留地烙印在丈夫的心脏最
处!将那里烫得血
模糊,留下永不磨灭的焦痕!
胁迫者的存在,他其实早就知道一些模糊的、如同鬼魅般的线索。对方之前也曾如同躲在暗角落里的毒蛇般,用匿名的邮件和信息,发送一些暧昧不清的暗示和挑衅,如同玩弄猎物般,试图炫耀对韩玲的掌控,试图动摇他的意志,离间他们的感
。但他从不知道,他从未敢去想象,这背后的细节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目!如此的残忍!如此的令
发指!这根本不是
能做出来的事
!
他更不知道,就在刚才,就在他们享受那极致的甜蜜和欢愉之前,就在他以为她只是因为旅途劳累、心不佳
而表现异常的时候,韩玲竟然……竟然默默地、独自一承受了这样非
的折磨和屈辱!而他,却对此一无所知!甚至……甚至还在享受着她用痛苦换来的
合!
一瞬间,如同电影快放般,所有的片段都在他脑海中疯狂地闪回、串联——她在沙滩上那反常的苍白、隐忍和几乎要晕倒的虚弱;她在电梯里那无法控制的颤抖、失神的眼神和细微的喘息;她在浴缸里那突如其来的惊恐、抗拒和几乎崩溃的反应;以及刚才……刚才她那不正常的紧致和此刻这无法掩饰的、骨髓的恐惧……
原来……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他的错觉!不是她的任!
巨大的震惊、如同火山发般的愤怒、尖锐如刀割的心痛以及无边无际的悔恨和自责,如同最汹涌的海啸般瞬间将他彻底淹没!他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而巨大的手狠狠攥住,然后又被扔进了滚烫翻腾的油锅之中!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血
在血管里疯狂奔流、咆哮的声音!耳边嗡嗡作响!
他猛地抬起,布满血丝的目光穿过氤氲的水汽,望向淋浴间里那个依旧靠在墙壁上、浑身颤抖、如同失去了所有色彩和灵魂的、他用生命去
着的妻子。
难怪……难怪她一开始会那样近乎自毁般地渴求,仿佛要将自己燃尽。难怪她后来会累得那样彻底,如同被抽了所有生命力……难怪刚才在浴室里,她的身体会有那样诡异的、不正常的反应……
一狂
的、想要毁灭一切的怒火混合着令
窒息的无助感和尖锐到极致的心疼瞬间席卷了他。他恨那个如同魔鬼般隐藏在暗处的混蛋!更恨自己的无能和迟钝!他紧紧攥着冰冷的手机,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手背上青筋
起,如同虬结的树根。他真想立刻把这该死的手机狠狠砸碎!冲出去找到那个混蛋!把他碎尸万段!挫骨扬灰!
但是……他不能。
理智在怒火的边缘疯狂地拉扯着他。他吸了几
气,冰凉的空气刺痛了他的肺腑,却也让他稍微冷静了一些。他知道,现在任何冲动的行为都可能给韩玲带来更大的、无法挽回的伤害。胁迫者发这条信息的目的,昭然若揭,就是为了激怒他,为了摧毁他们之间仅存的信任和温
,为了让他看到韩玲的“不堪”,从而在
神上彻底折磨他们两个
。
他不能让那个混蛋得逞!绝对不能!
他更不能让韩玲知道他已经看到了这条信息!她已经承受了太多太多,他无法想象如果她知道自己最不堪、最屈辱的一面被他知晓,她会怎样崩
溃!他不能再给她增加任何一丝一毫的恐惧和负担。他必须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假装刚才的异常只是他的错觉,或者只是她真的太累了。
他要保护她,用他自己的方式,哪怕这意味着他要独自承受这份如同凌迟般的痛苦和愤怒。
他用颤抖的手指,将那条如同毒蛇般的信息彻底删除,然后将手机屏幕熄灭,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轻轻放回了原处。他站在原地,闭上眼睛,额抵着冰凉的镜面,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和那几乎要将他撕裂的
绪。当他再次睁开眼睛时,眼底的狂怒、震惊和痛苦已经被他用强大的意志力
地压了下去,如同被冰封的火山,表面只剩下一片刻意伪装出来的平静,以及更加浓重的、几乎要溢出来的、令
心碎的温柔和怜惜。
他重新走进淋浴间,脚步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沉重。
韩玲还靠在墙边,低着,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苍白的脸颊和纤细的肩
,看不清她此刻的表
,但那份脆弱无助、如同被遗弃了的脆弱姿态,足以说明一切。听到他的脚步声,她的身体明显地、如同受惊般一僵。
丈夫走到她面前,没有提及任何关于刚才身体异样的话题,更没有问那条信息的事,只是伸出手,用一种前所未有的、近乎虔诚的温柔,轻轻将她额前湿透的发丝拨到耳后,动作轻柔得如同对待一件稀世的、一碰即碎的琉璃珍宝。
“傻瓜,”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温和,甚至比之前更加温柔,带着一丝刻意放大的、宠溺的无奈,仿佛刚才的一切真的只是他的错觉,“是我太心急了,都怪我……你都累成这样了,我还……”他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伸出双臂,将她冰凉而微微颤抖的身体轻轻拥怀中,让她冰凉的肌肤贴着自己依旧温热的胸膛,试图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她,“刚才……是我不好。”
感受到他怀抱的温度和他语气里那份熟悉的、似乎并未改变的温柔,韩玲紧绷到极点的身体微微放松了一些,但依旧不敢抬看他,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如同蚊蚋般细弱:“不……不是你的错……”
“好了,不说了。”他温柔地打断她,轻轻拍着她光滑而汗湿的背安抚着,如同在安抚一个受惊的孩子。“刚才……你说用手……”他顿了顿,声音里似乎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犹豫和……某种更沉的
绪,但最终还是化作了带着一丝期待的询问,“或者……用那里……是真的吗?”
韩玲猛地抬起,有些错愕地、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他……他竟然真的没有追问刚才
身体的异常?反而……还记得她急之下说出的提议?并且……接受了?
看着他眼中那似乎只剩下欲望和温柔的神,那里面没有任何怀疑和探究,韩玲悬在万丈悬崖边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