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星星点点的白斑,赵启立时就明白过来自己离开时发生了什么,一身气血顿时被怒火点燃,上前一个侧踹直接把黑老五踢得滚出去四五米远,当即吐鲜血昏死了过去。
赵启本就对黑老五偷云韵一事耿耿于怀,眼下竟然又背着自己来侵犯祈殿九,若是他和祈殿九如先前那般以上下级相处,便也不会再多过问,可二
如今已经确认了彼此的
意,他就决计不能容忍这种事
发生。
赵启还想再补一脚彻底踩死黑老五,却被一旁的祈殿九柔声劝住。
“赵启哥哥,家乏了,咱们走吧。”
看到祈殿九那泛着水光的白足丫,赵启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九殿下,那黑厮这般玷污你的千金之体,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
“那黑仆替家办事,
家自然要给些奖励。”
“可你怎么能用身体……”
赵启不想把话说得太难听,可祈殿九却是自嘲地笑了笑。
“家的这副完璧之身早就被叔父们定为了禁脔,早晚都要被男
们按在床上开苞
流啪
儿内
,不过是用脚玩玩,算不得什么玷污。”
赵启喉滚动,却说不出一个字来,因为祈殿九说的都是事实。
【狗的庆朝皇族,等我这次平叛立功,就是豁出去也要把祈殿九保下来,绝不能让她落
那群老
贼的魔爪。】
压下心中酸涩,赵启大步上前,半跪躬身把祈殿九拥在了怀里。
“只要我赵启在,就不会让九殿下遭受折辱。”
祈殿九被火热的胸膛烫得娇躯一颤,但她没有回抱过去,而是把下轻轻放到了赵启的肩膀上,幽幽呢喃道:“可你没能保护白雪姐姐呢……”
赵启没料到祈殿九会突然提起祈白雪,这是他在出征时决意埋在心底的过去,现在却忽然被祈殿九揭开了伤疤。
痛,很痛,非常痛。
即使过去了数月,这份痛楚仍然刻骨铭心,,是这世界上最难渡过的劫,也是最难化解的毒。
赵启吸一
气,抬手轻抚少
发顶,颤声叹道:“正是因为我没能保护白雪殿下,所以才不能再让你出事。”
“之前你对我说,觉得生活在这个世界之上好生无趣,你可知为什么?”
“因为我有病。”
“不,真正病了的是这个世界,是名为神洲铁律的灾厄顽疾。”赵启捧起祈殿九的小脸,一字一顿道,“如果能推翻这铁律,还天下一个河清海晏,你的病自会痊愈。”
“哥哥,你打算推翻神洲铁律?”
少的问询让赵启心中猛地一突,他也曾和祈白雪讲过这神洲铁律的事,对方却是疑惑不解,被这个病态畸形的世界扭曲了三观,但说到底白雪已经是他的
,自不可能把他的这番言论公之于众。
可祈殿九说到底也是被神洲铁律规训的子,加之她庆朝皇族和镇国大将军的
,纵然内心
暗,他的言论也绝对是大逆不道,说是谋反毫不为过。
一念至此,他暗暗运转真气,时刻准备打晕祈殿九逃跑。
二对视良久,祈殿九忽而笑了,笑得如夏花般绚烂。
“哥哥有此大志,家真的很开心。”
祈殿九俏靥含,眉眼盈水,丹唇似月胜星华。
“你……你不觉得我的话奇怪吗?”
赵启一身玄功顿时消散,面上满是不可置信。
“当然奇怪,可是哥哥你自己就很奇怪呀,脑袋里都是家从未了解过的神奇知识,既是神殿的一峰之主,又是大雄宝寺的嫡传真僧,如今又统军出征。”祈殿九挺起身子,将两团饱满贴在赵启胸前,俯到赵启耳侧,呵气如兰道,“还有什么秘密,是
家不曾知道的呢?”
“赵某的秘密很多,而且都很危险,九殿下真想知道?”
赵启吸了一
气,努力让自己坐怀不
,他的确需要祈殿九的谋略才智提供帮助,因为景王祈英一定不会放过任何拉拢援兵的机会,这趟大雄宝寺之行他避无可避,大军在此长驻的主要原因便是在此。
“咯咯,还有哪个秘密能危险到要推翻神州铁律吗?”
祈殿九长腿儿一夹,把赵启反过来压在床上,一根玉指抚平了他眉间的皱褶。
“哥哥这般忧虑,是有要事想与家商量吧。”
“我……”
赵启几度开,又几度收声,他有心扭脸避开祈殿九那仿佛看透一切的
邃狐眸,却又被一双纤手掰回,最终只得叹了一
气,吐露出从未对任何
讲过的真相。
“我其实不是大雄宝寺的尊者。”
祈殿九没有丝毫意外之色,只是笑吟吟地凝视着赵启,似是很满意他的坦诚相待。
“九殿下已经猜到了?”
“叫我小九儿。”
完全不相的回答让赵启一愣,可见了祈殿九撅起小嘴的委屈模样,便也只得苦笑一声顺从改
。
“小九儿,你觉得我该怎么办?”
“哥哥信不信我?”
“当然信。”赵启不假思索道。
“可你先前还说我戏耍于你,打得我好痛。”
祈殿九一副小儿的娇蛮姿态,说话间
瓣儿还在赵启胸
扭了扭。
赵启颇为无奈,自打两关系亲近,祈殿九便总是没理由地任
,不过这倒真是这个年龄该有的表现,看来她真是从小就缺
,身边又有群狼环伺,才变得如此厌世
戾。
“以后都不会了,小九儿的话我都信。”
赵启双腿一蹬,坐起身来搂住祈殿九,一只大手揽着腰肢,一只大手温柔地梳理着乌黑的发丝,没一会便让少舒服地眯起了眸子。
“既然信我,那明天哥哥便陪我演一场戏。”
“什么戏?”
“明天一早便知。”祈殿
九团起身子窝在赵启怀里打了个呵欠,慵懒笑道,“哥哥抱我回帐吧,小九乏得走不动路了。”
“你这小懒猫。”
赵启刮了一下祈殿九的鼻尖,抖开狐裘小袄给她披上,把鹿皮短靴挂在腰间,便大步离开,前往了祈殿九的营帐。
许是刚才的事端还没平息,西北的士兵都刻意避开东南,东南的士兵又都扎堆在皇族的营帐附近,因而祈殿九位于中心地带的营帐见不到半个影,赵启很容易就抱着祈殿九进了帐中。
将祈殿九放在兽皮软垫和绫罗铺就的床榻上之后,赵启便准备返回去收拾那个仍昏迷不醒的黑老五。
“哥哥。”
“九殿……小九儿还有何事?”
祈殿九招手把赵启唤来,忽而站起身踮着足尖儿,搂住他的脖颈献上了一枚香吻。
“哥哥要记得,小九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
不等赵启仔细思考这句话的含义,祈殿九又压低声音羞涩道:“还有,打很舒服呢。”
说罢,祈殿九便缩回了丝衾里,只露出一双笑意盈盈的眸子望着他。
赵启哑然失笑,摇了摇便离开了营帐。
寒风呼啸着想要侵,却被厚实的帘布隔在外面,唯有呜呜闷声连绵不绝,帐中只剩一
,不知过了多久,少
坐起身,黯然长叹了一声。
一个略显佝偻的身影飘也似的来至床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