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说两个小崽子晚上吃了那么多生蚝,是不是憋得难受?”
“呸!他俩一点儿都不小。”
“嘻嘻,老公,你跟我说实话,刚才咱俩偷弄的时候你想的是阳阳还是石?或者是咱俩都有。”
“不知羞,你要死啊。”
“呀!坏冰儿,还摸家小豆豆。”
“别……唔唔唔……”
“噗叽……噗叽……”
“骚小妮,你的水可真多。”
“哦哦……坏冰儿,你还会咬呢。”
“别……”
“你先……唔唔……我的。”
靡黏腻的水声在激
中特别明显,我脑中已经幻想出妈妈与林姨舌吻、互摸骚
的画面,不光是我体内的欲火熊熊燃烧,损友一双眼睛也开始发红。
妈妈的房间里,她与损友的艳母饥渴地吞吃着彼此的水,犹如饥饿了许久的乞丐看见了丰盛的大餐,光是听声音就知道她们吻得全
投
,吻得浑然忘我!
损友再次想转动门把,又被我拉着手腕儿摇阻止,我悄悄竖起一根手指
。
片刻后,妈妈卧室内的靡水声停了下来。
“坏……冰儿……你就买根大一点儿的呗。”
林姨的话让正在偷听的我和损友瞬间瞪大眼睛。
“骚小妮……给你用了……你还不满足……是不是被你儿子给松了?”
妈妈大胆又放的话语让我的胯下大
猛跳几下,损友的
况更是不堪,赌气地瞪着我,黝黑俊脸上满是兴奋,忍不住打起手枪。
“你儿子的也不小,白天我在学校里那小坏蛋还抓着我的手
摸他的大呢!比我家石
还粗。”
“估计你的应该比我还松。”
林姨明显比妈妈开放多了,见妈妈挑起话,自然不甘示弱地反击过去。
“你才松呢,骚小妮,谁跟我说你家的坏东西,天天晚上拉着你做好几回。”
妈妈根本不知道我和损友正在偷听,说的话也越来越大胆,可是明显有着一浓浓的醋味儿。
“吃醋了!?”
“没有!”
“就有!”
接着房间突然安静,损友眨了两下眼睛,刚想用他撸过的手去拍我,被我一脸嫌弃地推开。
“我家的坏东西就是条色狗,弄起来没完没了,家敏感嘛,所以……”
片刻后,响起林姨撒娇求饶声,妈妈坏笑着打断:“所以,你就一而再地惯着他?”
“你不也是。”
“我不一样,我是怕阳阳学坏。”
“嗯嗯……知道。”
林姨没有拆穿妈妈明显有些心虚的声音,声音又开始变得娇娇滴滴了:“冰儿,你和阳阳在一起的时候不舒服?”
“舒服……”
妈妈沉默片刻,给了一个意料之中的答案,忽然从鼻腔处叹出绵长的气息:“他是我儿子,而且我心里还有你。”
“嗯……老公,你说如今社会都接受了咱们这种同,像阳阳和石
那种病,真的很难启齿吗?”
“再说,我觉得也不会有外知道。”
林姨如我所料送出一记神助攻,损友也明白我的意思,悄悄向我竖起了大拇指。ltx sba @g ma il.c o m
“小妮,你什么意思?”
妈妈自然听出林姨的意思,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你要是暂时不能接受阳阳,就考虑考虑我儿子呗,顺便把阳阳让给我,就阳阳那张帅气的小白脸,还有他的一身腱子和那个大家伙,到了外面不知有多少
会为他发疯呢?”
“你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林姨的话好像让妈妈有些动摇,慌地回了一句:“不行!小妮,你别胡说了。”
“不行什么?你看不上我家石,还是舍不得你的宝贝儿子,怕我给他榨成软脚虾?”
林姨咯咯娇笑,语调又媚又。
“石是个好孩子,我哪有看不起他,我就是……”
妈妈似乎怕林姨生气连忙解释,好像被封住了嘴,又有一阵激吻声传来。
良久
,黏腻的水
换声消失,林姨喘着粗气:“不准瞎想。”
“当年要是没你帮我,我说不定已经死了很久了。”
妈妈听林姨伤心,连忙转移话题:“都过去了的事,咱们不去想了。我家那小子就是
傻蛮牛,一点儿
趣都没有。”
妈妈的话让我脸红,看着损友那不怀好意的笑容,更是让我无语地撇撇嘴,把耳朵贴到门板上,偷听起他艳母下面的话。
“好……老公,给我讲讲呗。”
妈妈听见林姨又在撒娇,宠溺地轻声一笑:“不准再胡思想。”
“嗯!那你快说!”
“他呀,就一个姿势,也没什么前戏,莽莽撞撞地就闯进来,一开始疼得要命,然后就不停地动,一个姿势他能弄上半小时都不嫌累。”
“一个姿势?比我家的坏石还猛!”
就在我因为妈妈把错全怪到我上气得不行时,林姨接下来讲的话却让我一下子挺直了腰杆。
我故意转看向一脸不服气的好基友,差点憋不住偷笑起来。
“石?很快!?”
“不是快!可能在外面还有别的,自己也不节制。我觉得他有点儿虚。”
赵开山听到他妈说他不行,已经气得开始咬牙切齿,估计恨不得现在就冲进去把他的艳母在床上用他的大狠狠教育一顿。
“是啊,明天起来就让他跟着阳阳锻炼身体,年纪轻轻太虚可不好。”
妈妈接着补刀,气得损友已经胸剧烈起伏。
“冰儿,咱们说正经的。”
林姨的声音突然绷紧,我能听见妈妈的呼吸都停了半拍:“那两个小坏蛋要是真能熬过这个暑假特训,我肯定说话算话。”
“我问的是你!真不怕他俩独处一室闹出子?”
贴着门板的我和损友同时瞪大眼睛,双眼同时看向对方,各自胯下依旧硬邦邦的大。
敢林阿姨担心我们两个男生会搞到一起?!
真是岂有此理!
我斜眼瞥见损友耳朵通红,他也看见我白净的脸蛋儿上有些发红,我们就像被火燎着的猫,齐刷刷往后弹开半步。
“你可真会胡思想。”
“那两个小混蛋肯定是生蚝吃多了,硬得睡不着觉,搁那儿瞎折腾,但绝对不会是你想的那样。”
妈妈斩钉截铁的语气也让林姨轻声地哦了一句:“你把门儿锁好了吗?!”
“嗯!”
“冰儿……”
“你又痒了?”
“讨厌……你不是也湿淋淋的吗?”
“最后一次。”
“嗯……”
妈妈房间里再次传来黏腻的水
换声,我悄悄转动门把,对着损友使个眼色,两
如道闪电般窜进了屋内。
“啪!”
我和损友一前一后冲进妈妈的房间,将卧室的灯打开。
安静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