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光胖子两只眼睛已经肿成红皮
蛋,只剩一条细缝,站在几步外恶狠狠地盯着我们,小心戒备地兜了半圈,快速钻进他的凯迪拉克。
我眉一皱,厉声吩斥:“石
,带着咱们妈们先上车!”
“啥?!”
“快!”
赵开山与我在一起厮混两年,看出我脸色的郑重,一手一个拉起妈妈和林姨,不由分说将她俩囫囵推回车子,再回已经听见发动机的咆哮,对着我大喊:“阳子,快上车!”
“呜……”
发了疯的光胖子轰足油门朝我这边冲来,我冲着损友咧嘴一笑,拔腿朝另一个方向跑去。
“我艹!什么况!”
耳边传来损友气急败坏的大喊,我已三两步跃进花坛,就听见耳后咔嚓咔嚓花折断的声音。
我不敢有丝毫停留,在花丛中蹦跃如飞,一个闪身跳到对面马路。
轰隆!
下一秒,花坛里骤然窜出的凯迪拉克啃上路灯杆,车凹陷成 v 字。
冒着白烟的凯迪拉克,车门被胖子一脚踹开,肿成细缝的眼睛剜了我一记,迈开胖腿飞
快跑远。
“阳阳,你没事吧!”
妈妈走到花坛边,看着完好无损站在路边的我,忍不住焦急地大喊起来。我麻利地再次翻过花坛,凑到妈妈身边摊开双手,脸上挂着笑。
“你疯了!为什么不上车?”
“妈,我不把他引开,大家都在车上,那才不安全。”
我任由妈妈将我身上刮花的白衬衫脱下,看着我白皙壮硕的肌上并没有明显伤痕,妈妈才放下心,手指在我的脑门上轻戳一下:“逞什么英雄?!万一……”
林姨丰腴的胴体挟着迷的甜香气息撞
我胸膛,黑色蕾丝包
连衣裙下,两团 罩杯大
子隔着两层布料在我壮硕的胸肌上压出凹陷。
她染着樱红色甲油的手指拍打着我的胸,喉间溢出甜腻的哭腔:“混小子,刚才那辆车擦着护栏冲出去的时候,我和你妈差点没被吓死!”
我掌心顺着林姨颤抖的脊背滑向腰窝,转望向妈妈,她抿紧的唇瓣,月白色连身鱼尾裙的裙摆在风中轻颤。
“妈,看来你不是真想让我死。地址WWw.01BZ.cc”
我猛然拽住妈妈手腕,将两同时收拢在臂弯,两具熟透的身体在紧身布料下溢出
波。
妈妈红着发烫的耳垂,看见胯间鼓胀处顶住林姨小腹:“小畜牲!你怎么就不……”
余光瞥见损友正倚着车门吞云吐雾,我故意挺腰,朝他挑眉时,耳边传来警笛声。
第5章 礼物
夏夜月光从纱窗斜斜切进来,把木地板映得像块生铁。
六月底的 h 市白天能把晒脱皮,这会儿倒起了风,带着点凉意的夜风从窗棂钻进来,把我那条高弹面料的运动款三角内裤里勃起的大
吹得舒服了一些。
单床上的凉席被我身上的汗水黏在后腰上,压出道道竹篾子的红印,翻来覆去根本睡不着。
“阳子,你妈咋连空调都舍不得给你装?”
躺在地板凉席上的赵开山猛吸一气,紧实的腹肌一缩一展,一个利索的鲤鱼打挺坐起来。
月光正照在他黝黑的膀子上,汗珠子顺着肋骨往下淌,在凉席上洇出个歪歪扭扭的形水印子。
“家里穷呗!”
我心不在焉地随应付,损友撇撇嘴:“呵呵……我真信了。”
“我们家这片儿电网改造还没成功,一到夏天,楼上楼下用电的地方太多,去年安了一台带不起来,后来我妈又让给拆了,她说我一个大小伙子
连这点热都受不了,让我坚持坚持。”
损友突然拽下那条灰色三角裤甩向我课桌,裆部那根完全勃起的大黑顿时
露在月光下。
目测超过二十分的粗黑大,布满蚯蚓状凸起血管,表皮因过度充血泛着油亮反光,更骇
的是茎身上十几颗不规则分布的
色凸起,每颗都有未剥壳的黄豆粒大小,是这驴货偷偷做的皮下埋珠手术留下的
凸。
“阳子,你也脱了呗,咱俩比比!”
我瞥了眼损友的大驴,转了个身:“无聊,正心烦呢!”
“晚上吃火锅自助,你非要跟我比赛吃生蚝。”
“要不是那老板含着眼泪给咱俩免单,估计咱俩能给他吃亏倒闭了!”
“现在我硬得难受,你电脑里有毛片儿吗?不弄出来,睡不着。”
损友站起来在我上蹬了一脚,看来不和我分个高低,他今晚是左右都睡不着觉。
我一翻身把三角裤甩掉,露出胯下长度略短、粗壮胜的 20 厘米白皙大,坐在床上挺了挺腰杆,眉
一挑:“怎么个比法,有什么彩
?”
“阳子,你这个驴,跟你一样白花花的。”
损友一咧嘴,从我的床底翻出两个 15 千克的大哑铃。
“你是驴,我是。”
我的大同样硬到难受,站在床上拉开窗帘儿,将窗户开到最大,迎着微凉的夜风,想让火热滚烫的大
降降温。
“老规矩,看谁先软下去。赢的话,我让你去我的骚妈。”
我斜睨了眼和我并肩而立一起吹着夜风的损友:“无聊,咱俩现在这个样子就像两个 y,我看还是算了。”
“隔壁两个千娇百媚的大美,谁有心
和你在这比
?”
损友简直就是我肚里的蛔虫,我话还没说完,他就一手搭在我的胳膊上,嘿嘿笑着:“阳子,就知道你鬼点子多。”
“就像今天下午,我看我妈那样恨不得对你以身相许咯。”
我抖掉他的胳膊,投去一个警告的眼神:“有些事,在时机没成熟前,最好烂在肚子里。”
“知道,知道。”
损友又笑嘻嘻地凑近几分:“快说。”
“叫爹!”
我顺手从书桌上摸起一盒损友留下的特供壮阳烟,抽出一根给自己点上,接着把烟盒给了他。
“我!你还吸,不怕
硬炸了!”
“为啥又让我喊
你爹?!”
损友嘴上说着却已经将香烟点着,我俩吞云吐雾多半根后,我才缓缓开:“晚上能让你睡个好觉,你说该不该叫?”
“爹,亲爹。”
我看着损友这没下线的样子,翻了翻白眼:“再等一会儿,我妈和你妈估计这会儿正亲热呢。”
“等多久?!”
损友一将烟嘬到只剩烟
,迫不及待地追问,我看看手表上的时间,盘算了一会儿:“12 点以后差不多。”
“我去,还有一个半小时。”
损友看看时间现在才十点半,眼地瞅着我,一副好像被我骗了的样子,又看看他那根受到壮阳烟刺激后愈发坚硬的大黑
,对着我舔了舔舌
:“阳子……”
“别恶心。否则今天晚上你就难受去。”
我一肘撞在他的胸,躺回自己的单
床上,仰面对着天花板,双手抱
,摆出要做仰卧起坐的动作,偏
看着还是一脸迷茫的损友。
不等我开,这驴货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