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掌控一切的餍足感油然而生。
他喜欢看她这样，技巧和舒适度都是次要的，他更喜欢看她为了取悦他而忍受不适，看她羞耻的眼泪和惶恐的表
。
他微微挺动了一下腰胯，让那粗硬的
茎更
地顶
她被迫张大的
腔处，几乎要堵住她的呼吸。
顶到了喉咙，强烈的异物感让她瞬间
呕起来，她痛苦地仰起，带着全然的依赖和乞求看向他。
这眼神取悦了他。沈砚铎的呼吸粗重了几分，他好像是施舍一样降下一句满足的夸奖，声音带着一丝被欲浸染的沙哑：小狗真的很乖，马上就结束了……再快一点。
沈砚铎的呼吸越来越沉，他能感觉到那
熟悉的滚烫在下腹凝聚。
他垂着眼，看着
孩被撑得变形的嘴，看着她努力的眼神，看着她脸上狼狈的水痕和泪痕。
停。他哑声开，带着一种即将释放的紧绷感。看着我。
沈砚铎将
器从她嘴里抽出，苏晓穗抬起被水汽和泪水模糊的眼，透过朦胧的视线，看向他俯视着自己的脸。
话音刚落，一滚烫浓稠的
体猛地
而出，强劲且连续地溅在她的脸上。
苏晓穗僵住了，脸上那黏腻带着强烈雄气味的触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按在脑后的大手终于松开，她脱力般地向后软倒，身体不受控制地往下滑。
视线一片模糊的浑浊。她看到沈砚铎挺拔的身影在她面前蹲了下来。
一条柔软的毛巾带着他指尖的温度，轻轻覆上了她的脸。
他的动作很慢，很仔细。毛巾小心地擦拭着她紧闭的眼皮，擦去糊住睫毛的黏腻，然后是鼻梁、脸颊、嘴唇周围……
小狗很努力。他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淡温
和，带着一丝赞许，毛巾擦过她红肿的嘴唇边缘时，动作格外轻柔。我很满意。
她不敢看他，只是低着，任由他擦拭，身体里空
的，却升起一种淡淡的安心感。
（二十）主
和小狗…不是关系吗？
苏晓穗眼皮沉重地掀开一条缝，房间里还是暗的，厚厚的窗帘挡住了清晨的光。
她迟钝地眨了眨眼，记忆碎片才慢慢拼凑起来——昨晚在阳台的酸麻膝盖，在浴室脸上的那白浊体，还有最后席卷而来的疲惫……她好像就那么睡过去了？
她小心地翻了个身，想换个姿势舒缓一下发僵的腰背，却猛地撞进一片温热里。
沈砚铎。
他就睡在她旁边，侧身朝着她，一条手臂还松松地搭在她腰上。
他怎么会睡在这里？
她的心跳一下子加速，脸颊滚烫。身体下意识地想蜷缩后退，逃离这过于亲密的距离。
可她腰上那条手臂的重量，又让她僵在那里，一动不敢动。
就在她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动的时候，搭在她腰上的手臂收拢了一下，将她更近地按向那片温热的胸膛。
沈砚铎的眼睛没睁开，带着刚睡醒的低哑鼻音，在她顶响起：醒了？
嗯、嗯…她点，带着刚睡醒的哑音，您…您怎么……她卡住了，她无法直接问出您怎么睡在这里，总觉得这样问显得自己不知好歹。
沈砚铎终于半睁开眼，垂下的目光落在她烧红的耳根上，他的睡意似乎消散了，又恢复成平
里那种带着审视的平静。
小狗睡了这么几天主的床，他开，声音比刚才清晰了些，现在不让主睡了？
苏晓穗猛地摇：不是！没有不让！我、我就是……她急得语无伦次，生怕他误会自己嫌弃他。
他没再追问，只是圈着她的手臂又紧了紧，让她完全贴合在他身前。
他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物熨帖着她微凉的身体，昨晚那些混
又羞耻的画面不受控制地再次翻涌上来。苏晓穗把脸埋得更低，几乎要嵌进他怀里。
沉默在昏暗的房间里流淌，只有两
错的呼吸声。沈砚铎的下
蹭了蹭她的发顶，忽然开：昨天，他顿了顿，似乎特意留给她一点反应的时间，感觉怎么样？
他问的是……是那个。她当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羞耻感让她只想把自己缩成一团，最好能原地消失。
不想说？沈砚铎的声音带着温和，听不出丝毫
迫，
没关系。
苏晓穗刚要放松，就听到他紧接着用一种更低沉更清晰的语调，在她耳边补充道：
不过我更喜欢坦诚一点的小狗。
这句话轻巧地勾住了她心底处那点隐秘的渴望——被认可、被喜欢、被他更喜欢的渴望。
她纠结又矛盾。不说，怕他不高兴，不更喜欢自己。说，又不知该怎么把那些让她想钻地缝的事说出来。
她在他怀里小幅度地扭动了一下，过了好一会，声音才艰难地挤出来：和主…像这样抱着很开心……
她停了很久，久到沈砚铎以为她不会再开，她才又用更轻的声音补充，几乎是在他胸呢喃：但是真的那个的话……我觉得…害怕…
那个？沈砚铎的声音里带上了一丝笑意，哪个？
苏晓穗一僵，恨不得把脸彻底埋进他胸膛里再也不抬起来。>ltxsba@gmail.com她羞得只能拼命摇，再不敢接话。
顶传来一声轻笑。他温热的手掌在她紧绷的背上安抚地顺了顺，问话却依旧步步紧：除了害怕，他的声音放得更缓，还有别的感觉吗？
这个问题比上一个更让她难回答，什么感觉？那种被控制着节奏和度……那种让她浑身发麻又酸又涨的奇怪感觉，是……舒服吗？
沈砚铎耐心地等着，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背上轻点。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沉默几乎要凝固的时候，怀里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回应：
感觉…舒服……
那声音轻得像叹息，在沈砚铎眼底激起一丝满意的涟漪。他还想再说什么——
嗡——嗡——嗡——
手机震动声毫无预兆地打
了房间里粘稠暧昧的气氛，苏晓穗吓得浑身一颤。
沈砚铎松开了圈着她的手臂，动作利落脆，没有丝毫眷恋。他坐起身，拿起震个不停的手机，揉了揉眉心又清了一下喉咙，声音在接通那一刻已恢复了平常那种带着距离感的平稳：喂？是我。……嗯，说。
他掀开被子下床，一边听着电话，一边走向窗边，高大的背影隔绝了清晨微弱的曦光，也隔绝了床上那个小小的身影。
刚才还帖着她全身的温暖和安心骤然消失，只留下冰冷的空气和床单的触感。
苏晓穗感受到一种失落，又酸又胀。她下意识地看着那个背影的方向。
下一秒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立马低下。
他在处理工作，那是他重要的事。而她只是……只是他一时兴起养在身边，还算听
话的一只小狗罢了。
知道了，中午前过去。沈砚铎简短地结束了通话。他看了眼腕表，屏幕的光在昏暗里亮了一下——九点了。
他转过身，目光扫过床上那团蜷缩的被子，我中午要去局里。午饭你自己吃。
他的语气很平常。
嗯……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回应。
想睡就再睡会。他丢下这句话，径直走进了浴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