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圈抱住,高腰酒红色瑜伽裤将她的下身廓展露无遗,翘
饱满,曲线顺滑得像是视频里那些健身博主。她脚下是一双
净的白色运动鞋,显得既青春又
感,身上的汗未擦
,顺着锁骨滑落,消失在背心里。
她正拿着手机和发信息,姿态自然,
发湿了一绺贴在脖颈边,整个
却一点不狼狈,反倒像是刚拍完健身宣传片。
我不是唯一一个看她的。一旁几个球员也在偷偷回
,其中有个坐在地上绑鞋带的小子,手都僵在半空,眼睛直愣愣地盯着我妈的大腿和
部线条。
还有小声在旁边笑:“你看那谁他妈真顶……” 有
碰了他一下,小声提醒:“嘘,那是小宇的妈。”他们稍微住
,却依旧目光难移。
我耳朵发热,假装在扯鞋带,心却像灌了水泥一样沉。训练还没开始,
我已经在心里经历了一场不合时宜的煎熬。
她站在那,仿佛并不介意这些目光,甚至可以说,她似乎早就习惯了,也掌握着那种被观看的节奏。她抬手擦了一把额的汗,纤指拢过鬓角,然后略略抬
朝我这边看了一眼。
恢复训练安排得不算重,主要是慢跑、拉伸,还有一些基础传接配合。教练还是比较专业,动作分解详细,但我站在烈下,整个
却像在水雾里漂浮,根本听不进他们在说什么。
每一次转,目光都会不自觉飘向场边——她站在那儿,偶尔走几步,弯腰拿水时背心布料会贴得更紧,腰
线条像被阳光勾亮,我的心跳也跟着紊
起来。
整场训练下来,我都像在梦游。
晚饭安排在基地食堂,男队员被分批座,我坐在靠后的一桌,拿着餐盘有一
没一
地扒饭。
我本想找点话题分散注意力,却总听见隔壁桌传来熟悉的声音——
“白教练你别夹了,我这一筷子都快喂到你嘴里去了。”
“那你再夹一次试试,看我是不是真张嘴。”
“许哥你也别贫了,家一来你就跟打了
血似的。”
我没敢回,但能清晰地听见她那软糯带笑的声音混在几个男
之间,时不时一阵哄笑。
ry坐在白卫东身边,肩膀几乎快贴上他的手臂。她夹了一块腿放进自己碗里,白卫东却笑着拦了一句:“哎,你吃这个得配点汤,不然晚上容易‘上火’。”
“那白教练今晚负责给我‘降火’?”她笑着看他,声音不高,却字字耳。
“这火,我降得来。”他说得半真半假,惹得许政拍了拍桌子:“哎哟,这还没喝呢,话就冲成这样。”
ry轻轻一笑,回看了他一眼:“许哥别光听,今晚要不要一起来‘安排安排’?”
“我随便,关键是ry你想怎么玩?”罗强嘴,笑得贼兮兮,“基地那边球场晚上没
,要不我们换个地儿‘活动活动’?”
“你们男啊,就会动脑子不动手。”她语气娇嗔,筷子轻敲了一下碗沿,“我今晚穿的是瑜伽裤哦,能不能‘安排得开’,就看你们了。”
几个教练顿时一阵哄笑,声音虽不算大,但足以让周围几桌的小球员都停下了筷子。
我攥紧筷子,手抖得饭都夹不稳了,脑子里全是她被白卫东压在床上,瑜伽裤被扒下来的画面。
旁边的阿康斜眼看我
,薯片嚼得咔咔响,酸溜溜地开:“喂,小宇,你妈系唔系平时都咁会同男
聊?点解咁劲,嗰啲话讲得我都硬晒,哈哈。”
我瞪他一眼,喉咙发:“关你
事?她就是…
格开朗点。”
“开朗?哇,系好‘开朗’啊!”胖子阿豪挤眉弄眼,普通话夹着广东腔,“你妈做咩工作?咁靓,仲咁会同教练‘倾计’,肯定好开放慨
生。”
“做外贸的。”我硬邦邦地回,都不抬。
“外贸?哦,嗰啲成同鬼佬打
道慨工作,啧啧,点会唔开放?”阿明推了推眼镜,笑得猥琐,“你妈同白教练嗰啲对白,啫,啲鬼佬都未必有咁
。话唔定佢夜晚仲会同三个教练一齐‘开pry’,你话系唔系?”
“哈哈,三个一齐?v嗰啲剧啊!”阿康压低声,兴奋得像只苍蝇,“我估你妈嗰条瑜伽裤,夜晚肯定畀
扯烂。喂,小宇,我哋今晚偷去教练宿舍后门,睇下你妈系唔系真??畀
到叫床,你去唔去?”
我气得胸堵得慌,筷子“啪”地拍桌上,低吼:“你们嘴贱够了没?我妈再怎么样,也
不到你们在这儿酸!”
阿豪撇嘴,薯片渣掉桌上:“哟,急啦?小宇,你唔好咁激动啫,大家眼又唔盲,你妈嗰啲丝袜腿,嗰条裙,仲有同教练嗰啲骚话,点睇都系要去‘谢师’慨节奏。话唔定佢同白教练、许教练、罗教练一齐搞,夜晚嗰啲叫声,啧啧,隔墙都听到。”
阿明嘿嘿一笑,推眼镜:“系啊,小宇,你妈咁靓,教练点会放过?不如我哋十二点集合,去偷睇,保证有好戏。你唔去,我哋都去,哈哈!”
我脸红到脖子根,说不过他们,羞耻得像被扒光了衣服。
妈妈那骚样、跟教练的调,摆明不是啥正经事儿,可她是我妈,我能怎么办?我低
猛扒饭,装听不见,心里却像被刀割。他们说的不会真发生吧?妈妈今晚真会被三个教练一起……我脑子
成浆糊,手抖得饭都洒了,耳朵却还是忍不住偷听他们的低语。
“九点,教练宿舍后门,唔好迟到啊!”阿康小声撺掇,声音里满是猥琐的期待。
我咬着牙,盘子里的饭咽不下去,脑子里全是妈妈那笑和白卫东那饿狼一样的眼神,羞耻、愤怒,还有种该死的幻想。
晚饭后,天色渐暗,整个基地被湿热的空气包裹着,仿佛连夜晚都无法真正凉下来。我回到宿舍,原本四的房间此刻只剩我一个。
灯是开的,空调开着,床单还凌地铺着,
但阿康、阿豪、阿明都不见了。他们的手机也不在,连队规手册都被扔在一边。
我站在宿舍门站了几秒,突然意识到——他们多半是溜出去偷看我妈了。我的胃像被一只手捏住一样,缓缓收紧。我猛地把门带上,走进房间,坐在床沿,双手撑着额
,指节泛白。
我试着让自己冷静。可脑子里却不断浮现出饭桌上那些对话,那些笑声,那些言语里遮掩不住的暗示。她……他们……我摇了摇,不想再想,却越是抗拒,画面越是清晰。我站起身,又坐下。
来回踱步,想洗脸,结果水刚打开,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脸色苍白,眼神发红,像只被到角落的狗。我对着镜子低声骂自己:“别冲动,别犯傻。”我妈是为了我。
她从不对我讲这些,可我心里明白,我们家和广州本地那些孩子家不一样。
他们父母做生意,有房子出租,有的是脉、有的是关系,来基地不过是镀层金。而我们呢?租的房子、她那份不稳定的销售工作、她看起来
致但其实都是淘来的行
……
她今天出现在这里,不只是“陪我”那么简单。是争取,是讨好,是为我铺路。她知道白教练能说上话,也知道我如果能被留队,就有机会被推荐进重点高中,再走得更远一些。她愿意被看、被说、甚至……被潜规则。是为了我。她牺牲这么多,你有什么资格嫌她?
我越想越慌,脑子里全是妈妈被围在中间的画面,羞耻、愤怒,还有种该死的期待,搅得我整个都要疯了。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