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车子驶向外部大楼,两
一路无话。程妄专注于案件资料,夏禾则回复邮件,偶尔揉捏自己酸痛的后腰。
车停在大楼前,夏禾正要下车,程妄突然扣住她的手腕。
“六点。”他低声道,“别让我等。”
夏禾挑眉:“如果我加班呢?”
程妄的拇指摩挲她的腕骨内侧——那里有一道细小的疤痕,是他某次失控时留下的。
“那就去办公室接你。”他的声音平静,眼神却暗沉如夜,“当着所有的面。”
夏禾的呼吸微微一滞。
她抽回手,轻笑:“真期待。”
外部大楼,夏禾的办公室。
文件堆积如山,会议一场接一场。夏禾处理著中东某国的撤侨协调案,电话几乎没停过。午餐是助理匆匆买来的三明治,她只咬了一就搁在一旁——时间太紧,胃里还残留着昨晚的酒
,根本吃不下。
下午三点,她的手机震动,一条来自未知号码的讯息:
“心理诊所,五点。别告诉程妄。”
夏禾盯着屏幕,指尖在办公
桌边缘轻敲。她知道是谁——喻言。昨晚酒吧里那个看似温和的心理医生,眼神却总让她想起解剖刀。
她删掉讯息,继续工作。
与此同时,法庭内。
程妄站在陪审团前,声音冷静而锐利。他的结案陈词像一把手术刀,准剖开被告的谎言。强
案的受害者坐在证
席,脸色苍白,但眼神坚定。
“法律或许无法抹去伤害,”程妄的目光扫过被告,后者不自觉地瑟缩,“但它能确保一件事——”
他停顿,法庭安静得能听见针落。
“正义,从不缺席。”
法官敲下法槌,陪审团一致裁定被告有罪。旁听席传来压抑的啜泣声,受害者摀住脸,肩膀颤抖。程妄整理文件,面无表地离开法庭。
下午四点五十分,夏禾走进“静谧心理诊所”。
诊所装潢简约,空气中飘着淡淡的薰衣香。喻言坐在会客区,手里捧著一杯花
茶,见到夏禾时微微一笑:“我以为你不会来。”
夏禾在她对面坐下,双腿叠:“好奇心害死猫。”
喻言推来一杯茶:“我们认识的时候,你还没这么防备。”
夏禾没碰那杯茶:“我们只见过三次面,喻医生。第一次是在大学的心理学讲座,第二次是在慈善晚宴,第三次是昨晚。”
“四次。”喻言轻声道,“你还记得布达佩斯的那个雨天吗?”
夏禾的指尖微微一僵。
三年前,她在匈牙利执行秘密任务,差点被敌对势力围剿。当时有个亚裔在巷子里递给她一件外套和一把枪,让她得以脱身。
“是你?”夏禾眯起眼。
喻言点:“我那时在参加国际心理研讨会,刚好撞见你被追杀。”她笑了笑,“你知道吗?
在极度恐惧时,瞳孔会放大到极限——就像你当时的样子。”
夏禾冷笑:“所以?现在是要我报恩?”
“只是叙旧。”喻言从抽屉取出一份档案,“另外,这个给你。”
夏禾没接:“什么东西?”
“程妄的心理评估。”喻言平静道,“非官方的,纯粹出于专业兴趣。”
夏禾终于变了脸色。她一把抓过档案,迅速翻阅。文件上是喻言工整的笔记,分析程妄的行为模式、微表、语言习惯——全是昨晚酒吧里的观察。
“你找死?”夏禾的声音骤然降至冰点。
喻言摇:“我只是想提醒你,他的控制欲
已经接近病态。你们的关系……”
“与你无关。”夏禾撕碎文件,扔进垃圾桶,“喻言,你知道吗?最危险的枷锁,往往是自愿戴上的。””
她起身离开,喻言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吗。那倒是我多事了”
夏禾轻轻笑了一下,也不回地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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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 枷锁(h)
晚上十一点,外部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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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禾终于处理完最后一份文件,揉着太阳靠在椅背上。办公室只剩她一
,窗外的城市灯火璀璨,却照不进她幽暗的眼底。
门突然被推开,程妄走进来,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领带微微松开。
“赢了?”夏禾问,声音因疲惫而沙哑。
程妄走到她面前,将一份判决书放在桌上:“无期徒刑。”
夏禾扫了一眼文件,轻笑:“正义的胜利。”
程妄没说话,只是伸手抚上她的后颈,拇指按压她紧绷的肌。夏禾闭上眼,任由他的力道渐渐加重,疼痛中夹杂着舒缓。
“喻言找你了。”他突然道。
夏禾睁眼,对上他不见底的目光:“你跟踪我?”
“保护。”程妄纠正,“她说什么?”
夏禾冷笑:“你猜?”
程妄的手滑到她喉咙,轻轻收拢:“夏禾。”
“她给了我你的心理分析报告。”夏禾直视他,“说你有病。”
程妄突然笑了,那笑容让夏禾脊椎发麻。他俯身,唇贴着她的耳垂:“那你呢?你没病?”
夏禾仰吻他,牙齿磕
他的下唇。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程妄扣住她的后脑,加
这个吻,另一只手已经探
她的裙底。
“程妄……”夏禾喘息著推开他,“这里是办公室。”
“所以?”他解开皮带,金属扣撞击声在安静的办公室里格外清晰,“你不是喜欢刺激?”
夏禾的呼吸急促起来,昨晚的记忆与此刻重叠,身体比理智更诚实。程妄将她转过身,压在办公桌上,文件散落一地。
夏禾的声音因他的动作而断续,“说……自愿戴枷锁……”
程妄的动作顿了顿,随即更加粗地进
她。夏禾的指尖抠进桌面,疼痛与快感同时炸开。
“爽嘛——”程妄咬住她的肩膀,嗓音低哑,“枷锁是双向
的。”
窗外,城市灯火依旧,而办公室内的两,在文件与法律书籍的包围中,再次沉沦于最原始的占有与放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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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7) 比赛(h)
外部办公室里的激烈
后,程妄与夏禾驱车离开。夜色已
,但两
的欲望仍未平息。
而现在,他们决定前往私训练场——一场枪击比赛,赌注是“输家的惩罚”。
黑色轿车在夜色中疾驰,车窗半开,冷风灌,却吹不散车内灼热的气息。夏禾的长发被风掀起,发丝扫过程妄握著方向盘的手。她的衬衫仍半敞着,锁骨上留着新鲜的咬痕,大腿内侧黏腻一片——程妄在外
部办公室里要得太狠,
甚至渗透了她的丝袜。
程妄单手开车,另一只手搭在夏禾的腿上,指尖有意无意地摩挲她腿根的敏感带。夏禾轻哼一声,拍开他的手:“专心开车,程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