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已经开始发热。
程妄的手指找到她的核心,轻轻一按:“湿得真快。”
夏禾咬住下唇,却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程妄冷笑,突然将她的泳衣扯到腰际,让她上半身完全露在阳光下。
“程妄!”她低声警告,却被他堵住唇。
这个吻充满侵略,程妄的舌
强硬地撬开她的齿关,掠夺她的呼吸,同时手指在她腿间肆意玩弄,指尖刮过敏感的核心,再狠狠刺
她湿热的甬道。
夏禾的指甲陷他的肩膀,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程妄抽出手指,带出黏腻的水声,然后将她翻转,让她趴在池壁上。
“扶好。”他命令,声音沙哑得可怕。
夏禾的双手抵住池壁,心跳如雷。下一秒,程妄的器从背后贯
她,整根没
的瞬间,她仰
,喉咙里溢出一声压抑的呻吟。
水波随着他的动作剧烈晃动,夏禾的指尖在池壁上抓出划痕,身体被撞得不断前倾,尖摩擦著冰冷的瓷砖,疼痛与快感
织,
得她眼前发白。
程妄扣住她的腰,每一次撞击都直抵宫颈,力道重得几乎要将她钉穿。夏禾的高
来得又快又猛,内壁剧烈痉挛,绞得他闷哼一声,
灌
她的最
处。
两喘息著,水波渐渐平息。
程妄退出时,夏禾腿软得几乎站不稳。他将她抱起,放在池边的躺椅上,指尖抚过她泛红的肌肤。
“累了?”他低声问,语气难得带了点温柔。
夏禾抬眸看他,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你觉得呢?”
程妄
笑了,俯身咬住她的唇:“那就休息一下。”
“晚上继续。”
--------------------------------------------
(34) 别后悔(h)
夜幕降临,别墅的卧室里只开了一盏昏黄的壁灯。
夏禾跪在床上,手腕被丝绸绑在身后,眼睛被黑色缎带蒙住。她的呼吸急促,肌肤泛著淡淡的色,
尖在空气中硬挺著,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
程妄站在床边,指尖把玩着一条皮鞭,眼神鸷而充满占有欲。
“最后一课,”他低声说,鞭梢轻轻划过她的大腿内侧,“服从。”
夏禾的呼吸一滞,身体却不自觉地绷紧。
程妄的鞭子突然落下,在她上留下一道红痕。夏禾咬住下唇,喉咙里溢出一声闷哼。
“叫出来。”他命令,鞭子再次落下,这次力道更重。
夏禾的指尖陷掌心,却倔强地不肯出声。
程妄冷笑,突然扯下她的眼罩,掐住她的下她看向镜子——镜中的她浑身泛红,
上带着鞭痕,腿间湿漉漉的,模样狼狈却又该死地诱
。
“看看你自己,”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像不像我的专属?”
夏禾的瞳孔骤缩,下一秒,她猛地挣脱束缚,反身将程妄压在床上。
“你才是我的狗。”她冷笑,指尖掐住他的喉咙,跨坐上去,湿热的甬道直接吞没他勃发的器。
程妄的呼吸粗重,手掌扣住她的腰,任由她骑乘自己。夏禾的腰肢上下起伏,长发在背后摇曳,尖随着动作晃动,在昏暗的灯光下美得惊
。
“程妄……”她的嗓音已经带上哭腔,内壁绞紧他,得他额角青筋
起。
“一起,”他喘息著命令,拇指按上她的蒂狠狠碾磨,“现在。”
夏禾尖叫着高,程妄的低吼同时响起,滚烫的
灌
她的最
处,烫得她小腹抽搐。
两喘息著倒在床上,汗水
融。
过了好久,夏禾才哑声开:“……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程妄侧看她:“比如?”
“避孕。”
程妄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
“晚了。”他贴着她的耳垂低语,“如果已经有了,就生下来。”
夏禾的瞳孔微微扩大,但随即,她冷笑着翻身压住他:“你确定?”
程妄扣住她的后颈,将她拉近:“我们的种,注定也是个疯子。”
“不如试试?”
夏禾盯着他几秒,突然低咬住他的喉结:“……那就别后悔。”
--------------------------------------------
(35) 谈判(h)
程妄与夏禾被强制休假,在私岛屿上疯狂纠缠,
体与权力的角力从未停止。程妄多次
在夏禾体内,而现在,订婚宴的前三个月,他终于意识到——他们需要谈谈“后果”。
落地窗外,雨倾盆。
夏禾跨坐在程妄腰间,赤的背脊在昏暗灯光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泽。她的指尖抵在他的喉结上,指甲修剪得
致而锋利,像十把随时能割开动脉的小刀。
“再说一次?”她微微俯身,长发垂落,发梢扫过他的胸膛。
程妄仰躺在丝绸床单上,双手枕在脑后,肌线条随着呼吸起伏。他的眼神
鸷,却带着某种罕见的妥协。
“订婚宴结束前,”他的嗓音低沉,带着事后的沙哑,“我不会再
在里面。”
夏禾轻笑,指尖沿着他的锁骨下滑,停在心处——那里有一道陈年枪伤,是她十八岁那年留下的。
“后悔了?”她问,指腹按压那道疤痕,力道刚好让他微微皱眉。
程妄的呼吸沉了沉。他的手掌突然扣住她的腰,拇指摩挲她髋骨上的淤青——那是他昨晚咬出来的。
“怀孕对你太危险。”他的声音冷静得近乎残酷,“你的子宫壁厚度不够,上次体检报告显示——”
夏禾猛地掐住他的下。
“闭嘴。”她冷笑,“你什么时候开始关心医嘱了?”
程妄盯着她,瞳孔在暗处收缩成危险的针尖。他当然不是因为“医嘱”——而是因为三天前,他在她抽屉处发现了一盒事后药。
她明明有准备,却从不吃。
这疯根本就是在玩命。
夏禾的膝盖抵着他的腰侧,缓缓向后挪,直到瓣贴上他半硬的
器。即使刚经历过两
,程妄的尺寸依然惊
——厘米的粗长柱身,青筋盘踞,此刻正因她的摩擦而逐渐苏醒。
“既然要谈条件……”她俯身,唇贴着他的耳垂,呼出的热气钻进他的耳廓,“那就用我的方式。”
她的手指滑到自己腿间,拨开早已湿透的唇瓣,露出的
。程妄
的呼吸骤然粗重,腹肌绷紧,却强忍着没有动作。
夏禾轻笑,指尖沾了,慢条斯理地涂抹在他的
上。透明的
体在昏暗灯光下泛著
靡的水光,她故意用指甲刮过马眼,
出他喉咙里一声压抑的闷哼。
“想要吗?”她问,瓣轻轻磨蹭他的柱身,却不让他进
。
程妄的额角起青筋。
他突然扣住她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夏禾,别玩火。”
“我偏要。”她挣脱他的桎梏,双手撑在他胸膛上,腰肢一沉——
“呃!”程妄的背脊猛地弓起。
她没有给他适应的时间,直接坐到最